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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的能力是有。所以,阎西山可以在从军,从政两者中,任选其一。然,联省制度,军不干政,政不干军——“你需要考虑这些问题,但你不能公开发表你的意见”。从政,可以担任省长,或者某一部长;从军,也会是一实权之职——需要经过学习和考核。
8月5日,景穆返回山西,安排国防军通过事宜。阎西山听闻我的条件,十分生气,杯子都摔了,对景穆的许诺很不满意。景穆冷笑问道:“山西军比北洋军如何?”此时,山西军不过四旅,不足三万人,如何能够与北洋军相提并论。阎西山不禁默然。景穆遂道:“此已经是极好的条件了,后来者恐欲得此而不能”。
8月6日,冯国璋通电辞总统职;这里提到冯国璋,是因为我在五日后见到了他的密使,其间过程不必详述,冯国璋野心之大,我尚可容;其为人之贪婪,断不能容——冯国璋就任总统竟为区区8万元搞出个“总统鱼”,贻笑大方。所以,其间种种无非敷衍冯而已。
而北平段祺瑞自然不甘心束手待毙,乃命陆军次长徐树铮统帅北军,把守石家庄、保定和静海一线。
8月11日,李良治率山地第二师进入山西,同行卡车3500辆,携带了大量的装备物资。
8月22日,山地第二师越过大同,袭取张家口,出现在北平侧后,震惊了北平政府。段祺瑞紧急从前线,调动军队回防。北平市民开始离城,躲避战乱。
河南的土匪是个问题。我不喜欢匪徒之类的人物,总觉得他们好逸恶劳,期望不劳而获,不值得同情。所以,我一直以来的政策,对此类人物都很严厉。但是,河南的情况又不一样。豫北和豫中诸县的土地比较肥沃,有时情况还不错,豫西南诸县与此不同,其贫困是惊人的。在鲁山县和宝丰县的一些村庄里,大地主几乎占有所有的土地,地租高达六成。在收成不好的时候,饥民们就吃不成熟的庄稼(吃青)、糠、树皮、苔藓、甚至鹅粪。
丘陵地区的灌溉很重要,所以,在那里挖沟是一种重要的副业。这些挖沟的人,被称为蹚匠。 民国初年,鲁山一地估计就有数万名蹚匠。当工作减少时,成队的蹚匠非常容易变为匪帮,两者之间的界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鲁山把“土匪”称为“蹚将”。 此外,在河南比较富庶的地区,还有许多秘密社团,红枪会等等,他们是乡村自卫社团。
总而言之,河南的情况乱得一蹋糊涂。每每知道这样的情况,我就能够理解,为何会有那么多人相信共产主义,并愿意为之前仆后继了。无论如何,我很难在河南实行严厉的政策。
我派了五个师到河南,二个山地师,三个新编步兵师。一面以较宽松的政策,要求作恶较少的土匪投降,宣布了“免于追究”的赦免令;一面开始剿匪,收缴武器,维护河南治安。与此同时,我将河南的几路大军都调往河北。
8月23日,国防军在石保天(津)全线,同时展开攻势。
第50章
8月23日凌晨6:00,国防军在石家庄、保定和静海等地,同时开始炮击。
在这次炮击中,国防军集中了口径在100mm以上的火炮1100多门,一直集中轰击了五小时,发射了56万发炮弹。随后,四十万国防军开始全面进攻。想想德国在凡尔登也不过使用1200门大炮,就能够了解,国防军此次炮击的规模了。这样万炮齐鸣、天崩地裂的场面,首次出现在世界上,也不过就是前两年的欧战中。何况这是在亚洲,如此猛烈的炮火,摧毁了一切阻碍。炮击过后,北军的第一道防线,变成了一片废墟,铁丝网、战壕、掩体、碉堡尽成瓦砾。只有少数设置位置极其巧妙,炮火不能及的工事幸存,北军不得不放弃前面的防线,后撤退守。
上午11:00,静海,汪道铭以装甲旅为前驱,开始冲锋。每辆坦克由两辆装甲车掩护侧翼,在步兵的伴随,向敌阵地突击。此次的步炮协同,效果不错,火炮向后延伸,与突击集群的冲锋配合默契,北军在第一道防线几乎没有抵抗,随后,突击集群迅速向敌后突破。这时候,北军已经初步组织起来,开始还击。但是,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三七炮,甚至七五炮击中了那个隆隆作响的钢铁怪物,却完全不起作用,在坦克的装甲上,碰撞、爆炸、然后弹开了,机枪子弹打在上面,也只是铛铛响而已。
从观念上来讲,东方人比西方人更适合作士兵,因为东方瞧不起俘虏,也就不愿意投降。但面对这样枪炮不伤的怪物,北军士兵像“马恩河”的德军一样,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北军官兵在猛烈的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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