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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厌恶和呕吐感交替上场,他现在甚至想拿着喷□□给面前这具身体来个现场火葬。
不行,不能冲动。
夏油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上前与其厮杀。
现在情况太复杂,不能贸然动手;有什么气也只能暂时憋着。
敌不动我不动。
夏油杰掩盖好自己的情绪,脸上挂了一副懵逼的假面。
而在另一边,羂索也冷静了下来,他冷眼警惕地看着身穿校服的少年。
羂索都活了将近千年了,就夏油杰那不到五十年的道行能在他面前藏住个啥?
他能看出夏油杰已经知道自己身体被占领的这个信息,但是夏油杰按兵不动,这点对羂索来说已经足够。
这说明夏油杰没有失去理智,他还有自己忌惮的因素。
不怕阴比,就怕疯子。
羂索宁愿面对一个心思缜密等着背后捅刀的夏油杰,也不想在现在面对一个狂犬病发作的疯狗。
两个人,不约而同藏了八百个心眼子。
【————】
黑红色的天空血气浓重,半空中的巨大宫殿红纱飘渺,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两人抬头看去。
那不是错觉,的确有什么东西要从这个宫殿里面出来了。
在飘渺的红纱之后,先是浮现出了一个少年的影子。
他年轻的面孔被红纱轻轻抚摸,随后整个身体悬空慢慢飘出了宫殿。
是虎杖悠仁。
羂索表情阴冷凝重,一种不祥的预感已经从他心底生出。
夏油杰表情则是好很多,因为他压根不认识是谁。
虎杖悠仁飘出来的姿势非常奇怪,他的肩膀是下塌的,头颅低垂;一双脚尖直指着地面,看起来像整个人被什么东西吊住脖子吊在半空中。
“……”
少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睁开了双眼。
那不再是一双琥珀色宛若明媚阳光的眼睛。
那是一双血红与脓绿色交织的眼睛,好似有什么在黯然腐败、溃烂的双眼。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两行黑血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
虎杖悠仁感觉全身都很冷。
他试着抬起手臂,发现自己双手裹在红色的丝绸之中,手掌变得纤细而白皙,手腕上带着贵重的金玉翡翠,指甲鲜红。
他试着动动脖子,发现自己的头颅异常沉重,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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