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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低声下气地说道:“差大哥,家父病重,我和弟弟特地从江南快马加鞭赶来京城,若是再排一会队,万一错过了老人家的最后一面……”他对着那官差深深鞠了一躬,“还请差大哥通融通融。”
“这……”那官差瞧瞧手中的银子,犹豫了一会,终于手一收,就侧过身让出了跳小路,“人可以进去,马必须留下,要不然被上面发现了,我也吃不了兜着走。”
有了这等机会,王沆哪还会心疼那两匹马。立马侧身从小路里走了进去,张哲之也迷迷糊糊地跟了上去。
还算是顺利地进了城,王沆便领着张哲之直接奔向王家在京城的中转店——竟然是一家青楼?!张哲之面上瞬间浮上了两朵红云,脚停在了门口,就像是被黏住了似的走不动道。王沆见他许久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他这幅模样,只好强拉他进来。
一进门,一股浓郁的胭脂味熏得张哲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也不断地往他身上扑。王沆也没好过到哪去,身边也围了一圈女人,说话声简直要把人给腻死。而就在这时,一个略带成熟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都给我散了!”
这话一落下,扒在两人身上的女人立马散的干干净净,两人齐齐回过身。出乎张哲之预料,竟然是一个姿色及其平庸地少妇站在二人不远处,一脸恭敬地看着王沆。
她慢慢地又走近了些,对着王沆福身:“爷,您可终于来了。”
第12章 第十二章
不过片刻功夫,两人就已坐在了厢房中。那先是小心地给王沆满上了一杯茶,就默不作声,像个木桩似的,低头在旁边站着。
王沆知道这是多年养成的规矩,顺应着开口:“情况如何。”
“周爷不知去向,肖爷被禁裕王府。”
“属实?”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眼睛看向张哲之。
王沆轻咳一声:“无妨,说你该说的。”
“周爷和肖爷来了没几天,连王家的酒楼都还没去完,就被裕王派人抓了起来,说是偷了他裕王府里的东西。偏偏肖爷沉不住气,当场就和他们打了起来,更加坐实了他们的说法。当即两人就被抓了起来。我们一接到消息就马上派人去裕王府一探究竟,却得知周爷竟然从府里逃了出来!”
说到这,那女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手帕,递到王沆面前:“这是我们在一个巷子里找到的,是周爷的字迹。”
王沆摊开手帕,四个血红的大字——‘春姨,快跑!’,传递出的讯息倒是和自己收到的信差不多。他看向那女人:“这原本就是给你的。”
“是,”春姨点点头,“周爷不是大意的人,这手帕既然准备交到我手里,定不会是半路遗失。说不定是碰上了什么人,才故意放在那儿,希望我们能拿到。”
她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继续说道:“这几个月来,我们倾巢而出都没有寻到他的踪迹,再加上这条手帕,我认为周爷极有可能是被什么人给救了,但这个人应该也不是善茬,要不然周爷也不会故意遗失这条手帕。说不定周爷现在也被这个人软禁着,脱身乏术。”
王沆沉默了一会,才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至于肖爷,姐妹们的收获也不多,裕王府戒备森严。她们只打听到肖爷被关在哪,不过那地还有人把守,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裕王的口令是不是只有周晔出现,才能放了肖齐。”
“是。”
对话就停在这里,房内陷入一片沉默。
张哲之倒是一头雾水,听,倒是都听进了耳朵,可脑子里却没把这些事给理顺。周晔和肖齐难道不是上京查账吗?怎么会变成一个被软禁,一个被追查?偏偏还有像是血书一样的东西,叫王家的人快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等他想明白,王沆已经下了命令:“春姨,明日你跟我去趟太子府。”
“按老规矩准备?”
王沆摇摇头:“我来准备。”
春姨点点头,聪明地推门而出,临走还不忘略有深意地盯了会张哲之。显然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猫腻,打算留点空间给他们,更何况,三爷能够带在身旁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万一他向自己提出什么问题,一个不小心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如把问题留个三爷来解答,又还避免了尴尬。
没错,张哲之确实有些感谢她的举动,自己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正好趁着这个时候问个清楚。
“王沆,周管事和肖管事为什么会被裕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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