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页)
然令他耿耿于怀。
“哦,以前应酬的时候用过,不过没这么好。”战争年月,这玩意儿可是金贵得不得了的东西!
“你的衣服很漂亮。”漂亮到他也想用她“对付”他的法子回敬。用刀子……呃,不能想!想多了会出丑。
“这粗制滥造的也叫漂亮?!虽然我穿男装、军服和病号服的时间比较多些,可也不至于连一点要求也没有!我画了半天的紫郁金香,结果他们给我绣了个什么?怎么看怎么像只……辣椒!”
桑玛怪叫。腰身讲了半天还是做得不伦不类、好不容易找到的扣子与料子的颜色一点不搭,连袖口也不合适,弄那什么花的,丑极了!
什么香?没听说过,香也能画、也能绣?算了,懒得跟她去计较。“那大概是你画得不像。”
用餐的房间里几乎没什么布置,但夏季的竹榻、藤制的桌椅,还有花草做的墙饰,看起来很是顺眼……有一句话,他已经忍了好几年未开口问过——
“他为什么要杀你?”
“谁?”桑玛没反应过来。要宰她的人不在少数,害她出门绝对要带上武器甚至跟随武士。他是指哪个啊?
“你的那个丈夫?”
丈夫?好遥远的称谓。她有过吗?“哦,那个啊!恩,说起来,我们是各有立场,他不下手,我大概也是要被别的人暗杀的。若是侥幸躲过暗杀……大概也是在战场上刀枪相向吧!反正那家伙也活不长的,迟早因为知道得太多而被灭口……呵呵,不过老爹肯定要为我报仇的!”
她早释怀了好不好!不过想起多年不见的老爹,心中倒有一种可以称为想念的情绪。
“你的养父……与那人的主君是敌人?”好复杂,他怎么也搞不清楚,只好不耻下问。
“不算吧。至少在面对外敌时,一个是共主、一个是诸侯,大家相安无事。可一旦大敌败走,就是内战了。”
“谁会赢?”
“不清楚最后谁会称王……也许他们两个谁都不是吧……”她的眼神开始变得遥远。唉,用这时代的语言可真累!“仅仅就那两方军队来讲,胜负立现:即使老爹手下有号称十几万的军队,可实际能作战的也就七八万,若是对上我打过仗的那支精锐中的精锐……大概只要两三万人、一两个月就能胜吧,所以老爹唯一自保的方式就是另奉明主。不过即使他败了,也无性命之忧的:说实话,老爹本来也是靠兵变掌权,那么被兵变夺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十几万……七八万……不过是个诸侯!他按捺住心中的惊疑,这与大清的实力几乎相当了!怪不得她的见识、生活做派,完全看不出升斗小民的卑微。
“你要回去帮助你养父吗?”他伸手、轻轻扶住她的下颚问道。
觉察出了他软韧手劲下的担忧,她给他一个甜美的微笑:“放心,除非我死了,不然是永远、永远也不会回去的。”
死了?“那你要好好保重,不要死。”
昏话,什么好好保重不要死?!她想笑又不敢笑。他今天晚上的精神严重不对劲,不能轻易撩拨。“已经接近……三更了,你睡吧。”
看着她熟练地扫一眼西洋怀表的动作,他更不想就这样一睡解千愁。
“今天,是我养母忌辰。”他开始说了,“我从小是她抚养长大的……”
……
凌晨一点半,他的眼神才开始涣散。
大概是真的累了……
桑玛不着痕迹地将他架到竹榻上,哄着让他躺下“说”。然后,就在眨眼的时候,他的神智渐模糊。
“睡吧!”
轻轻的吻如蝶,落在他的额际、颊边、嘴角,和厚薄适中的唇上。
“别走……”
“好……”
桑玛醒来时日上三竿,而且是被热醒的。
他已经离开了,而自己躺在他昨晚谁的竹榻上。
自己什么时候睡死过去的?这可是战士最不可原谅的失误啊!居然没有及时惊醒!
就带着这样的不良心情,她走出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房间——
吓得几名手下心惊不已:那两位……吵架了?天哪,麻烦大了啊!
* * *
皇上回了宫,又一举处理掉民愤官怨极大的噶礼,北京城里出现了一段政治清朗、官民心稳定的时期。皇帝似乎心情不错,没有四处发派人,废立太子的事情也已彻底没了影响——只不过大臣们仍然认定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