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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睡衣挠后背。“别挠,我去替你拿药膏抹上。”他下床披了件衣服去她房间拿药膏。
林丛从洗手间出来,正要回房间,看到周樵樵穿着睡衣从走廊另一边他自己的房间出来,往隔壁的房间去,便有意从他房间门口经过。房门虚掩着,透出些光亮,依稀可以看到叶小舸长发披散、缩在他床上的被窝里睡着。
心里叹了口气,林丛悄悄离开。明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为什么心底还抱着希望?从那时在酒桌上,他仗义的替她挡酒,她就对他有好感了。都说酒桌上是最能看出男人风度的,她阅人无数,知道他是哪一类男人。
可他那时才多大,还不到二十五岁,她却已经是个离婚女人。他们不可能,她一向知道,不仅仅因为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的性格也决定了,他只会喜欢叶小舸那样经历简单的女孩儿。
周樵樵拿了药膏回到自己房间,关好了门,让小舸掀开被子把衣服脱了。小舸趴在床上,掀开背后的衣服:“背上的你替我抹,别的地方我自己抹。”“好吧。”周樵樵会心一笑,替她把后背上的红点抹了药之后,把药膏递给她。
小舸坐在床边上,背对着周樵樵敞开衣襟,把药膏一点点抹在患处。周樵樵看着她的背影,心想,看来还真得把她带去,不然他想她的时候怎么办,每次军演选的地方都是不是密林就是荒野,连个女人的影子都见不到。
自从她到广州来,彻底把他压抑多年的欲望激发。虽然他不是那种提枪就上的登徒子,可毕竟是个年轻气盛的正常男人,欲望这东西就是这么可怕,一旦被点燃,就得真枪实弹。她脾气那么倔,他去娱乐城看了一次艳舞,她就记了那么久,他要是找了别的女人,她一定不会原谅他。
小舸抹好药,把衣服扣好了,回头向周樵樵道:“你早点睡吧,我回房间去了。”她刚要下床,周樵樵拉着她:“这么晚了别回去了,就在我这里睡吧,明天你早点溜回房间就行。”小舸淡淡一笑,重新躺回被子里,抱着周樵樵的腰。
“想要吗?”他低声问她。通常他这么问,其实是想告诉她,他想要。“我身上都是痒痒包,怕传染给你。”她不无担心。“你这么抱着我,就不怕传染了?”他逗她。
她迟疑的松开了手,他却把她抱紧了。“我不怕被你传染。明天上午我要回部队,就这一晚了。下星期我们团作为124师的先头部队,分批去秦皇岛基地。”
“那我怎么办?”小舸看着他的眼睛。“我会安排的。”他伸手过去关掉台灯。
他们在被子里摸索着脱掉衣服,缠绵的拥有、温柔的给予,身体紧密相连,久久不愿分开,希望此刻温暖的记忆永不散去。他多想就这样在她身体里直到永远,紧致、销魂;她多想就这样抱着他,踏实、温存。
“娘子?”周樵樵用京白叫小舸。
“相公?”小舸仿他的京白。
“夫人。”周樵樵换了山寨语气。
“大王。”小舸仿他的山寨语气。
“太太?”接下来民国语气。
“老爷。”仿他的民国语气。
“周樵樵他老婆。”通俗的。
“叶小舸她男人。”直白的。
“周叶小舸。”海外华人的。
“叶周樵樵。”针锋相对。
“屋里的婆娘。”西北的。
“炕上的汉子。”淳朴的。
“周家媳妇儿。”现实的。
“叶家女婿。”生活化的。
两人笑得不行,抱在一起亲吻。“乖,我摸摸你后面行吗?”小舸没羞没臊的突发奇想。周樵樵赖在她身体里不肯出来,她也不能闲着,得想个花样玩玩儿。
“小东西,你也想来一段《后~庭花》?”周樵樵宠爱的轻吻小舸秀气的鼻子。小舸的手已经摸到他后腰,缓缓地往下,笑道:“我里里外外都被你玩遍了,你也得让我玩玩,咱俩才算扯平了。”她跟他赖皮,明知道他把那里看得很重,看得好比他的尊严一样不容侵犯,谁想碰一下那里,哪怕只是搁脑子里想想,他都能把那人爪子给剁了。
可这是叶小舸,能磨死他,要他命的叶小舸,她要碰碰,他能怎么着她?除了她不方便的时候,他想什么时候要她就什么时候要她,她调皮这一回,他能不依着她吗?
周樵樵没有阻止叶小舸的进一步动作,他只是缓慢的闭上眼睛。对他来说,后~庭真的是第一次,小舸软软的小指头虽然柔细,还是让他不舒服,很不舒服。
“乖,玩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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