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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唤他去吃早餐。
阮安南只说:“没什么胃口,去公司再吃吧。”跟阮子行说了句:“爸,我去上班了。”
肖文琪当即说:“安南这个孩子就是个工作狂,每天只想着打理公司的事,人都累瘦了。昨天那么晚了,我出来喝水看到他的书房还亮着灯。”
阮子行折上手里的报纸:“平时多给他炖点儿补品。”
阮苏荷把行李箱放到客厅里,坐过来说:“是该给他补一补,整天换女伴,像小蜜蜂一样忙。”
肖文琪听到有人诋毁她的儿子,即刻拉下脸来:“苏荷,这是你一个大姑娘家能说的话么。”
两人坐到一起,十有八九言词相向。
阮子行抢白一步:“苏荷,你年纪也不小了,别整天老想着玩,赶紧找个婆家把自己嫁了。你今年也有三十岁了吧?”
阮苏荷拿生硬的眼光注视着他,望得阮子行一阵发虚。肖文琪还想说怂恿的话,阮苏荷眼波一抬:“这里没你插话的余地。”然后面无表情的提醒阮子行:“我今年三十二了,没想到连这个你都记不清。那么,我妈死了多少年,你一定早就忘记了吧?我想也是这样。”
阮子行脸色发白。
阮苏荷站起身就走,宽大的衣衫刮到餐桌上的碗筷,“哗啦”一声脆响碎裂了。如同碎在人的心口上,尖锐的棱角刺得人心血肉模糊。
过往的时光让人怅然,如果席琴地下有知,一定后悔来人世走一遭,有机会遇到阮子行。
阮江州从楼上下来,看到阮苏荷气势汹汹的提着箱子准备离开。一脸淡漠的向餐厅内望了一眼,正对上阮子行黯淡的目光,而他只是无情的错开来。一伸手提过阮苏荷手里的箱子:“我送你。”
路上阮苏荷靠在玻璃上问他:“你说人那么拼尽全力的来红尘走一遭到底为了什么?就为了遇到这些负心汉的么?我真替妈不值,她真是瞎眼了。”
阮江州淡淡的瞥她:“两个月前我送你离开,你也是这样的满腹牢骚。”
“那又怎么了?”
“不怎么,说明你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他侧首看她,狭长眼眸微微眯着:“人的心就算不能百炼成钢,但起码也要日益强大,长年累月原地踏步,就不能不说愚蠢了。”
阮苏荷狠狠的瞪他:“你想说我蠢是不是?”
阮江州好看的眉毛挑起来:“不是明摆着的。”
阮苏荷就来掐他。
阮江州抬起手臂膛了她一下,中正的提醒:“我开车呢。”转首想到什么,莞尔:“这一点你倒是可以跟方倍儿学学。”
“方倍儿怎么了?”
阮江州若有似无的动了下唇角:“不好说,不过她出院了。”
(010)不是好马
阮苏荷吃了一惊:“这么快就出院了?不是说精神上的疾病很难治愈吗?她怎么好的这么快。”咂咂舌:“看来被伤的不重么。”
阮江州蹙了下眉头,按理说是不应该这么快出院,一般治疗要分几个阶段,而且很难根治,病人往往会反复性发作。不过,方倍儿这个堪称神奇,以她的精神状况真的可以出院了。虽然平时在医院她还会做些无厘头的事,不过阮江州心知肚名她在装疯卖傻,将医生搞得乌烟瘴气,巴不得所有人都不再留她。
本来说好要将她送到市区去的,这会儿阮苏荷指着路边:“靠边停,靠边停……我要下车。”
阮江州斜眸睨她:“你抽什么疯,离你家还远着呢。”
阮苏荷理由多多:“让你停你就停吧,这里有家早餐店,我去吃点儿东西再回去。你去上班吧,吃完早餐我打车回去,不耽误你时间。”
她拖着箱子下来,走前唠唠叨叨:“工作再忙你也得好好吃饭,要是那些人给你脸色看,直接回敬回去,不要便宜他们……”
阮江州伸手带上车门,一踩油门开走了。
阮苏荷“切”了声:“不识好人心。”不敢再耽搁了,拖着行李箱急匆匆的进了那家快餐店。她的眼神不错,分明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晃了进去。做梦都会梦到的男人,不该认错才是。
玻璃大门打开又合上,阮苏荷站在门前张望,清晨的阳光刺眼明快。眉梢一喜,靠窗读文件的那个人不是林钟会是谁。
走过去跟他打招呼:“林学长,你好。”
林钟会抬头看她,隐约是吃了一惊:“阮苏荷,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阮苏荷放下箱子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掌心滑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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