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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好。
我笑了笑,坐坐,你们好,那个,我是这个班里出去的老兵,没事,就回来看看。
战士们搬了马扎,我坐下,和他们闲聊。
我环顾四周,铁窗有些旧了,桌角磨掉了一点漆。
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一个瞬间,我又看见班长,班副,雷,唐凯,王江海他们,围成一个圆,散烟,吹牛,骂来骂去,哈哈大笑。
我起身,坐在我原来那张床上,然后躺下,偏过头,阳光正好,照的地上亮晃晃的。
床头贴着一张熟悉的照片,写着,陈州,职务,班长。
我突然笑了,骂了一句,操!
战士们并没有打扰我。
我听见有谁进来,正要起身,就听见来人喊,他妈的那谁啊躺老子床上,起来起来。
我没有起身,回了一句,陈州你有大爷没,我操你大爷!
这句,你有大爷没?是我们班的专利,多少年了,每逢战友聚会,这句话成了我们几个打招呼的专用,其中包含着的,浓浓的战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吧。
陈州愣了一下,一个箭步上前,居高临下看着我,陈州喊,我靠,我靠,雨,雨。
我冲他眨眨眼。
陈州咧开嘴笑,快快,那谁,好烟好烟。
我起来,走到柜子边上,找到陈州的柜子,拉开,翻出烟。
陈州突然流泪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雨班长,雨班长。你回来了?
我说,看你那熊样,我回来了。
陈州抱着我,你可回来啦,班里就剩我一个了,呜呜呜呜呜…
我拍了拍陈州,擦擦我的眼泪。
我说,行了,战友们看着,快坐。
战士们似乎被我和陈州打动了,都注视着我们。
后来有战士告诉我,我和陈州重逢那一刻,真正的,让他知道了,究竟什么,是战友。
窗外的知了叫着,风带着夏日的温热吹进班里。
我说,陈班长,那啥,当班长有啥困难,跟哥说,哥给你做主。
我说,陈班长,好好干,给战士们起到带头作用啊。
陈州笑骂,来看看,战友们来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前辈,当年咱班赫赫有名的欠揍货。
班里的气氛活跃开了。
那天我和陈州聊了很多。
我起身,告别,我说,陈儿啊,我去看看咱连长,先撤了啊,还有,背包里全是给咱班的,吃完了背包给我送宿舍就行。
陈州说,雨排长大人,以后小弟仰仗您那,慢走那您内。
我走在去侦察营的路上,心里设想着,雨的连长同志和连长的雨同志究竟咋见面呢?
我们已经快一年没见面了。
我盯着地上的斑驳的树影,突然想起,四年前,我和连长在一起的无数次白霜满地。
我听见远处有谁在拉歌,歌声明亮,充满了年轻的活力,顺着风的方向直上蓝天。
我的手指随着那歌声打着节拍。
我刚走到侦察营楼下,就听见熟悉的喊声,雨,雨,这里,小雨,这里。
连长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更黑了,随着他的笑容有了一点抬头纹。
我骂,马勒戈壁,嚎什么?
我冷笑,然后面无表情,张副营好大威风,还得本座亲自来找?
连长拉着我的手,刚要说话。
我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放开。
连长放开,盯着我的眼睛,说,一,二,三,笑。
我大笑。
连长带着我,进到他宿舍,递水过来。
我坐在床上,哧溜哧溜喝。
连长又递毛巾过来,说,擦擦汗。
我说,还得本座亲自擦?
连长在我身边坐下,仔细擦拭着我的汗水,又掀起我的作训服,擦前胸后背。
连长把毛巾放下,抱着我,连长说,雨,想死我了。
连长说,你不是认识个侦察营副营吗,快拿下快拿下。
我说,哎,就快被人家拿下了。
连长嘿嘿一笑,迅速脱衣,躺下,疾风骤雨般和我吻在一起。
风里隐约听见沉重的喘息,那是我们无尽的爱意。
我躺在连长宽阔的怀里,手指拂过连长的脸,沿着他脸的线条划动。
连长说,怎么样,技术还没拉下吧?
我说,麻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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