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页)
是低倍,用这个高倍放大镜能看清”主任仔细地盯着放大镜。
我们几个围在四周,仔细地看着泡在水里的这块骨头,但并没有显著变化。“这些小虫子,吸附在骨头上了”主任还是紧紧盯着放大镜。
主任举了一会放大镜,感觉手腕有些酸,就直起腰甩了甩手臂:“没什么变化。”
我们感觉有些失望。我心想,坚若磐石的牙结石牙垢,怎么会被这些渺小的小虫子给清除掉呢!我实在是想不通。
我们几个坐在旁边,闲聊了几句。过了十几分钟。我突然看见一小块黑色的骨渣从骨头上掉到了玻璃器皿里,溅起了一个极小的水花。
“有动静,再看看”我叫道。
主任再次拿起放大镜,对准骨头看去。“你们别做声,别动这块骨头,让我好好看看”主任紧张地说。
这时,我们看到,骨头上一下黑黑的骨渣等杂质慢慢地从骨头上剥离,纷纷掉落下来,骨头很快变得十分洁白干净。怎么形容呢?真的“比狗舔的还要干净”。
“什么情况?”我们着急了,问主任。
“这些小虫子用腿包住骨头上的杂质,然后慢慢缩成一团,把杂质包裹起来,像是在消化吸收这些东西。”主任目不转睛地说。
“这些小虫子变得很大,有圆的,有长的,肚子鼓鼓的,不知道是吃进去的还是用腿抱住的,放大镜看不太清楚。”主任紧接着说。
这时,我想到了蜱虫。蜱虫会吸附在动物或者人体上,它把口器深深地埋进皮肉中,多日吸血后,会从一个瘪瘪的几乎扁平的小东西变成一个鼓鼓的类似黄豆大小的“血球”。
原来,我牙齿上的牙垢就是这样掉落的?
“你们先看着,我得去趟医院”我有些慌了,匆忙走了出去。
我发动起车辆,一路狂奔,我意识恍惚,只记得自己反复插队超车,可能还闯了好几个红灯。心中有种绝望和悲壮的感觉。
到了急诊,我慌张地对护士说:“我吃进虫子去了”。护士问我吃进什么虫子了,我说不知道,只感觉肚子里难受。
医生过来了,看了看我,他简单地问了我一些事情,就淡淡地对我说:“应该没什么事,先去拍个片子看看。”
我不放心,要求做全身ct,医生看看我,摇了摇头,同意了。
煎熬般地等了好久,ct结果终于出来了,我拿着片子找到了医生,心中祈祷:千万别有事。
医生粗略地看了一眼,说:“什么事都没有。”但他看我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就补充了一句:“你可以吃点泻药,多喝点水,没事的。”
第五十三章 忠犬
此刻,我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方觉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
那这微型草鞋底究竟是什么虫呢?它为何独爱啮噬骨质上的杂质呢?我给水质监测中心主任打去了电话。
“主任,我送去的山泉水样本,里面的虫子可以照相吗?”我试探着问。
“可以拍照,显微镜连接上电脑就行。怎么?你一会过来拷?”他不忘关心地问,“上医院查了吗?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没事,喝到肚子里就消化了。你把照片传给我邮箱,多传几张啊,谢谢了!我再找专家看看。”我说。
我多方打听,得知省医科大学有一位教授,对寄生虫微生物颇有研究。几经周折,我联系上了这位教授。教授对这种虫子也很感兴趣,不过他不要照片,他要求我把山泉水样本送他亲自研究。
省城距离我们的县城有400公里,如果我亲自去送样本,估计又要耽搁几天时间。然而,当时我有许多琐事要处理,实在脱不开身,我便委托省电视台的一位同行代劳。
这位同行痛快地答应了,因为他负责的也是一档社会新闻栏目,对于这类奇闻,他恰好可以借此做一篇新闻报道。
我只好再次跑到山里村,爬山上装了十几瓶山泉水,快递到了省城。
很快,这位同行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原野,教授问你,你这水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跟教授说了,我们当地一座小山的山泉水啊”我说。
“教授说,这种小虫叫线鲎,是一种史前生物。在南极的冰层里曾有发现它的标本。”他接着说。
我感觉十分震惊。但同行又解释了,史前动物线鲎个体如土元虫大小。而这些山泉里的线鲎却需要借助放大设备才能看清。
“那它到底是不是史前动物啊?”我追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