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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晚上等我睡着了就对我轻轻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如歌瞪大眼睛,问道:“安平,你……你早就知道吗?”
我深深的看着如歌,说道:“是,我早就知道了,知道了你跟那名护卫说我见过花老板的事,也知道你是因为你弟弟言七被冯子星扣住,你才帮她传递消息的事。所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之前冯子星得知我见过花如云之后,我怀疑过你,后来也一直知道你被冯子星所迫,可是我却没有告诉你,让你平添了那么多的难过。”
如歌鼻子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安平原来一直都知道,她是在等自己亲口告诉她,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傻,不敢告诉她,怕她生气,怕她不要自己。
我见如歌似是如释重负又更似自责的表情,心内也是后悔,自己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他亲口告诉我,到如今却又让如歌平添了愁思,真真是不该。
“如今我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对付冯子星,你放心,再过一阵子,我便能救出你弟弟了,好吗?”
如歌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眼底虽有泪花却也笑容灿烂。
等我给如歌全部上完药之后,便帮他换上新衣,让他轻轻的靠在我给他带来的靠垫上,说道:“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
如歌忙急说道:“那怎么行,柴房这种地方你怎么能睡?你快回房去睡,好不好?”
我铺开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己也一股脑的钻了进去,说道:“柴房又怎么了?只要有你在,哪里都一样。”
“不行!你快回房去睡。”
我看着如歌的眉头都拧成一个“川”字了,笑着说道:“我就要陪我的男人一起睡觉,不行吗?”
如歌俊脸上一阵红晕,可还是坚持的说道:“不行,你身子素来也不是很好,若是在柴房睡得病怎么办?我以前在冯府受罚比现在重多了我都没事,这点小伤不要紧的。”如歌说完才自知失言,忙解释道:“其实……其实也不是的……我……冯府以前下人若是犯了错是关在刑房的……那里比这恐怖多了,所以如歌不怕的,你回去吧。”
我默默的听着,心里却一阵心疼,如歌,你以前究竟都在过些什么日子?
如歌见我不说话也不敢多说,只柔柔的看着我,我替他把被子盖严实了,说道:“我管不了那些许多了,你在这被关几天我就在这陪你几日,看父亲到时候心不心疼,好了,不说了,咱们睡觉!”
说完我一盖被子,耍无赖似得就躺了下来。
如歌还是坚持道:“不行,你不能睡这……唔……”
(后面发生了什么,请大家自行联想,只是如歌受伤了,剧烈运动啥的,那是不可能啦……)
中毒
我陪着如歌在柴房住了几晚上之后,父亲虽气愤但终究心软,便让清河过来传话说念在如歌平日里谨小慎微的份上,便准他回房休息,只是刑罚改为一月不准出主院半步,否则惩罚加倍。
连着好几日我大清晨赶过去请安父亲都避而不见,等第五日的时候,小厮禀告说父亲昨日已经坐着马车说要去城外白鹤观小住几日。我不由暗暗苦笑,父亲这回大约是被我气得不轻吧。
我叹了口气不再多说,倒是如歌,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心内更是难过:“果然因为我,老主君生气了。”
“好啦,你也别闷闷不乐,等过些日子你伤好了些,我便陪你亲自去白鹤观将父亲迎回来。”
“嗯!”
不过不知是这几天初冬天气渐冷还是真的那几天在柴房睡过之后着了凉的缘故,我连着好几日都觉得头晕犯恶心。
好几次在吃饭的时候反胃被如歌瞧见,如歌一脸紧张忙说要请大夫来看看。我知他在意,我心内也是疑虑,莫不是有了?
可半月前癸水刚来过,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反应?”
不过仍是请了临源城最有名的名医黄大夫过府来给我诊脉,五十岁上下的黄大夫皱着眉头把了半天的脉沉默不语。
如歌在旁着急的问道:“黄大夫,到底怎么样了?”
黄大夫沉吟片刻,说道:“贺兰小姐这些恶心、干呕的症状表面看也的确像是怀孕的症状,不过脉象有点奇怪,似喜脉而又不似喜脉。不仔细诊脉还真感觉不出。”
我看着黄大夫神色不似平常便心内一沉,问道:“黄大夫直说便是。”
黄大夫最后还检查了下我的舌苔,才迟疑的说道:“不知道小姐最近都在吃些什么东西,依老身看来,应该是食物上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