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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要表现出潇洒的风度,绝口不提她戏弄他的事吗?
既然她能走得毫不留恋,他又河必表现出一副痴情种苦苦挽留?
“……你知道……我……我不想……”
“再见到我?”
湛琪芬避开陆仲森太过锐利的眼神。明知道自己做的是必须做的事,为什么却又心虚得无法当着他的面说出口。
对于她明显的歉然姿态,陆仲森只觉得脾气像锅沸腾的汤,开始冒泡泡。
他自认自己是个好脾气的人,虽然衔著金汤匙出生,一生顺利,但是还是有少数几次被拒绝的经验,他都能以玩笑的心情看待。
而她的拒绝,却像在他心底点燃一颗氢弹,引爆他人性最狂烈的反应。
陆仲森失控地跨越他们之间的距离,箝住她的两臂。“为什么?你为什么躲我像在躲瘟疫?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不让我掐死你的理由!”
什么潇洒的风度、什么她不留恋他也不会挽留,全都他XX的给他滚到天边去!
他现在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躲他像在躲蛇蝎猛兽,然后将障碍铲除,将她留在身边一生一世!
湛琪芬抽不回手,只有低著头,不让他看见她已泪流满面。
他们不是才见过两次面吗?没有刻骨铭心的情爱、没有山盟海誓的承诺,不再相见不是很简单吗?就像两个擦肩的陌生人,即使觉得彼此熟悉,错身而过后:心底依然不留半点痕迹。那为什么一想到她要说的话、她必须做的事,她的胸日就翻搅得犹如要将整个心肺呕出来?
“我有一个男朋友,我们……要结婚了。”骂她水性、说她杨花吧!他开口骂她,他可以舒坦一些,她也不用被内疚逼得整日失神。
一直都是这样的。分手时,宛如在心上划上浅浅的一刀,不断泊泊流出的是她隐隐所觉的思念;再相见时,齐涌而上的相思堵在喉口,才发现原来对他的思念,早已充塞全身!
陆仲森抓她的手掌猛然使力,不在乎抓痛她的手反正她不也从不在乎他的心有多痛!
“男朋友?你现在就算说你是十个孩子的妈我都不在乎!”即使被他当面抓到,她仍是不在乎地只用一个别脚的藉口想打发他!
是他看起来太好骗,还是她对他全然无心,连用心去想一个哄骗他的谎言都不肯?
“你是不是在欲擒故纵?是不是那天我说我无法承诺未来,你不放心?是不是我过去的花心,让你觉得我们不可能天长地久?你想承诺?你想要未来?好?没关系,你赢了!你要未来,我就给你未来!我们现在马上去法院公证,给你一个永世的未来!”
陆仲森猛拖著湛琪一分往门日走,铁了心地不去理会她在后头哭叫著槌打他,要他放手。
不放!永远都不放!这种宛如在炼狱的生活,他已经受够了!
他认输了,如果婚姻是她想要的,那他很乐意给她;只要她不再躲他、只要她肯时时刻刻在他身边,婚姻是他很乐立忌付出的代价!
他不知道他的心为什么执著她,从第一次见到她,就在心底替她留了一个位署,不时为她担心、思念,有时更将她的形影浮在脑中,细细品味。
但是他不在乎了。这几天看不到她、找不到她,他的心犹似一个黑洞,不断吞噬他的生活,不管他在做什么、想什么,她那天在夜市的一颦一笑,都塞满他的脑袋;连借酒浇愁,她的笑容都映在酒杯里。
他像是著了魔,连醉倒在沙发上,梦里依然是她的身影!
他受够了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相思了!
陆仲森一直拖著湛琪芬,直到拉到车旁,车窗上倒映出她慌乱哭泣的小脸,他才愤恨地放开手,怒火狂炽的一掌击上车顶。
他的决心没变,她的哭声却比他的相思更啃噬他的心。
说到底,她的眼泪终胜过他的一切!
“别哭了,我吓你的。”
“吓我?”湛琪芬倏地抬起小脸:“你知不知道你快把我吓死了!”
呵!她真知道如何在一个男人的伤口上撒盐!
“嫁我真有这么恐怖吗?”
“当然!”湛琪芬说得理直气壮。
“是吗?那真抱歉我刚才那样对你!只是我以前的女人让我以为嫁给我是台湾半数以上女人的愿望!”陆仲森用讽刺的语调掩饰他的心又被她狠切下一块。
“那是因为她们的弟弟不会因为跟你结婚就死掉!”嫁他,她也想啊,差别就差在她只能用“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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