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听得很清楚。
一车上除了车夫外,总共还有六个人,几乎都下去了,连车夫也下车去看热闹,车上只留下我和坐在我对面的一位公子。
见他不下车,我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他在闭目养神。
我转回目光,想看看其他人的取乡土的仪式,却听到他问了一句:“姑娘为何孤身一人上京?”
我心下骇然,装作生气地反问一句:“这位兄台,初次谋面,你怎地如此出言不逊?你到底哪只眼睛看着本公子像姑娘了?本公子最恨别人如此乱嚼舌根了!”
他并不恼怒,微微一笑改了称呼:“公子恕罪,展某赔礼了,多有冒犯。”
展某?我心下震惊,不会是展昭的什么人吧?
于是我转向他认真地问:“兄台高姓大名?”
“鄙姓展,单名翼,字鹏飞。请教公子名讳。”
“不敢当。”我也拱了拱手道,“鄙姓沈,单名溪,字况之。”
姓展的“唐僧”
不得不说,在认识展鹏飞之前,我一直情绪很低落,精神很恍惚。
我心里百转千回着很多念头,一时想起白云瑞以前对我种种的关照与恩情,一时就想起他在山洞里的阴鸷和伤害,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这两个样子若非亲身经历有人讲给我听,说白云瑞会这样子那样子的话,我是死都不相信的。
我心里也存在很多的疑惑,可能是我阅历不足,我自己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头绪来。
在这出金坛县的一路上,反正是到了宿处就休息,到了饭店就吃饭,好在身上带着不少碎银,还藏了张数额不菲的银票,一路的花销倒是不成问题。
不是说大隐于市吗?我想到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去,好不再为这些想不明白的事情心烦。
一连几日过去,我只是在偶尔一次看到手腕上紫红色的团凤图案时想起过温碧游默默无语解开我手腕上困龙索手链,甚至都没有感慨什么,就移开了思绪。
温碧游,是老天爷跟我开的一个有关“痴情和承诺”的玩笑。
不过,假如不是他费尽心思地找到了那个山洞,那么我失身必成定局。
这么一想,温碧游真的是我彻头彻尾的恩人,我只需要在有能力的时候去“涌泉相报”或者“用钱相报”就行了。
一路恍恍惚惚,身边的人也没怎么注意,直到和这位展鹏飞说上了话。
这天,赶车的将我们送到金坛县界碑后就回去了,往下的路大家就各分东西了。
虽然大家的目标都是开封,但是条条大路通罗马,结伴而行的并不多,听说大多数沿途还要访访远亲好友,是啊,出趟远门在这时候还真是不容易。
我对路况不熟,有些踌躇。
展鹏飞过来搭腔说:“不知姑娘是否介意与展某同行?”
我一听他又将称呼改成了姑娘我就头疼,于是我认真地看着他说:“展大侠,在下承认您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了在下乃女扮男装,但是能不能不要随时点醒啊?”
展同学居然很是惶恐愧疚地说道:“是展某一时失言,兄台不要怪罪。”
我无语地看他一眼。他问道:“火眼金睛此语倒很是新鲜,却不知出自何处作何解释?”
我回想一下,顿时明了,《西游记》的作者乃是明朝的吴承恩,《西游记》这会儿还不是人尽皆知的四大名著之一呢,难怪他听不懂火眼金睛是什么意思。只是若是要给他解释出自何处那可是三天三夜说不完啊,我可没那兴致当个评书家。
“且慢说这个。”我打断他说,“兄台从何处看出我是女扮男装的?说与在下听听,也好日后换装的时候改进一下。”
我很正经地询问他这一对我来说很重要的问题,结果他一听居然脸微微泛红,似乎斟酌了半天措辞才回道:“小姐的眉毛是刻意画粗了,羽扇纶巾扮成书生也很衬气质,只是,只是,皮肤太好了,男人一般绝不会有。”
我有点泄气地说:“我试过涂些锅灰,但是效果不好。”
他笑起来说:“涂锅灰适合扮乞丐。”
我一下子想起《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扮成小叫花子行走江湖,倒真的很省事很方便。于是很感谢他的点醒就琢磨着到下个城镇里换个装扮。
他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居然摆手劝道:“姑娘莫不是真想扮作乞丐?不可不可。”
我闻言奇怪地问了一句:“有何不可?”
他说道:“扮成乞丐虽然可以减少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