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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陆局不简单,而且,是很不简单。
……
此时已是秋初,红旗路两侧的商铺,便是没关板的也处于半歇业状态,倒是街尾的海货市场有不少摊贩,声嘶力竭的叫卖着皮皮虾、螃蟹和各种海鱼,现在海产品运输不便,沿海海鲜的价格极为便宜。
九月份的皮皮虾没有多少籽,杜小虎却好这口儿,在一处海鲜摊位前,给了摊主大婶五元钱,大婶便一边热情的说她的皮皮虾怎么活蹦乱跳肉实籽多,一边麻利的往秤盘里抓,很快,足足的给了五斤。
陆铮笑着说:“回旅馆,服务员给蒸吗?”
谭强哼了一声:“她们敢不给蒸!”随即觉得在陆局面前自己不该像个地头蛇,讪讪一笑,说:“局长,干脆,咱们去音乐茶座,那里老板我熟,咱一听歌,一边喝啤酒吃海鲜,也高雅一把?”
陆铮就笑:“还高雅呢?你这叫焚琴煮鹤吧?走,找个小饭店。”
话是这么说,六人在一家小餐馆用过饭后,还是决定去音乐茶座喝点啤酒,此时天色已经偏暗,音乐茶座外面串串彩色灯泡都亮了起来。
一行人便走了进去。
茶座里空间很大,但也很简陋,水泥地,十几台木桌木椅,环绕着中间空出来的大片区域,中央空旷的区域可能便是舞池吧。
门口吧台的服务员是个十七八的小女孩,白衬衣格子裙,很清秀的样子,见到谭强忙殷勤的打招呼,领着陆铮等人坐到了靠窗的大台。
夏季已过,估计这间音乐茶座也过了经营季节,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客人。
吧台后面的双卡录音机里飘扬的是大陆大街小巷都在传唱的台湾流行歌曲,“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
这是一个抗日老兵和小女孩的故事。
抗日老兵在一次冲锋时被敌人用刺刀割断声带,变成了哑巴。他后来到了台湾,靠捡破瓶子为生,他家里的墙壁是由一个又一个空酒瓶叠成的。他不能说话,只能用唢呐吹出“酒干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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