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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是还得主要靠郎中,这吃食的方子仅能缓解病痛,不能治疗。”王况很肯定。
“如此,那么二郎,你还担心什么?吃酒吃酒。”黄良心怀大放,王况两次出手,一次让孙掌柜“返老还童”,自己常年吃了他的泥鳅芋子,这身子也硬朗了许多,再就是王五的情况他也了解的,这么多例子摆在前面,王况说有办法,他就相信肯定有办法了,看来今次的吃食绝对是美味啊。
“不过,以况这身份,怕就是献上方子,也不能被采用吧。”自己一介平民百姓,又不是名医,凭什么人家要相信你?
“无妨,无妨。”黄良抿了小口酒,凑到王况耳边说了几句,王况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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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花梨和长生苗
第二天,富来客栈门前的招贴栏上又贴出了份招贴,说的是重金求购一人抱粗以上的花梨木材,而且还必须是沉塘三年以上的。
花梨木长势很慢,通常一人抱粗的树要数百年才能长成,而且若是长到一人抱粗以上的,其真正能用的只一半左右粗的树芯,外面全是白色的废料,只有里面的树芯,才是色泽暗褐,纹里丰富多变的上好木材,而且若是埋到淤泥里三年以上,其色泽就变为乌黑发亮,那纹里也就会因成纹时间的不同而变得层次分明起来,山峦叠嶂般有如大写意山水,极为漂亮,埋得越久,木材就会越发殷实,纹里也越漂亮,其沉其硬如铁。
相比之下,后世的闽浙赣三地(这三地古时为闽越,今后就以闽越称此三地)的花梨木没有海南黄花梨那样有名气,大抵也是因为其长在深山密林中,采伐极为不易,而且闽越之地山多路险,运输极为不易,就是在后世的和谐朝初,闽越之地也仅有一条铁路和外界联系,公路也不多,但若是北方来的车辆,多半在栖霞岭一带就会望山兴叹,掉头离去,八十年代,王况就曾亲眼看到一个山东来的车队,在爬了一半的栖霞岭后司机胆怯,不再前行,掉头而去。但王况个人还是喜欢闽越花梨木远胜黄花梨,因为黄花梨远没有闽越花梨木那样丰富多变的纹路,而且硬度和打磨后的光亮度海南黄花梨也是不如闽越花梨。
虽然后世闽越花梨已经存量不多,能找到直径十厘米的木材已是老天开眼,但好在闽越之地的人对花梨木还有着潜意识的敬畏心,见到幼苗和小树都会勤加爱护,而且有些深山密林都被当地人敬为神圣之地,一般人不轻易踏入,所以倒也没海南花梨那样的稀少。
从黄良说准备坐几个软垫靠背胡凳献上后,王况就打起了花梨木的主意,如果这个时候就将闽越花梨的名声打出去,以此时一般人的能力,是绝对不会对花梨木造成破坏的,等到闽越花梨的身价暴涨后,自己就可以因势利导,引导人们有意识的广种花梨木,虽然成材需要数百年,但哪个大家族的田地山林不是延续数百年之久,即便是朝代更迭也没什么大变化,除非这个家族犯了大罪或是在参与夺权时成了失败者。因此从理论上,引导时人以家族传承为目的来人工种植花梨木还是可行的。
不得不说富来客栈的号召力还是很大的,招贴贴出没到一个月,就有浦城(灰雀查找了许多地方,也没找到浦城的唐代称呼,就这么叫吧)仙阳慎家运了两根粗大的花梨木来,而且据说是已经沉塘五年。原本是想自家用的,听说建安富来客栈要,就送了来,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换辣椒酱。
听说是浦城慎家,王况的八卦之心就起来了,慎家啊,也就是后来南宋名臣,著名理学大家真德秀(原名慎德秀,因避宋孝宗的讳而改姓真,号西山先生。目前学术界说真德秀是今浦城晋阳人,灰雀无奈哭笑不得,浦城哪来的晋阳?只有仙阳,而且仙阳真德秀故居灰雀在读中学的时候也是去过几次的)的家族,真德秀在后世的浦城几乎是家喻户晓,虽然王况对理学向来是很反感的,但这个真德秀是个难得的好官,为官几十年内,为治下的百姓办了许多实事,比如说筑桥铺路,兴修水利,广建粮仓等等,不像朱熹(也是闽北人),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光说不练。只是不知道此慎家是不是就是真德秀家的祖先。不过王况知道真德秀家小时极为贫困的,和此时的地方豪族身份似乎不相符合。
见过慎家来人后,知道了仙阳只有一个慎家,确定了仙阳只有一个慎家,此慎家即彼慎家,估计后来没落了。王况本想将手一挥把辣椒酱在江南两道除建安外的零售权低价半卖半送给慎家,算是帮慎家一把,免得将来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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