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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琐事,尽快赶来。于理,太子是当朝储君,说出来的话虽不像圣旨,但若不服从,照样也是个抗旨不尊的后果。
哪一种回答都有可能把王沆推入深渊。
不过就在王沆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作答时,又听到太子不明所以地笑了一声:“不过王老板能抛下手中要事来见本王一面,倒也是给足了本王面子。”他略一停顿,“还请王老板快快坐下,和本王共饮一杯才是。”
这下王沆就有了分寸,太子此举,定是因为上次自己对他有些冲撞,心里有些不满,想着借此机会先挫挫自己的锐气罢了。
于是他果然地走到了太子对面,语气平缓地说了句‘谢殿下’之后,就大大方方地坐了下去。
此举虽没让太子咋舌,不过倒是符合王沆一贯地作风,也不显得突兀,自然也不会暴露王沆此刻心内的焦急。
但不知这一切是不是都在太子的预料之中,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盯着王沆看了会,才施施然开口:“王老板可知今日本王为何叫你过来?”
王沆垂下头:“愿闻其详。”
“并非什么大事。”太子少见地没和王沆绕圈子,而是直接从袖子里掏出半块带血的玉佩,直接扔到了王沆面前,“这是府里的人捡到的,周晔的玉佩。”
这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张哲之的事还悬在心上没有解决,周晔的事却又像是走入一个怪圈。按理说,暗中操纵的那人如果借着周晔来要挟自己,大可不必通过太子之手。更何况那人现在手里还有张哲之做筹码,何必大费周折?
难不成是在借此事给自己施压?但这也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那人怎么能料到太子会在什么时候把这块玉佩拿出来?
说不通,说不通,一切都说不通。
王沆心里烦乱,这就像是本来井然有序的丝线,一下子缠在了一起,不仅什么都梳理不出来,还隐隐地把真相隔在了另一边。
不过当着王爷的面,他总归早早地回道:“敢问殿下,这块玉佩是何时、何处捡得?”
“城东的一个巷子里。”太子指了指他手里的玉佩,“昨日捡到时,血迹早已干透。”
又是城东?
如此说来,观音庙和玉佩到底有什么关联?此事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可王沆来不及细想。就又被太子的话拉回了思绪。
不知怎地,对面的太子比往日急躁了不少,虽然他面上还是和王沆一样不露声色,但他匆忙的语气却有点无法遮掩:“不知王老板对这玉佩上的血迹有何看法。”
“这……小民也说不好”王沆摇摇头,指着玉佩缺口处的一圈血迹,“不过看这情况,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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