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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南扔下外套,顺势坐到床沿上。抬眸说:“小峤,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先冷静一下吧。”
温峤的脑袋“嗡”的一声响,晴天霹雳,而那一道闪电竟是秦漫之前跟她说过的话,锋芒锐利的劈中她。
她没办法再冷静了:“为什么暂时不要见面?你是想跟我分手么?安南,我知道错了。这次真的不是我刻意在闹脾气,是安倍儿……”
阮安南烦躁的打断她:“我们的事你能不要再扯到她吗?难道是方倍儿怂恿你来跟我闹?”
真的就是这样,温峤要将短信拿给他看。
可是阮安南一句也听不进去了,他疲惫的举起一只手来压断她的话:“温峤,你别再说了。我真的很累,当初无论如何我没想到你是这个脾气。”
就要开饭了,下人上来催。
温峤委屈的憋红了眼眶,紧紧的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委屈吗?”电话里女音轻括,透着无尽的讽刺:“现在知道当时的我是什么滋味了吧?温峤,你这个还远远不够,毕竟你再怎么难过还没想到自杀,那就说明你不够难过。”
温峤紧紧握着电话,听筒里字字铢心。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方倍儿,你休想破我的幸福,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秦漫哼笑:“我到底有没有,试试就知道了。”
她很忙,将电话挂断了。
温峤坐在出租车里泪如雨下,她是空腹从阮家走出来的,到此刻,连心都一并空下去了。
秦漫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她是从窗子爬上来的,落地窗帘“哗啦”一声扯开,她没有直接跳进来,而是顺势坐到了窗台上。“咝”一声微光闪烁,她用火柴,指尖握着洁白的梗,纤心的掌心掬起火苗。点着一根烟后,仰首靠在窗棱上,良久沉默的吸了一口。她似乎有心事,整个人安静异常。
窗外的夜色也是幽沉迷离,头顶是星光月色,背景是整个城市的浮华美景,而她只有一个微茫的轮廓,像夜中游走的精灵……不,是妖精,她这样跟只妖精有什么两样。
感觉到冷气息逼近,秦漫全身稍稍紧绷,一双修长的大手伸过来,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秦漫微微一怔:“阮江州?”他怎么会在这里?
四目相对,他眼中似闪烁银色的亮弧,是冷的,冰凉如水。浑然天成的魅惑嗓音也似结了冰:“这么晚回来,你去哪里鬼混了?”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
秦漫适时揽上他的脖颈,她的气烟有若有似无的烟草味,这样的女人就是罂粟,粘不得,碰不得。
“我倒要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江州憎恶自己怎么还这样抱着她,就该顺手扔出去让她粉身碎骨。他低下头,咬破她的唇齿:“方倍儿,你信不信我真敢把你扔下去?”
秦漫轻盈一笑:“我去酒吧了。”
阮江州眼中浮现冷笑:“你当我是两三岁小孩儿么?说!”
她穿的不时尚,身上也没有酒气,简直漏洞百出。
秦漫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张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唇齿微微用力,又像准备一下咬断他的脖颈大动脉。太蛊惑人心了,阮江州的心头瞬时一荡。
漆黑眸内流光溢彩。
秦漫柔声问:“喜欢吗?”
阮江州深深的望她一眼,目光幽深愉悦,显而易见他是喜欢的,美妙得令他身体发涨,顿时喉咙也紧得不可思议。
唇畔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去哪儿了?”
秦漫生起抱头的欲望,天哪,这样都不可以。
就要从他的身上跳下来。
下一秒被他扔到床上,俯身压下来,用力扣紧她的手腕。
“不说也没关系,看一下就知道了。”
伸手解她衣服的扣子,修指灵活,迅速,眨前衣襟敞开一片。阮江州手臂一伸,将床头灯打开了,骤然一亮,两人均眯了一下眼。
阮江州觉察到她的羞窘,柔美的脸颊陷在的枕头里,身体也想缩进被子里,被他紧紧的按住,动弹不得。
“让我看。”
他黑眸暗沉如水,专注的盯着她。
即便厚颜无耻也是清析锐利,让人没有反抗的余地,秦漫只觉得浑身发软,气力微薄。无论他的眼神,还是他手指的温度像一道白光一样将她击中了。
她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阮江州想要的答案得到了,可是他没有停下来,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