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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中带了几分控诉,眼神如怨如诉,娇媚的双眸仿若会说话一般,将她想控诉却无力、不开口又哀怨的复杂心绪表达了个十足十。
见何姨娘想用表情和声音迷惑景老爷,景夫人气得双眼直冒火,往旁一看,见景老爷因何姨娘的一声唤柔化了几分的侧面,心头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伸手“啪”地在桌子上用力一拍喝道:“众小辈都在此,你还耍什么狐媚手段,也不怕小辈们笑话!昨晚你去行刺无非是怕他们将幕后之人供出来,你为何要怕,莫非你是那幕后之人?又或者……你‘在意’的人才是?”
景夫人说到‘在意’的人时眼神有意无意地在景皓轩身上扫过。
听完景夫人的话,因想起二十年来与何姨娘的甜蜜过往而有些心软的景老爷猛地回过神,硬起心肠看着正企图对自己用柔情攻势的何姨娘:“为何要刺杀黑衣人?是否要我不顾及皓轩的心情对你用大刑你才会吐实?”
景皓轩表情呆滞,一会儿看看何姨娘,一会儿又看看景老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呵呵。”何姨娘无力地垂下头,笑得有些勉强,就在景夫人怒极要开口训斥时终于开口说了起来。
“我昨晚确实要将那几个人灭口!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没本事的东西活着又有何用。”何姨娘语气极其冷淡,人命在她口中就如草芥一般不值钱。
“姨娘,你、你怎么可能行刺他们?”景皓轩始终不肯接受何姨娘会武的事实。
“二少爷,我会功夫的事隐瞒了二十年,没有人知道,若非昨晚因心急入了圈套,我会隐瞒一辈子。”何姨娘愧疚地望着景皓轩,自己会功夫的事连最亲近的儿子都没有告诉。
景皓轩闻言跌坐在地上,惊愕地张着嘴看着何姨娘,脸上光彩顿失,会功夫想行刺的话自然不难,只是如此一来他想为何姨娘开脱就困难了。
何姨娘许是觉得自己行刺时被太多人看到很难开脱,又或许是因为景老爷的无情而心生沮丧,没用人催促,很自觉地将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招供了出来。
“行刺之事是我主使的,因为不想大少爷如常人般行走,于是交待黑衣人拦截时只攻击大少爷的腿。那时正是二少爷新婚,见血不吉利,为此我特意交待他们拿着不易使人流血的木棍,不求将人至死,只要将大少爷打残到再也治不好便可,结果他们违背雇主意愿居然自作主张拿软剑伤人,被灭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何姨娘平淡至极的话语成功令景老爷恼了,拿起装着热茶的茶杯便掷了过去,茶杯砸在何姨娘的头上,洒出的热茶溅了一部分在脸上,烫得她眼睛紧紧闭起来,白嫩的皮肤立刻泛红。
她并没有躲开,而是任由茶杯砸向自己,感受着额头及脸上的痛意,何姨娘心头莫名地升起一股快意,于是她笑了,笑得很开怀。
“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心如蛇蝎的女子!”景老爷又气又失望,双手抖动得厉害,感觉何姨娘就像一根毒针,刺得他浑身都疼痛得厉害。
景夫人同样气得也不轻,身子晃了晃,用手扶住额头低喃:“我们景府居然养一只恶狼养了二十年!这些年不知她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
相比景老爷夫妇的激动,早知何姨娘性子的景皓宇及莫芸溪平静得多,就只坐一旁观看着,偶尔吃口茶,有景老爷夫妇在,没有他们小辈开口问话的份儿。
“皓宇究竟是哪里碍了你的眼,要你如此待他?”景老爷强压下怒火质问道。
何姨娘仰起头讽笑:“夫人欺压了我许多年,这口气憋在心中长达二十年之久!我不将她赖以倚仗的儿子毁了着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莫芸溪闻言似笑非笑地望向一脸气愤的何姨娘,她可不信何姨娘是因为记恨景夫人才如此,她如此说不过是想将景皓轩完全脱离出来,不想他也被景老爷讨厌上而已,何姨娘心肠虽然歹毒,但对景皓轩却是百分百的好。
“你这贱/人!这些年来你过的是什么日子难道有眼睛的人看不出来?说我欺压你,我到底哪里欺压了你,你能耐到连你院子里的下人我都无权处置,更何况是你了!你还有何不满的?府上哪个人不知你何姨娘厉害非常,连夫人都奈何不得你,结果你到好,居然当着老爷的面说出这番话来,果真是没良心的东西!看来这些年来老爷花在你身上的心思都白费了,白眼狼指的就是你这种人。”景夫人说完看了表情僵硬的丈夫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同情及幸灾乐祸。
何姨娘冷淡地扫了眼景夫人,没理会她。
“爹、娘,请容儿子问何姨娘一句话。”景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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