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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见争执之声,回头一看,一个不注意已有两个家卫和一个女子扭在了一起。
原来是丝雨和钟儿,因买点儿丝线编的首饰落在了后边,偏遇上一个喝了酒的女子,见他俩生得好,又在这勾栏附近,遂起了色心。
两个人正吓得脸色发白,那醉酒的女子已被拉走了,我忙问,可伤者了没?
丝雨还算胆大的,道,没有,刚才,刚才那个人拉了奴儿一把,奴儿便打了她一下……
原来丝雨抽了那女子一个耳光,幸而她已经喝醉了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跟着的家卫就已经上来了。
我拉住丝雨的手道,没事儿,别再落在后边了。说着就快步赶上前去,走在最前边的几个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事。
眼见着泺源大街就要到头,天也不早准备回去了,这时暮春凑上来,在我耳边小声道,家里来人传话,说是家门口有个怪人守着,说是有急事要见您。给了门上不少银子,要务必马上见您。
我正诧异是谁,来不及多想,道,马车跟上了?咱们回吧。
走到正门,果然有个裹得严严的人等在那儿,我过去,他却不说话。我会意的送家人进门,又要出来,刚出二院门,这黑影却又忽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又一跃而起,我连忙追上,颠来倒去的跑了一刻钟,到了郊外,我道,别跑了,现在还跟在后边的都是我府上的暗卫了。
黑衣人这才停下,摘下兜帽,竟是梁月茹。
我惊道,怎么是你?你怎么来的?
梁月茹道,收到你的信,挣扎了两日,丢下一切便跑来了。我已经想好了,队伍还在前线,我突然消失,已是十恶不赦,此生不会再入朝为将了。告诉我他在哪儿,他可还活着?
我道,他在泉州,我一直没有再得到消息,应该还没出事吧。
梁月茹道,我知道给您添麻烦了,一入京就有人盯上,但是应该没怎么暴露身份,他具体在哪儿?等我找到他,若是还好,哪怕他不见我,我一直守在他窗外也能过一辈子,若是他不在了,我便找最近的寺庙出了家,还是守他一辈子,总归不会再回来给您添麻烦了。
我道,你去泉州元晔庵找住持秋明,人我安排在他那儿了。既然你已走了这一步,就没法回头了。
梁月茹道,最后托您一件事,答应不答应都无所谓了。我说过唯一对不住的就是内子蓝惠儿,虽然他跟您没有任何瓜葛,但毕竟是同在京城,有什么事,您多照应着。恐怕我这边这样一闹,秦家整个都脱不了干系。
我道,你自己既然知道这些,那就好自为之吧。
梁月茹什么都没有再多说,双足一点便向着泉州方向去了。
从此无论如何,多了一个逍遥人。
梁月茹脚力快,恐怕她擅离职守的消息还没有入京。
果然第二日上朝,迎面就是大发雷霆的梁皇。昨夜,梁月茹将军突然不见的折子刚刚送达。
秦大将军诚惶诚恐,伏地认罪。梁皇干脆的下了通缉令,还查了秦大将军的失察之罪,革了一年的俸禄。秦家损失的并不是那一点钱,而是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京西营的副将陈冲升了一品将军的位子,虽是一员虎将,临危受命总让人放心不下,就着波伊使团刚走的劲儿,便让京西营后撤百里,果然撤到了幼蜂附近。
而我也让人通知了简容儿,让他也去泉州照看两眼。
不多日,简容儿传回话来,文仪澈九死一生,却已经回转,与梁月茹前两日离开了元晔庵,已不知所踪。
除了能祝福那个曾多灾多难的男子,也没有别的话好说了。
转眼就是十月,一日下朝归来,只觉胃里有些不舒服,平时大意惯了,中午还是照常吃了东西,不想刚要躺下午睡,便吐了出来。
墨宇不敢大意,我再不让,还是叫了太医来。
本来说是无事,还确认是有了喜,都以为是个好事儿了,但我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把孕吐给勾起来了,怀孕才一个月,害喜就害的极其厉害,简直就是喝水都要吐出来。
太医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说熬过去就好了,最厉害的时候两三日几乎滴水不进,人也瘦了不少,把众人都急得要死。
而我也足足休了一个半月的病假,四十多天过去,渐渐好了。墨宇道,人家都是这时候才开始害喜,主人怀的这孩子必定不一般。
众人见我好了才一个个的脸上高兴了些,刚刚能正常吃东西,我就赶紧回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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