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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多少年了?”
约莫过了一分钟,球球淡淡的答道:“快有二十年了吧。”
小秀勾唇浅笑:“是啊,都这么久啦……小学、初中咱俩同班,高中咱俩同校,现在咱俩又一起开店闯江湖,撇掉你出生到学前班那几年和你上大学我到省里打球的三年,说句酸掉牙的话,你的人生一直有我的陪伴。”
球球悠悠的睨她一眼,为她的话释出赞同的微笑,不语。
小秀接着说:“我总认为我很了解你,无论你的外壳包裹得有多严实,我自诩哪怕你什么都不说,我也能清楚你的内心,不过我突然发现是不是我太自信了?”
球球一愕,放在桌子上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无意识的互相摩擦,奇怪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最近况颉回来后,我深刻体会到的,我琢磨不透你的想法,你的表现让我第一次察觉我不如想象中的了解你,不喜欢赵擎却跟他结婚的你,不喜欢况颉又为他痛苦的你,告诉我他们两个都不会选的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不懂了,真不懂了。”
望着小秀彷徨的脸,球球心底更彷徨无措,她说她不懂,自己何尝懂呢?若是她懂,这些日子她也不需要被矛盾心情左右,诸事不顺遂了。
“你是我,你会怎么做?”球球冷不丁的问。
小秀抬眼瞄她,天性中喜欢捉暇的因子忍不住冒出尖儿,她调侃道:“从法律上讲你还是已婚身份,所以况颉那小子是遭伦理道德严厉谴责批判的男小三,应该拖出去游街,接受广大人民群众无情的鞭挞,扔菜叶、丢石头、吐唾沫淹死他,跟了他不成了奸夫淫妇?要浸猪笼的。”
球球刚蹙起眉瞪大眼,小秀又收敛情绪正经道:“但从感情上讲,追本溯源你惦记的人从来就只有一个,或许是因为上一代的恩怨,或许是因为曾经的情殇让你裹足不前,摇摆不定。”
球球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的吐出来,润玉素雅的小脸上一对秋目忧忧郁郁,轻抿的樱唇似有道不尽说不清的哀愁,惹人怜惜的模样是小秀怎么装也只是勉强达到“东施效颦”的程度。
“我不知道你大学毕业那年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知道后来你以什么动机答应了赵擎的求婚,人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都不知道你种的是什么因,怎么知道这果错在哪儿?怎么错了?”小秀抓起她的凉烟想摸一只出来抽,但最终放下,道:“我不愿打听,更不愿去掺和,但是现在的形势逼得我不得不好奇,你能告诉我当时究竟怎么了吗?”
究竟怎么了?
球球也想知道究竟怎么了,不,她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她故意不去想,不去揭开那段尘封的往事,躲在真相之外学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骗自己一切如常,平安无事……
她,还是懦弱的选择沉默是金;小秀从善如流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说她不了解她,怎么会呢?正相反,她实在是太了解她了,明白即使现在她说了,听到的不过都是些违心之论。小秀是值得一辈子掏心掏肺相交的朋友、知己、姐妹,面对真诚无垢的她,她自惭形秽;她老说她如何如何的美好,实际上她才是阳光,她,只是依附着阳光而存在的黑暗影子。
由于买了太多东西,回程她们打了车,车行至“罗马春天”门口,一眼看到一辆熟悉的SUV,小秀立刻拉上自己这边的车门,球球不解,她拍拍抱在怀里的布偶,说:“我回家,搁在店里不方便,还有,下午我有事儿得去找老教练,晚饭前一准回来。”
球球磨磨蹭蹭的一下车,小秀毫不停留,催着司机嗖的启动上路,连她退一步的机会都没给,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况颉已经好整以暇的靠着SUV等在那儿了。
睨着她手上的大包小包,问:“都买齐了?”
不想答,也没必要答,球球低着头打算直接越过他,况颉眼神一凛,伸手一把拽住她。
她愤然挣扎:“干嘛你?”
况颉不由分说七手八脚捞过她的腰,连人带物一股脑塞进车里,然后迅速上车,球球惊慌的抠着门把,大喊:“神经病,让我下去!”
他咬紧牙关,一语不发踩下油门,凶悍的驶离原地,土匪似的光天化日绑架了良家妇女。
“况颉,你抽什么风?你要带我去哪里!?”球球又急又气,唏哩哗啦把散在膝头的圣诞饰品拨到脚下,抡起拳头朝他的手臂捶打。
“住手,没看到我在开车啊?想死是不是?”她大声他比她还大声,挥开她的花拳绣腿,单手把她的腕子按在身侧,娇小的她顿时呈半趴的姿势,不知情的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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