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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的显出亮来,这石头在日头下就仿佛是皮冻一般半透明的闪着光泽,光泽却又不晃眼,是怎么看怎么舒服。
这是一块极品的田坑田黄冻,后世王况喜欢篆刻,曾经有个朋友花了五百多万搞到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细长田黄冻,还只是水坑的。只让王况摸了一把过过手瘾就锁到保险柜里去了,就那一摸,王况至今铭刻在心。朋友的那块石头不过50克左右,而眼前的这块却是比拳头还大,重量差不多有4到500克了,最难能可贵的就是,这块田黄冻是通体晶莹剔透,在日头照射下是没有发现半点的暇庛裂纹,黄得极其均匀,如果这块石头是正方体的话,在阳光下绝对会被人认为是皮冻或果冻之类的东西。
想到黄大是珠宝行出身,就把黄大也叫了出来一起看,黄大只扫一眼,手再一摸,就低声对王况说:“小东家,这石头是好石头,只是,某从未见过如此的玉石,不好下断。”
既然黄大都说是好石头,王况心中就有底了,田黄的声名大振是从明才开始的,在这之前,几乎没人发现田黄的价值,更有甚者,当地人将其捡回家中只是为了当做压担石用来平衡担子两头的重量。
田黄在后世被称为石中之王,石帝。它的产地在福州郊外的寿山村,而且全世界仅有这么一个地方产田黄,那的面积还不足一平方公里,因色相普遍泛黄色,又产在田里,故称田黄石,其种分田坑,水坑,山坑三种,尤以田坑最佳,因此也是田黄一说的由来之一。其材质温润凝腻,在软质雕刻石中居第一品。随着产量越来越少(田黄产量本身其实不低,但上品田黄却是极稀少,而且也已经被挖得差不多了),什么极品翡翠或者羊脂白玉的价值在田黄冻面前就如同毛毛雨般不值一提。如今仅有大约一亩地大小的矿区被立法保留了下来,否则世上极品田黄早就绝产了。
也不知道这个蒲熙亮究竟是怎么得到这块田黄冻的,按说这块石头现在根本没人能知道它的价值,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蒲熙亮绝对不是自己去挖来的,一来口音不对,二来黄大以前也打听清楚了,此人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关中人。
发财了,发财了,绝对是发大财,王况心中欣喜若狂。以前自己根本没想到过田黄,直到这块田黄冻的出现,让王况想到了自己原来也是手握大杀器的,嗯,回建安后,一定想办法去福州把那片地给圈下来。不用多,只要能想着方的留几块田黄冻,找到自己后世的祖先,让他们当传家宝一样传下去,或者说,找到自家的老宅的所在地挖个坑深深的埋进去,田黄被泥土一裹,谁会在意这么个不起眼的石头?后世的自己就可以把被爷爷卖掉的老宅再买回来,王况是记得那个老宅的位置的,后世被人买去后也只是翻修了一下,并没有大动土,到时候一挖,嘿嘿,不就是个千万或着亿万富翁了么?嗯,这田黄如果多的话,还可以一块卖了,一块自己刻着玩,一块放家中垫垫桌子啊什么的,最好是每个桌子啊椅子啊的每条腿下都垫那么一块…
“二郎,二郎,着魔症了?”厅里程处默见王况呆呆的拿着那块破石头出神,就出声叫喊,把王况从极度的YY中拉了回来,王况抹了抹嘴角不间意间流下的口水,这才省起后世距离现在一千多年,其中的山川河流变化及田地村舍变迁,都是自己不知道也不能掌握的,也许自己现在埋进去,不消几年发个大洪水就冲走了呢?这个想法太不靠谱了,也只能YY一下满足下心理而已。管他呢,先想法把地圈下来再说。
定了定神,回到厅中,王况笑眯眯的,冲蒲熙亮一拱手:“这石头不错,某很喜欢,如此就谢过蒲造办了。”
蒲熙亮见王况识货,喜欢那块石头,又和坊间一般的称呼他为造办而不是同生人般称正式的官名,可见王二郎还真没把之前自己挖墙脚的事放在心上,心下也就舒了一口气,不过心下还有点好奇,怎么小公爷瞧不上眼的他就能瞧出来,瞧刚刚他拿了去对着日头看的样子,以前定是见过这样的石头的。不由开口问王况:“王二郎敢情以前见过此石?”
“见过一次,还是某家兄弟黄大从关外带来的。他以前曾在珠宝商行干过不短的时间。”王况边说边冲黄大偷偷使了个眼色,这田黄的产地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这回一定想办法自己吃独食,田黄这东西和其他东西不一样,只要自己不声张,谁知道它的好?至于说现在不能变现,那就等以后时机到了再想办法不迟,反正以现在的产业来看,自己锦衣玉食的日子肯定不用发愁,更何况还有中午想到的要搞的奈果啊香瓜之类的了,不缺那一块。
萘果好啊,不用种多,种上个几十棵,够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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