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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家里有人和王况有过节,而不是臭老酸和王况有过节,跟了李老二那么多年,李老二对臭老酸的脾气那是摸的一清二楚,护犊心比较重。
越是分析,王况心里的把握就越来越大,问题的唯一关键点肯定就在长孙淖,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剩下的应该就能很好的化解了。我说长孙淖怎么几个月没个动静呢,敢情是一直在暗中调查底细,玩阴的呢。好在自己主角运气实在不错,鬼使神差的将李老二送的夜光杯还了回去,这才让事情有了这样的转机,恐怕长孙淖想都想不到,他费尽心机的布局,被自己无意中就化解了大半。本来王况还想说自己现出个漏洞来,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了,只要对付长孙淖一个人就行。
但要怎么对付长孙淖呢?这个家伙躲在暗处,可能已经将自己身边的人摸了个一清二楚,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这个麻烦又不让臭老酸怀疑自己,只能另想办法了。想了半天,王况实在找不出合适的人选来布个局,算了,以后碰到合适机会再说,哥先忍着。
“二郎,你到底和长孙家谁有过节?”李业嗣见王况听了自己的话后陷入了沉思,也没打搅他,但等了半天,却见王况的脸先是迷惑不解,然后是若有所思,接着又是有点失望的样子,就忍不住开口问道。王二郎失望了?莫非是跟国舅爷的子女直接干了?这可大大的不妙,朝中谁不知道长孙无忌最是护短?程处默几个也忒可恶,二郎不认得长孙家的人,难道你们就不认得?难道就不知道化解一二?
“也没什么,就是在建安的时候,胖揍了一个叫长孙淖的人一顿,莫非这人真是长孙家的?”王况将当然胖揍长孙淖的情况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末了,装作不知道长孙淖是长孙家的人一样,问了一句,不然的话,被程处默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埋怨自己不把他们当兄弟看,有麻烦也不说一下。
“长孙淖?某还未曾听说过,不过看来,如果是长孙家的,估计也应该是长孙家的旁支,幸好,如今陛下似乎是有点护着二郎,只要陛下肯发话下来,此人日后必定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既然如此,某这即刻回去复命。”原来是在建安发生的事,难怪程处默他们不知道了,只是这长孙淖心胸也太狭隘了,这么一点小事,过去大半年了,竟然还耿耿于怀。不行,得赶紧回去禀报皇,不说其他,就仅仅凭着水车这么一件功劳,就足以抵下王况的一个死罪,更不用说只是个疑似长孙家的一个旁支的算计呢?水车转起来了,他亲眼目睹了的,这可是于国于民有大利的功劳一件,有了水车,能省下多少的人力畜力?而且即便地势再高一点的地方,也可以种粮食了,李业嗣分明看见,几年后整个大唐遍布了这样的水车,到处是农田庄稼,到处是丰收后的欢声笑语。他匆匆一抱拳,翻身马,双脚一扣,飞也似的一溜烟就跑远了。
李业嗣不善言辞,但其短短话语中的关切,王况是看在眼中的,这一天还没过完,李业嗣为自己的事情来来回回的跑了这么多趟,王况心中是暖洋洋的舒服。
李业嗣的来去匆匆,程处默和尉迟保琳总算注意到了事情有点不寻常,都跑了过来问个究竟。
“奶奶的,啊!?敢情当某家是摆设了不成?”等王况将情况一说,程处默就嚷开了,尉迟保琳则是干劲冲天的冲程处默说道:“哥哥你这回可不能拦住某家了,嗯,某家算计算计,把俩弟弟带,还有大娘也可以叫,这些应该够了,就是把长安城翻个底朝天,那也得把这个叫长孙淖的楸出来,不把他打得满地滚的叫爷爷,某家就枉了小黑碳鬼见愁的名头了。”尉迟保琳说的大娘便黑夫人,尉迟敬德有三位夫,除去黑白双氏外,还有一位孟夫人,有说是黑白双氏前夫曹州宋义王孟海公的妹妹,但具体情况无考。三位夫中,尤其以黑夫人最是护短,脾气也是最为暴燥,尉迟保琳就是黑夫人所出,所以才会随了其母长得黑,尉迟保琳也才会第一个就想到搬自己的阿娘出来。
“某家这回绝对不拦着你,尽管放心去做就是,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某等是病猫不成?”以往,但凡尉迟保琳要去惹事,都是程处默在压着,因为黑白双氏是程处默他老爹老魔王作媒说合给尉迟敬德的,有这一层关系在,尉迟保琳基本对程处默是言听计从,程处默为人也稳重,粗中有细,所以尉迟敬德和黑夫人也很放心的让尉迟保琳跟着程处默厮混。
“别,你们这一闹反而是把事情闹大了。”见这俩活宝摩拳擦掌的转身就要回去拉起队伍,王况连忙一把拉住,他那小身板差点没拉住,还是程处默毕竟心细些,王况一叫停他就停了下来,否则王况非摔个满嘴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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