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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莫芸溪本来对纪梦洁有着几分好感的,因为第一印象还可以,但此时这分好感顿失。就算她再和景皓宇关系再好,也不能当着自己这个新表嫂的面表露自己对景皓宇的关心与担忧吧,纪梦洁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哭一个表哥,这根本就是在哭一个有着山盟海誓的情郎!
纪梦洁边掉泪边对景皓宇诉说着以前两人在一起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想让他想起过去二人的美好而尽快醒过来。她在这里逗留了很久之后终于起身离开了。
憋了一肚子火的莫芸溪在屋内只剩下她景皓宇后,气得往床上一坐,瞪着躺在床上的人咬牙道:“你个死小子桃花运不赖呀!前有静香,后有表妹。话说你这表妹可真不客气,当着我这个新表嫂的面和你秀‘恩爱’,这角色颠倒了是不是?有权利秀的应该是我这个名媒正娶的妻子吧?对了,你那个表妹可都担心你担心得病了很久呢,若是你再不醒过来,说不定哪天就轮到她‘一心求死’了!你会舍得吗?”
“算了,你还是别醒了,醒过来后更让人烦。就你这样的,以后还不得纳几十个妾啊?想纳表妹为侧妻,以后是不是连平妻、贵妾都有?想想就闹腾。算了,你就这么昏迷着吧,这么耗着最好,我可不想小小年纪就有一堆‘姐妹’。”
莫芸溪抬起景皓宇的左手望着和自己手腕上戴着相同呈色的鸳鸯镯,喃喃道:“这东西戴在你手上简直可笑,你和我又不是一对恩爱的鸳鸯。我还是将它拔下来卖钱吧,你戴着真是浪费。”
说着就开始握住镯子往下撸,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费了不少力,结果这镯子就是下不来。
“咦,奇怪。”莫芸溪又使了一番劲儿,结果依然没弄下来。她望着景皓宇手腕上泛起的红痕,很不厚道地笑道,“臭小子,你一天不醒来,我就每日不间断地来拔镯子,到时你这细皮嫩肉的手腕不幸地被我给折腾断了,可不能怪我,姐姐我可是提醒你了,是你偏要将我的话当耳旁风的。”
莫芸溪本不是聒噪之人,只是在景家平时太过无聊了,一旦屋子只剩下她自己,便开始对景皓宇说话。对着景皓宇胡乱说一通后,不仅能减压还能增添乐趣,景皓宇目前就是她的减压机兼玩具,这是她眼中,景皓宇唯一的用处所在。
就在她又开始指责景皓宇“沾花惹草”之时,床上突然传来一道微弱且沙哑的声音。
“吵死了,闭嘴。”
醒了
这一日,景府上下可谓是人仰马翻。府中所有的主子,只要是在家未出门的,基本全来了,连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小半个主子的姨娘也都来了,均围在床前眼巴巴地望着正在给景皓宇把脉的老大夫。
景皓宇半睁着双眼呆呆地望着架子床的顶部,面部一丝表情都无,像是处在昏迷中太久了,以至于突然间醒过来后,脸部已经僵硬得做不出任何表情来了一样。
“大夫,小儿是否已经好了?”景老爷刚刚回来没多久,听说长子醒了还说话了,于是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前几日刚来过的那名老大夫故作高深地抚着胡须说道:“嗯,令郎今日的脉象比以往任何一日都强健。”
“这么说来,小儿的病情已经好转了?”莫老爷追问着,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隐约亦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唯恐又像上一次那般空欢喜一场。
老大夫松开把脉的手站起身,拱手对着景老爷轻轻一揖,以着较为轻松的语气说道:“恭喜景大人,贺喜景大人,令郎已无碍。”
“啊。”景老爷激动出声,惊喜地与景夫人对视一眼,而后夫妻二人齐声向老大夫致谢,两人说的话均带了点语无伦次,由于太过激动所至。
“老夫哪里敢居功,令郎这次能醒过来全由他自己的意志在支配,前些时日他的情况便已经大为好转,醒过来是迟早的事。今日他醒过来还开口说了话,必定是他迫切地令自己醒。景大人请放心,令郎目前除了腿不能动以外,其它地方均正常,老夫开点补身消炎的药,对令郎的身子有好处。”
“有劳大夫了。”景夫人命丫环去准备笔墨。
屋内人不少,听到景皓宇已经好了,再也死不了之后,众人的反应不一。有的人是打心里高兴的,比如景老爷夫妇等直系血亲,自然也有人不高兴,比如何姨娘等人。
虽然景皓宇的腿是治不好了,但是命保住了就好。对于景老爷夫妇而言,只要不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已经很满足。所以景老爷夫妇对于儿子会成残废一事虽然很遗憾很痛心,但仍然感激着上苍,因为比起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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