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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绰笑道,“大哥得胜,我也为你开心呢。”
萧烟便笑道,“皇太后可别抬举他了,他正得意呢。”说罢便向耶律斜轸扬了扬下巴。
耶律斜轸无奈的冲萧绰一笑,撇撇嘴。
想当初那个豪情万丈的耶律斜轸竟会在这样一个小女子手下惨败。
萧绰看着萧烟和耶律斜轸恩爱无比,不禁想到旧时她也曾和耶律贤如此,心中有些酸涩。
宋朝不断侵扰,而耶律休哥则是抵御的大将,一再将他们击退,颇得盛名。
萧绰越发对韩德让好,赏赐不断,晋封不断,是众人所羡慕的,而韩德让恪守本职,教习皇帝,尽忠尽责,也是萧绰最乐意见到的。
统和六年四月,宋朝遣使來辽议和,萧绰让汉臣韩德让作陪。
就在这一天,韩德让骑马出韩府时,恰好一个刺史骑马横冲直撞,将街上的小摊都撞翻,且撞伤了人,正好又冲撞了韩德让,韩德让一怒之下,将这刺史杀了。
当韩德让出现在宫中时,自己向萧绰请罪。
当时宋朝使臣也在场,而一向推崇杀人偿命的萧绰却轻描淡写地将这事给压了下去,让使臣咋舌。
后來,萧绰不仅封赏韩德让,封他为楚国王,而且在九月带着群臣亲临韩府,让众臣在韩府一尽宴饮之欢,俨然是个女主人的样子。
每个人心中都有了小算盘,都知道了韩德让在皇太后心中的分量。
在韩德让的卧房之中,萧绰坐在一旁,借着微弱的灯火,帮他缝补着衣服。
韩德让方才在大堂上喝得有些过量,此时面颊酡红,微有醉意。他从身后抱住萧绰,粗重的气息在萧绰的耳边回绕。
萧绰的身子一僵,她推了韩德让一把,坐到了另一旁,呵呵一笑,“你,你这是做什么?”说着又低着头,缝补着衣服。
可韩德让不依不饶,又拥抱住了萧绰,伸手要解开她的外袍,好像是意乱情迷一般,他低声对着她说道,“燕燕,还不可以将你交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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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的手微微停滞,随即翻身下床,出了房门。
萧绰再度拿起衣服,对着烛火,慢慢缝补起來。
蜡烛慢慢滴着烛泪,萧绰的眼睛里也滴下一滴盈盈的泪水。
延寿女十四岁的时候,封了越国公主,嫁给萧排胛的弟弟,有胆识善谋略的萧恒德。
萧绰将这小女儿留在身边的时间最久,也最为疼爱她,统和十五年,延寿女因生育而病重,萧绰心疼万分,便将自己的贴身女官贤施送到公主府去照顾延寿女。
可这驸马萧恒德虽然谋略过人,可色胆包天,见这女官贤施好看,当着病重的延寿女的面,就敢乱來,延寿女因此一命呜呼。
萧绰心痛不已,将贤施和萧恒德一并赐死弃尸,将年幼的外孙接到宫中來亲自照拂。
自从上一次萧绰在韩府拒绝了韩德让后,韩德让就再洠в凶龉�骄嘀�拢�饺巳丛贈'有提起那次的尴尬,在外人看來两人十分和睦,感情要好。
大雪又悄然而至,这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冷彻心扉。
“母后,宋国王府來报,耶律休哥大人病危,王妃,也就是乌朵娅姑姑,想让您去瞧瞧。”耶律隆绪已经二十七岁,当皇帝这十六年來,他的眉宇之间沉淀出威严帝王之势。
萧绰两鬓已经染了霜白,她也是将近半百的人了,她看着窗外大雪,神色之中尽是释然,她浅浅苦笑,“该去见见休哥了…”
乌朵娅这些年,尽心尽力地为耶律休哥打点好一切,耶律休哥出征,她便时时刻刻地等待。这些年过去,竟然比年长于她的萧绰还更显老些。
萧绰在耶律隆绪的陪同之下,來到了耶律休哥的府上,府中上下都忙着接驾,而床榻上的耶律休哥起不了身,听到山呼万岁,他苍老的声音便从房里传出,“恕老臣怠慢了…”
乌朵娅双眼含泪,隆绪一直很尊敬乌朵娅这个名义上的姑姑,便拍拍她的手,借以宽慰。
乌朵娅向萧绰颤颤巍巍地跪下,“皇太后,大人病中,一直在念着您呢,想必是有什么话要对您讲,您移凤驾去瞧瞧他吧…”
萧绰心疼地看看乌朵娅,又给身边七良使了个眼色,七良将她扶了起來,萧绰叹道,“你这是做什么啊,我这不是來了吗…”
萧绰让众人都留在外屋,她独自一人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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