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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突兀植入的意念看起来天衣无缝。一个人如果没有帮手的话是很难办到的,但是他认识一个人自己就可以……那个人就是秦漫。
顾长康握着杯子的手动了一下,有一滴水溅了出来。
“你真的是她?”
秦漫没说自己是或者不是,只说:“记得我刚刚给你讲的故事,很快你就会见到我们这次的目标人物。”
她是个用事实说话的人。
接着拿过菜单,恢复意态懒散的常态。
“点东西吃吧,要饿死了。”
(017)惹恼他了
顾长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我以为你是铁打的身子,跑断腿都不会饿呢。”
没想到会碰到阮江州。
本来顾长康说起了好笑的事情,秦漫只差笑得前仰后合,伸出手来想捏他。“顾长康,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吃饭的时候别讲笑话。你这个坏毛病,真是讨厌。”顾长康当然不会被她捏到,身子往后闪躲,两人怎么看都是在嬉戏打闹。
而秦漫眼风一转,就看到了阮江州。他正看过来,气息内敛但不容忽视,这个男人的表情永远是冷的,不论外面是什么样的天,都像微微结着冰花,和现实社会隔着一层,像遥不可及的冷寒星子。
哦,快要忘记这个人了。
阮江州听说秦漫这段时间过得很好,病了一场性情大变,现在又找了一个风姿绰约的男朋友,招摇过市,笑得都比一般人大声,简直春风得意。现在看她一脸没心没肺的笑,想来是真的。
秦漫走过来跟他打招呼。
“阮医生,来这里吃饭。”
阮江州说:“好久不见。”话一出口明显怔了一下,竟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他才觉得,好久不见是有点儿想她。也不是特别想,就是撞见了才感觉到的轻微思念。或许只因为她是他的一个病人,他对自己的病人,不管是住院,还是痊愈出院的,都会另眼相看。
可是,真的不能说好久,几天的时间而已。
秦漫看他下颌线的线条绷得很紧,似乎心情不好。再跟他说什么,也是爱理不理。最后告诉她:“你朋友还在那边等你,改天再聊吧。”
阮江州盘子里的东西还没有吃完,他过来的明显要晚一些,却已经站起身。
秦漫确定他是真的不高兴,伸手拉了他一把,就攥着他的衣袖:“阮医生,你真的生气了?亲一下而已么,一个大男人何必那样小气,要不然,你就当是被狗咬了,这样心里或许会痛快一点儿。”
她以为他还在为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毕竟除了那次她再未着他的面,更别说招惹他。
阮江州慢条斯理:“我本来就是那样以为的。”
顾长康靠在椅背上,闲闲的眯着眼:“那男人谁啊?瞧你一脸唯诺,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秦漫横了他一眼:“老鼠见到猫那是唯诺么?分明是颤巍巍好吧。”
顾长康哼声:“这年头老鼠都去给猫当三陪了,光颤巍巍怎么会楚楚动人。”
“说的跟个行家似的,看来你干过。”
顾长康怎么看都是个聪明人,拎起一侧嘴角:“这个我就不如你了。”
看似只是一句玩笑话。
可是,秦漫知道不是。她认识的顾长康从来都是如此。他们的默契潜移默化,虽然他还没有完全相信她就是秦漫,可是,那种根深蒂固的东西他已经感受到了。
阮江州晚饭时没有下来吃,阮子行问过管家,说他一直在书房里,看来是工作吃紧,而他工作的时候由其不喜欢人打扰,便没敢进去叫他。
肖文琪说:“既然他不想现在吃,就让他先忙着。什么时候江州工作完了,我再让厨房给他做点儿吃的。”
阮子行听她温婉的一说,笑着点点头:“也好。”
阮江州对着电脑屏幕发了一会儿呆,按了按发涨的太阳穴,伸手按合电脑。
鲜少有这样效率低下的时候,不禁由心烦躁。将手边厚重的医学资料推到一边去,撞到手边的杯子,映着头顶细碎的璀璨灯光,杯中液体微漾。
肖文琪敲了两下门板进来。
“江州,我给你泡了杯咖啡。什么时候忙完了,要是想吃东西,就跟阿姨说。”
阮江州狭长的眼眸冷淡的眯起来。
“我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进到我的书房里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肖文琪怔愣在那里。
她进阮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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