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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模糊重点。”
“咻咻,我看你每天看电视剧看小说,笑得很怡然自得。”累他每每中断自己的工作,侧目看她忘我喷笑,更累他每每都忍不住质疑自己的存在感何时变得这般微弱了?
干涩地回以一笑,木咻咻狡辩道:“我只是善于减压,您总不希望看到我愁眉苦恼的脸吧?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睡不着时,我的良心都会被这种巨大的愧疚感蚕食得无法入眠。”
主要是小说情节太引人入胜,她看着看着就没了睡意。良心什么的,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传说。
“既然觉得愧疚,那么从今晚开始,你陪我出席宴会吧,着装和配饰由公司负责。”漠漠看着木咻咻满口的言不由衷,白哉唇角勾起一抹惑人的古怪笑意。其实,那些所谓上流社会的宴会和Party,他几乎是不参加的,但是若有她的陪伴,他不介意去看看热闹。
“噗!”丫的喷他一脸老血!有他这么荼毒纯情少女的么?!
“我们昨天约定好的,白哉大人,你不能出尔反尔!”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木咻咻冷下一张俏脸,不爽地哼唧。
“我答应的条件是每个月加薪一万,而且已经兑现在先。”
“那这么说,您是拒绝咯?”眨了眨眼睛,木咻咻双手环胸,冷冷地笑道:“我想,白伯母应该会很乐意认下我这个姐妹儿的,届时,我可就是你的长辈了。”
“这是威胁?”深潭一般幽静的眸子微微眯起,白哉看着胸有成竹的木咻咻,面色微冷。
“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希望能减少一个月的时间。”她并没有无知到与他硬碰硬,若是能和平解决,她一点都不想去触他的逆鳞。
“如果你觉得我母亲是个好相处的角色,那么便去吧,我不拦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这是他听过的最可笑的威胁。
“”满脸的黑线也无法形容她此刻的纠结,木咻咻哭丧着脸,索性败下阵来,有气无力地挪步到白哉身边,她甩了甩脑袋,决定使出杀招!
狠狠抱住白哉的胳膊,木咻咻娇腻地摇晃着,软软的嗓音低低哀求:“白哉大人,既然我不乐意留在这里,你这般强求又有何意义?而且,即便以后我不在这里,你也可以去报社找我的嘛,我们是朋友嘛。”
以前,只要她对冷衔祂使出这一招,那几乎是无往不利的,所以这次她也赌一赌。
这一招是暖姬教给她的,叫什么来着?低成本暧昧,哈哈,女人的最强武器。
冷淡的眉目错愕地盯住紧贴着自己手臂的一对MM——正值盛夏,她只穿了衣料单薄的一件削肩长裙,被他肌肉结实的手臂一推挤,便赫然显现出完美高耸的形状来,而且,那种软软腻腻的感觉,通过手臂的触感清晰地传达到他的脑部,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白哉大人,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继续晃!死命晃!就不信晃晕他!他再不应声,她就直接胸袭他的脑袋了!哼哼!
轻咳了一声,白哉微微别开尴尬的俊脸,却丝毫不抗拒地任由木咻咻继续摇晃自己的手臂,然后才轻轻开口,“不是不可以减少一个月,但有条件。”
“你说你说。”只要能减少刑期,其他一切都好说。
“晚上陪我参加各种宴会,周六周日也要陪我。”其实他们一直这样干坐办公室确实没有意义,虽然只要不出差,他中午都陪她在员工餐厅用餐,但一般情况下她都是埋头苦吃,几乎不与他做任何交流。
活了近三十年,向来都是各种各样的女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接近他,第一次碰到根本不甩他的女人,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走近。带着这样的挫败感僵持一个月了,继续下去也无甚意义,不如另外寻找突破点。
“”这算什么?
缓缓放开缠着白哉的手臂,木咻咻歪头看着白哉讳莫如深的墨色眸子,希望能看透他的目的,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不自觉地咬紧下唇,直到咬出血,她都没有察觉。
一直留意她神色的白哉却被入目的那一抹血色惊到,站起身,他忍不住伸出手钳住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压抑着丝丝怒意,“松口。”
深吸了一口气,木咻咻从来都不是不干不脆的女子,这男人摆明了对她有所图谋,她再沉默下去,就对不住自己的良心了,“白哉大人,有一件事,我必须坦白。”
“什么?”难得看到她这般认真的神色,白哉心底微沉。
“我有未婚夫,我们订婚六年了。”
从她十八岁到现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