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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坏,而又符合好的原则。
这句话使得哨官回答非常软弱无力,他总是搪塞说:“我们是执行命令的。”又转 念一想,也许是宋军长同意了,我们不知道?又说:“我再去请示!”
哨官这次心情可不如上次轻松了,明明白白的,佟副军长说,没有请日本顾问,宋 军长同意或没同意,他该对佟副军长讲,这不是我该问的。想着、走着,他已经到了佟 麟阁办公室前,只好喊了声报告。
佟又叫他进去,他把情况讲了,他想自己一定要挨申斥了。佟副军长没有申斥,为 什么?很简单。他拿起电话与秦德纯核对情况,秦德纯又通过电话与宋哲元核对情况。
半天,这事情搞清楚了。佟副军长说:“谁也没有批准他们来当顾问。”
哨官又把这几个少尉在门外的表现说了一遍。实际上,他是讨口风。
佟申斥道:“哨官该做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
佟:“知道就好,他们不走,你的兵呢,逼他们走,赶他们走。”
哨官敬了礼,快步走出将军办公院落的大门。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正在值哨的军人, 捋胳膊挽袖子,摩擦着手掌,步履急促,集合他的士兵去了。
哨官自己先到了大门口,这次他态度也强硬起来。6个日军少尉上来把他围住,狂喊 乱叫,毫无礼貌可言,他大吼一声,“在客军上级军官面前,为什么不敬军礼!”这句 话问得太突然,太没头脑了,他们都愣了,才注意到站在他们面前的中国哨官是个中尉。
少尉的态度果然有些收敛,但初衷未改,哨官不客气地招了一下手,一队30名持枪 的士兵跑步而来。
中尉反而退到一边,30名上刺刀的步枪对着少尉们,逼着他们向后退。开始少尉们 还较嚣张,大喊着抗议,他们越向后退气焰越下堕。一步一步退着。最后把他们逼在大 铁门对面,写着“忠孝仁爱信义和平”八个大字的影壁前面。他们从高喊变成了哀鸣, “我们大日本帝国军人是坚决执行命令的,没有完成,就要切腹。”
那个“中国通”少尉还真的举着指挥刀要切腹的样子,但是,没切。
中国军队胜利了?没有。这6个少尉虽然被中国士兵逼走,日方又以抗议、出兵相威 胁。宋哲元和秦德纯商议了一个办法:兵营里找个房间,挂起二十九军情报处的牌子, 让日本顾问上班。qi书+奇书…齐书情报处人员另在它处秘密办公。佟麟阁只好同意这个中国式的办法。
胯下之辱当然是要忍耐的,只要你是韩信,不是草包。这个时候的中国要钻的“胯” 太多了,有人不甘寂寞就去当汉奸了!
青年学生们来了,他们还是学生,不是士兵。在报名处就开始了叽叽喳喳的争论。 当时青年最关心的题目就是中国的前途问题,“中华民族,在20年后,就会成为世界第 一流的强国。”最保守的观点是50—60年。他们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会血气张扬地辩论 起来。其实,对这个主题的争辩也不光是在青年学生之中,有志之士,忧国忧民之士都 在考虑,甚至有些外国人也在考虑。20—30年的观点,大都是中国人,中国人受苦难太 深了,他们梦寐以求自己有一个富强的国家,尤其在华侨中间,他们甚至可以将几代人 积累起来的财富贡献给国家,自己不惜再做乞丐。日本人考虑这问题似是比较极端,主 要是军国主义政治的影响吧,他们唯恐在几年内,中国统一发展起来,其弹丸小国将不 是对手。
佟麟阁听到下面给他的汇报,他心头一热,意识到培养这些热血青年,再用西北军 老一套训练士兵的方法是不行了。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好的方法。他的经验、方法也只 能沿袭旧路。
不管如何,训练总要开始。
佟将军怎样训练学兵,不妨把一个已经战死沙场的学兵日记摘录几段: {{8月×日}}开学。吃红烧肉。吃饭时间只5分钟,据说,是向日本学的,日本军人吃饭时间也是 5分钟。
下午,士兵术科,练西北军单杠三大套(屈伸上、摇动回转、拿大顶)。
吃肉过多,拉稀、要求出恭。在奔厕所的路上,每过一单杠,还要求引体向上三次, 几乎将大便拉在裤裆里。
入厕,厕外站一哨兵,大吼一声“骑马蹲裆”。原来每入厕必须骑马蹲裆式,头露 在土墙以上,哨兵站在墙外能够看到。稍支持不住,哨兵就会大吼“骑马蹲裆”。
发四书五经白话解袖珍本,人手一册。要求装在上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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