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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颤抖。尹洛蹲下来握着我的手,“不要怕,迷香作用性强,一点都感觉不到,我就在这,害怕你就喊我。”
楚盈将丝帕分予尹洛,尹洛蒙上白色丝帕,半遮面的脸显得更加俊美。
我应了一声,阖上眼,房间里寂静昏暗,一会儿便沉沉睡去,沉到连梦都没有。
等我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大半,躺在尹洛床上,床帐外是尹洛翻书的声音,我伸着懒腰坐起身,手臂有些麻了,头也晕晕的。
帐外,尹洛桌脚碰撞的声音,脚步声渐近,尹洛撩开床帐:“汐禾?你醒了么?”
我“唔”了一声,算是应他,想起昏睡之前的事,顶着昏涨还尚未清明的头脑,跌跌撞撞跑到镜子前,掀开衣角去看自己的胎记。
只见那鸡翅膀形的胎记赫然的还死皮赖脸的贴在身上,且颜色还越发嫩红的和你叫嚣,我不禁有点丧气,嘟了嘴,很不开心。
尹洛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抵着我的头,说:“楚盈说了,你的胎记定性强,她用了强倍的药液也去不掉,只会让颜色更深。”
我依然是不开心。
“你的身体是给我看的,我不在乎…”尹洛的呢喃声醉人,手在身上游弋,衣料摩擦出暧昧又湿热的空气。
我猛的推开他!
只听“砰!”倏然一声巨响,尹洛后背结实的撞上了那镜框上。我那一推,尹洛未曾防备,想必撞的极狠。
我站在一步之遥,有些错愕,有些心疼,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起了早上的事,想起他握住我玉坠时的神情,愈想靠近,却又愈发防备,我在这两种感情中苦苦的思索,百转千回找不到一个能让我心安理得接受他的理由。
看着面前撞伤的尹洛,终是有些忍不住,将脸埋在手心里,蹲了下去。
过了良久,头顶才传来尹洛苦笑一声:“汐禾,你怎么了?”
我抬起眼,怔怔的看着地面,面前是尹洛衣襟的下摆,上面是苏绣精致的花纹,象征着他官居一
品的身份,突然间就成了我俩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怎么了?我对面前之人有了防备,不若初心那般欢喜他了。
“汐禾…”头顶的尹洛又唤了一声。
“对不起…”我软了声音回答,抬头看着他。
尹洛强忍着痛楚,勉强牵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给我,走上前来,一脸心疼的模样,似要抱住我。
我退后一步,“今晚…我想回房睡。”
尹洛张开的双手停在半空中,略显尴尬的收了回去,却仍是笑着对我说:“你自小认床,我是知道的。”
听他这般说道,扶着酸胀的头脑,我也转过身往外走。
“汐禾…”尹洛又轻唤道,那两字里透着说不出的落寞,“你若想好了,随时可以过来。”
我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头也没回的便走了出去。
我是不敢看像尹洛,怕再多看一眼他的表情自己都会心软,都会心疼。
我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尹洛,尹洛知我脾性也不多问,只是没几天后,那刘炳勋就带着御史台的监察官员去了太医院砸场子,表面上风风火火弄的跟抄家一样,药材簸箕、医书、医治翻的凌乱一地。尹洛本想让刘炳勋表面上做做样子罢,结果歪打正着,一对校御医志发现几个太医以开药的名义倒卖药材,如此一来,刘炳勋这一查倒也不算无功而返,表面上还和皇帝交待的去。
我本以为林麟所谓的宫里熟人是赵牧笙,结果当天是挽月以月经不调为理由混进了太医院,赵牧笙说那挽月的父亲是家乡郎中,她从小耳濡目染,不仅颇通医术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可却苦于宫中无亲无友,虽是个机灵的丫鬟,却仍在司苑局任职。
太医院被查的当天晚上,尹洛就将挽月弄到了丞相府,当天我和林麟都在,花祭上一面之缘,再见月姐姐我自是十分开心。
夜刚刚擦黑,我和林麟都在正厅里等候,尹洛上座悠然自得的品茶,不出一刻钟,霓裳冰冷的声音就在门外想起:“相爷,人到了。”
我上前将门打开,霓裳一身夜行衣融入夜色,挽月身披大大的披风,姣好的面容被隐藏在大大的兜帽下,进了房间,待听得身后门紧锁的声音,才伸出双手将广帽摘下,谨慎的很。
“奴婢挽月,见过尹大人。”挽月没有一取下广帽就正是面前之人,而是跪下身去,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尹洛抬起下巴,说:“不需居于礼数,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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