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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这话千真万确是二小姐亲口所说,我不曾篡改一字半句!”
刘氏慢慢点头,沉默片刻,这才开口问道:“这阵子,可有谁来看过她没有?”在她想来,风细细既敢这般丝毫不留余地的正面与她冲突,背后必定有人指使。而越是这样,她就越要小心应对。但她却不知道,她如今的想法正是风细细所希望的。
对此全不知情的刘氏此刻却已陷入彀中,她如今所想的是这事若真有人在背后指使,那会是谁?连国公瞿镇吗?经过了这几年的毫无动作,连国公府突然发难,目的又何在?
难道真是为了风柔儿的婚事?
这个念头让刘氏身上无由的便有些发寒。抬眸看一眼李妈妈,她忽而问道:“这事,你怎么看?”她心中虽已有猜测,仍想听一听李妈妈的意思。
稍稍迟疑,李妈妈终究轻声的道:“会不会是……是……那边的意思,想……针对大小姐!”她口中说着,却又觉这话有些不妥,忙又补充道:“破坏大小姐的婚事!”
刘氏默然不语,李妈妈的话,让她越加肯定自己的推测。
这几年,连国公府一直没有动静,瞿氏所遗风细细在这府中也是静默无声,毫无存在感,但她依然不敢掉以轻心。连国公府乃大熙开国勋臣,至今已历百载而荣耀未曾稍减。
连国公瞿镇如今虽早不问政事,但其独子瞿铉素以行事严谨,为人方正而著称,在这衍都之中,也是不可小视的一号人物。加之连国公府百年经营,又曾与皇室多番联姻,如今虽略显沉寂之势,但其势力在大熙仍可说得上是根深蒂固,轻易不能撼动。
这样的人家,又岂是近十几年才又重现复兴之态的靖安侯府所能企及。
也正因如此,如今的靖安侯府,虽可称得上如日中天,但她这个靖安侯夫人,却仍时不时的感觉到衍都诸世家对她的排斥与冷淡,这种排斥与冷淡,让她心中愤恨,却又无可奈何。
偏偏这些事儿,她却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她的娘家在江南,虽也算得是大户人家,但却是商人之家,早年她身为风子扬外室时,娘家人提起她来,已是一脸艳羡与引以为荣,更不说如今。只是他们愈是如此,她心中的苦楚便愈无法倾诉。
而她心中也很清楚,当年若不是为了她,风子扬的仕途,只怕比如今更要平坦、顺畅得多,所以这些话,对风子扬,她也不能吐露分毫。
更莫说这几年,风子扬又陆续纳了几房小妾,对她早不似当年。
对儿女,这些话,她更是无法出口。长子已然及冠,婚事至今高不成低不就。爱女风柔儿亦然。这些事,她都是看在眼中,急在心里,然而面上却还得摆出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有些事情,有些路,她既选了,就只能走下去,哪怕是一条错路,也是一样。
慢慢点头,刘氏徐徐道:“这事且莫说出去,你知我知便是!这阵子你需时时注意她,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可速来禀报!至于她那些无干的要求,便都满足了她也无妨!”
李妈妈闻声,忙答应着。事实上,即便刘氏对此表示反对,她也是会劝一劝她的。她与刘氏看法相同,如今这个时候,正是风柔儿议婚最紧要的时候,委实犯不着因小失大。
只要风柔儿能嫁给宇文珽之,即便是侧妃之位,也足够衍都世家对她们刮目相看。
刘氏左思右忖,衡量许久,不得不退了半步,但细思此事,心中何尝不窝火憋屈:“你来,只是为了这事吗?”她问,神色间的疲惫却是掩也掩不住。
李妈妈摇头道:“还有些事,早前我只觉得无伤大雅,便也没有对夫人提起,但今儿想想,竟像是一个先兆,所以想说给夫人,也好讨个主意!”
见刘氏点头,她便将后院小厨房之事一一说了出来。她乃是后院管事,对于小厨房内某些人态度的转变,自然早有耳闻,只是想着风细细如此做法,不过是听了嫣红二人的话,花钱买个安乐,图个清净,加之这事本也不大,她也实在没必要太过紧张。倒是先搁一搁这事,等过些日子,再看情况而定。这样一来显得她并没时时盯着小院,二来也不至断了小厨房诸人的财路,徒然惹来怨怼。只是目下看来,这事却再不能瞒了。
刘氏听得微微沉吟,半晌才吩咐道:“杀鸡儆猴即可!”想想觉得有些不妥,便又补了一句:“也不必做的太过了!便缓一缓也使得!”这个时候,她虽不愿与风细细冲突起来,但也不能不敲打敲打那些靠拢向风细细的人,否则日子久了,也难说这些人会不会觉出不对来。
她不介意装着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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