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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娘这颗心啊,自此就这么黏在自家相公身上,再也没想下来过。
等阿土娘兴致勃勃地走了后,阿土奶才对着还坐在桌边吃粥的阿水娘说道:“你大嫂还有个闺女要嫁人,就是这嫁妆,咱公中又是能出多少,你大嫂可是没你那么厚的嫁妆的,也亏得你大嫂自己会挖空了心思去赚钱,你若是有啥想法冒着大热天的,你也尽管去,我给你带阿水……
退一步说,咱家就这么一个闺女。若是嫁妆薄了,被人欺着了,你这心里头就好受了?”
阿水娘自知婆婆说得有理。“娘,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我。就是瞧着有些眼热,也没啥意思。不说别的,大侄女出嫁,我早就准备了厚厚的贴妆,怎么地也不能让旁人看清了去!”
阿水娘想起了刚刚嫁过来的那会儿,都一两年了,还没个身子,就是她自己也着急了。大丫头好像知道自己的想法似的,总是来陪自己说话。后来,好不容易阿水出生了,自家的娘家人,自从爹没了后,就不太指望地上了。
就是大丫头也没少帮着洗尿片的,自己坐月子,多半日子都是自己婆婆和大嫂给伺候的,就是半句风凉话也不曾说给自己听过……
想起往事,阿水娘羞愧难当。“娘。我真没啥想法,回头等大嫂回来了,我给大嫂赔礼道歉去……”
“嗳。这就对了,一家子和和气气的,你大嫂虽说就赚个几个铜板,知道阿水喜欢吃糖葫芦,哪回回来没带一串给阿水的!”阿土奶奶笑着应了。
自家这二儿媳妇就这点儿好,能听得进去,就是自己说话说得直白些难听些,她也能听得明白,再教个几年。等分家了,也总算是能掌起家来。不会被人给蒙了去。
“娘,我将桌子收拾了就去看看大丫头去。也不知道有没有起来了……”阿水娘想到就做,越想越觉得自己小肚鸡肠,对不起大嫂这一家人。
田慧也已经起来了,正念叨着圆子今日得做的事情,如今圆子哥俩已经被允在一天练一张的纸了,因为阿土学得晚,还在跟着认字,或是用毛笔蘸着水在桌子上练大字。
“慧娘,你起来了啊,我还担心你没起呢?”一大早就是来挑战她的吗?田慧确实是起得有点儿早,精神头不太好使,懒得耍嘴皮子。
阿土一大早就已经蹿了过来,那是给兴奋的,今天可是没人管束。“阿土,回头你爹会来找你们一道儿去山上摘叶子去的,抓紧先练着字!”
田慧早将一块块绿豆腐都给移到了木桶里,阿土娘把扁担架好,让田慧试试,“放心吧,就这么点儿地儿我咬咬牙就撑到了,大不了我就慢点儿走……”
田慧也是挑过水的,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还不是得每日都担水,就是住进了秦氏的小院儿,也没少挑水喝。
只是,说得往往特别简单,田慧看着前头的阿土娘,随着晃荡的水桶,自然地扭着腰肢,就觉得羡慕地紧。自己就算是把腰给扭断了,还只走了一点儿路,挑着东西就是想小跑几步,后头的水桶就该碰到自己的小腿了。
只一路,就见着田慧扭得极不自然,费力地跟在阿土娘的后头,不过神奇的是,始终不偏不倚地落下那么多的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再多都多不起来了。
“慧娘,你这走路的姿势不对,这样走不起来!”阿土娘还不忘回头指导下田慧。
田慧哀嚎,那是都跟着你学的啊,就是不对也是你不对!田慧学了个四不像,索性就笔直着身子,硬着腰板往前冲,果然是快了不少。
适合自己的才重要啊,学不来“妖娆”啊,就是逮着机会想扭扭腰,那也是不被人承认的。
等到田慧到了村口的时候,坐上牛车,已经不想费劲儿说话了,就是讨教讨教也不想想了。
杨大夫的一家,如今看到田慧,表情很微妙,只当做没看见田慧。论理,陈府愿意放过杨大夫,多半也是因为陈夫人治愈有望了,也不想多为难人,就当给小少爷积德了。
只是在杨大夫一家看来,田慧藏着掖着,看着杨大夫往坑里跳,也不加以阻止,心里头也算是怨的。不过这坑,是杨大夫自己挖的就是了。
再者,同行相见,分外眼红。
杨大夫家人子就这样抱着矛盾地心思,索性就来个眼不见为净。
只是还是经常碰面就是了,田慧丝毫没有要避着些的意思。还不止一次地大喇喇地坐牛车!
不过这铜板还是得收的!
杨大夫的大儿子就是怀着如此微妙的心思架着牛车,幸亏田慧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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