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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得马车来;抬头看见宅子的正门牌额上书写着〃国宾馆〃。怪不得在宅子外也有甲胄一身的兵士。
国宾?谁?傅青云?哪一国?我知道目前四分天下;可除了知道我目前站的地盘是北齐;其他的我还不知道呢。
这时宅子内抢出一人;捏着嗓子说到:〃王爷总算到了;皇上已等候西王爷多时;正着急呢。〃 那看做派;装束;十之八九是个太监。
〃请公公回复皇上;外臣即刻晋见。〃傅青云如此说。
〃阿七姑娘不如暂住在此。〃不容我拒绝;即有人将我的行李提进宅子。
在梳洗过后;自有人将晚餐送进房间。
傅青云和四名侍从一直到我睡下时都没回来。
而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后他们已经出去了;于是吃了早餐后我决定出门去看看。国宾馆的仆役和侍卫并不知道我究竟是何许人;自然无人拦我。
一路行来;车马骈阗;人烟鲫集;市肆如林;十分的繁华。茶肆里人声鼎沸;茗雾缭绕;一桌桌闲极无聊的茶客。同我先前到过的地方当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我一路走;一路看;停停走走;路过一荷花池;只见波光粼粼;河池上青雾淡淡;时值仲春;池边已有些柳树开始抽条。而池边围绕着的街市店铺毗连;熙熙攘攘;一路看来俱是兴盛气象。
走着走着;不觉到了一处;很是突兀。周边店铺都是人头潺动;只有中间一个店铺却是门可罗雀。柜台后的一三十余许的壮年汉子也是面带愁容。不觉移步近前。
〃客官;要吃些什么。〃原来这是一家面馆。
既然进来了;那就吃碗面吧;顺便歇脚。不吃不知道;差点把命掉;好端端的面;大师傅竟将其煮的生熟二重天。卡在我喉咙里;害的我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不觉苦笑:〃老板;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面只怕是吃一个死一个。哪还会有人上门。〃 〃是啊;我也知道不好吃;其实我店的掌厨已另谋高就;这徒弟手艺尚没出师。唉!〃说完长叹。
原来人家有难言之隐;我正欲离去。外间却进来二人;开口即道:〃黄老四;你欠下的银子还是不还;大家都是熟人;伤了脸面却是不好看。〃 那掌柜的上前作揖;直说〃请再宽限几日。这几日生意实在不好。〃 〃嗨;我看你这半年来压根就没得生意;借钱时倒是痛快;怎么这还钱时就如此不利落。倒让我们不好做人。〃那二人却不管掌柜的怎么说;直是不肯松口。可能也是跑腿的;拿不得大主意。
最后好说歹说;黄掌柜许诺再过几日如还无钱就将铺子卖了还钱;二人才悻悻离去。
黄掌柜又缩回柜台里长嘘短叹。
我离了面铺;又往前行;却是迷了路;正无可奈何间;竟在前面一幢酒楼二楼靠窗的地方发现熟人;这是一幢装饰得极是精致豪华的酒楼;幌子上书〃醉天阁〃。那几位熟人正是杜兰衣和冯紫衣;还有一位女子。
我便在下面对上喊:〃杜大哥;冯大哥。〃三人皆低头下望;我这才发现那女子可不正是董橙衣。
只是她脱却男装;鬓挽乌云;眉弯新月;两腮如桃花般鲜丽;雅淡梳妆;丰韵自绕;尤胜胭脂三分;一对眼睛闪熠出逼人的冷气。
我又唤了声:〃董姐姐。〃
冯紫衣笑着应道:〃阿七;上来吧。〃
我乐颠颠的跑上去;一屁股坐在董橙衣的身边。〃你们这么快就回京了。〃我白痴般的开口。最近憋得慌;虽然他们并不是很亲近的人;但他乡遇故人;总还是有得话说的。
〃阿七;不知目前居住何处?〃冯紫衣总是一脸笑意。
〃我呀;昨日才到的;住在国宾馆。〃我历来是事无不可对人言。
他们不理解。
我只好解释:〃我和一位姓傅的什么西王爷一起进京的。〃 〃南越西王傅青云!你怎会认得?〃杜兰衣震撼不小。
我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原来傅青云是什么南越的王爷。可为什么他会跑到北齐来呢?
他们并不在追问;只是喝酒;而董橙衣同我说:〃那日里去找你不在;第二日你竟已离了阜城。〃 〃那儿本不是我该在的地方。〃我其实心中想的是我本来是一个莫名闯错空间的人。
虽然认得;其实并没有多少话可说。寒暄过后就鸦雀无声了。
坐得无聊;就起身告辞了。
下的楼来;打发了一个叫化五文钱;让他领我回了住地。
进得门来;只见傅青云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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