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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丰就一个人在花园里闲逛。
她穿一身素洁的米色的裙裳,不再梳那种麻烦的发髻,而是将头发随意梳成一条辫子垂在身后。
远远的,她看见那副秋千架在暮春的风里轻轻晃荡。她走了过去,秋千上的水珠已经被太阳完全晒干了。
她伸手摸摸,多日的风吹雨淋,秋千架上有些薄薄的尘土。她随便用袖子擦了擦,忽然眼前一亮,抛下秋千架就往前面的密林走去。
因为那里有一堆枯枝。
前些天天气寒冷,为了得到木炭,她几乎将冯昭仪的首饰贿赂了大半,真的是一两炭一两黄金的地步了。
如今,看到这大堆枯枝,简直如看到黄金一般,赶紧奔过去。枯枝的一侧已经被太阳晒干了水气,翻转下面的却都还是湿漉漉的。
冯丰蹲下身子,抱起一抱枯枝来到太阳下面,一一摊开,准备晒干了准备在那里,万一又下雨还可以用来取暖。
暮春的太阳已经颇有温度,冯丰来回连抱了几抱枯枝,额头上便渗出汗水来,胸口又是闷闷的,不由得蹲下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冯昭仪,这是冯昭仪么?哈哈……”
一声满是恶意和幸灾乐祸的声音响在头顶。冯丰抬起头看去,一下记起,这张恶魔般的面孔正是自己刚刚穿越来这里时,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那人。
最是冷宫无情时4
最是冷宫无情时4
“冯昭仪,这是冯昭仪么?哈哈……”
一声满是恶意和幸灾乐祸的声音响在头顶。冯丰抬起头看去,一下记起,这张恶魔般的面孔正是自己刚刚穿越来这里时,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那人。
事后,她曾问柳儿,但是,由于难以形容,柳儿便也说不清楚此人是谁。
他细细地看着她抬起的脸孔,又看看她一身素朴的衣裳,似乎从来没有见到她这个样子过,满眼都是好奇和陌生。
冯丰站起身,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你想干嘛?”
他冷笑一声,眼睑转动:“冯昭仪,你倒会做戏,连我是谁都不认得了?”
这寂寂深宫,这个男人到底是如何混进来的?冯丰十分好奇,但见他满眼的幸灾乐祸和鄙夷之色,根本不愿再理睬他,蹲下身子,又翻了翻最后几根还没来得及翻晒的枯枝,准备离开了。
她的手刚一接触到枯枝,只见一只穿着小牛皮霸王靴的脚伸过来,飞起一脚就将这堆枯枝踢得一团糟:“哈哈,真没想到你这贱人,也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冯丰站起身,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枯枝不假思索就挥了过去,正抽在他的面上:“你才是贱人、贱男人,你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看你的样子油头粉面,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过是一个寄生虫而已,你又做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
那男人捂着火辣辣的面颊,惊讶万分地看着她:“贱人,你敢打我,你……”
冯丰见他冲过来,吓了一跳,赶紧退后几步,大声道:“你敢调戏皇帝的妃子?”
他惊疑着停下脚步,一脸的不甘和愤怒,却也不敢再追过来。
冯丰冷笑一声:“你这贱男人别忘记了,这里虽是冷宫,我冯昭仪还是当今天子的妃子,即便是弃妇也应由天子处置,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你一个大男人,擅闯后宫,追打皇帝的妃子,你该当何罪?”
男人气得俊脸变成了猪肝色,重重地喘着粗气,许久才道:“冯昭仪,你居然变成泼妇了!”
他的语气里居然很有几分沉痛和失落。
冯丰怒瞪他一眼,冷笑一声:“任你们欺负就不是泼妇了?”
最是冷宫无情时5
最是冷宫无情时5
男人气得俊脸变成了猪肝色,重重地喘着粗气,许久才道:“冯昭仪,你居然变成泼妇了!”
他的语气里居然很有几分沉痛和失落。
冯丰怒瞪他一眼,冷笑一声:“任你们欺负就不是泼妇了?”
他还没有回答,这一发怒和追打倒引发了剧烈的咳嗽,一阵猛咳,咳出一口血来。那个男人见她咳出一口血来,倒吓了一跳,又往前走一步,低声道:“他真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冯丰莫明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些啥。
“妙莲,他这样狠毒地对待你,你还对他死心塌地,你真是活该!”
这个男人究竟在说啥?是要自己为谁戴绿帽子么?而且,他居然也叫的是冯昭仪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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