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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不会死,会疯掉。”转而又说:“接下来我更想找阮江州的会气,你信不信?”
阮苏荷凌厉的盯紧他,全身显而易见的防备。
阮安南站起身:“同样都是弟弟,你这个苦大仇深的模样只针对我,可不太公平啊。”
阮苏荷冷笑:“你跟江州一样么?他的血统永远都比你高贵。”
阮安南咬牙切齿的指着她:“阮苏荷,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信不信将来我饿死你?”
阮苏荷哼声:“笑话,我又不指望你养活。”
(059)我玩不起
吃晚饭的时候阮安南到底问起来:“爸,不是说要让江州和琳琅订婚,我看这事及早不及晚。之前我有事找江州,医院的人说他请假了,也不见得回家……闹出别的事来,只怕很难收场。”
阮苏荷一下暴怒:“阮安南你怎么这么卑鄙,江州请不请假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鬼混时,也没见你回家啊?”
阮安南不失锋芒:“你是承认江州请假是出去鬼混了?”
“你……”
阮子行被吵得头大:“苏荷,你够了。安南是你弟弟,你说话的时候注意点儿。天天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爸,江州喜欢谁,想跟谁在一起那是他的权利。阮安南那种花花公子的所作所为你都可以忍受,江州的婚事也由他自己决定吧。”
阮子行反倒恼了:“苏荷,我刚跟你说什么了?”
肖文琪在一旁搭腔:“是啊,安南好歹是你弟弟,你一个做姐姐的怎么这样说他。他也是担心江州,以前江州什么时候在工作上怠慢过,现在请了假连我们的面都不着。现在不管他,将来闹出笑话,那也是戳江州的脊梁骨啊。”
一股无力漫涌而上,阮苏荷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嘴角渗出丝丝冷笑,永远都这样,他们三个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无论肖文琪和阮安南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在阮子行开来都没什么不能原谅。仿佛肖文琪母子后来者居上,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用一辈子的时间都弥补不完。反倒是他们,永远扮演恶毒的角色,看似权倾天下,却遭受最卑微且不公的待遇。每一次角逐都会被盲目的挑落下马,葬生马蹄之下。
她真的受够了!
倏然起身,冷冷的注视阮子行:“爸,如果有一天我和江州连一声‘爸’都懒得再叫了,那一定不是我们的错,是你把人心伤透了,即便血脉亲情,都没了让人惋惜的价值。”
阮苏荷直接推掉面前的碗筷离开。
肖文琪躬身去收拾,不忘温和的打圆场:“孩子的话你不要听,更不要跟她计较,苏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嫉恶如仇,他怎么就不知道。
吃不下了,转首让管家给阮江州打电话。
管家当着他的面给阮江州打了两次,放下听筒说:“二少爷不接电话。”
阮子行脸色阴沉的厉害:“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儿了。”
直到铃声止息,秦漫才抬眼看他:“怎么不接电话?”
阮江州靠在沙发上看书,手臂膛在扶手上,漫不经心的撑着头。翻了一页,淡淡说:“没必要听。”
秦漫扔下手里的书,爬到他的腿上坐。
“去超市吧,买点儿吃的回来。”
阮江州专注的翻着页,交叠的双腿放平,让她坐得更舒服一些。
不咸不淡:“明天我就上班了,储备下东西谁吃?”
秦漫捧起他的脸,让他集中注意力:“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吃完再走?”
阮江州看了她一眼,嘴角完美弧度再现:“可以啊,不是太傻么。”
秦漫眼角弯弯,与他相视一笑:“但是不可能,让他们知道我在跟你同居,不气死才怪。”
额头上突如其来的一吻,她的手还在他的掌心里,很难心静如水,他有蛊惑她的嫌疑。嗓音温温的说:“我不想玩地下情。”
“可是,你姓阮。”方家的人怎么可能看自己起死回生的女儿再重蹈覆辙?
阮江州定定的看了她两秒钟,你来我往,滴水不露,尖锐的戳穿:“说白了你对我不够心动。”
秦漫笑容流露,又细又白的牙齿灯光下细腻好看。
“足够心动的结果就是一辈子,你确定自己够心动?”
他沉默了。
秦漫觉得理所应当,还是莫名沮丧。从他身上跳下来:“我去楼上换件衣服。”
转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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