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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说是夏凭阑和皇家有很深的私交,曾经有人见过夏愿阑带着他妻子进了皇城,一住十来天呢!”
她一听,更兴奋了。“我就觉得那人不简单!
一天到晚深居简出在未及城,但是天下事好像他都知道似的。前不久武当派的张掌门被人意外害死,他们门派自己乱作一团,没有查到凶手,结果不出十天,未及城就派人把杀害张掌门的凶手捉拿到案,绑缚到武当山门前!简直比官府查案还有效率。“
旁人听她对武林掌故如此侃侃而谈,不由得都好奇地偏过头来看她,“小姑娘,你对武林中的事情很了解嘛,你是哪一派的?”
“我啊?”她的黑眼珠骨碌碌地转,“于派!”
齐浩然好笑地拉地一把,“走吧,你刚才不是说累了,要休息一下吗?”
“我再聊会儿,你先回房吧。”她挥手赶他,聊兴正浓。
胡秋雁嘟嘴,“表哥,管她干么?她想聊就让她去聊。”
齐浩然回头看了一眼,见她的确没有离开大堂的意思,才先送胡秋雁回房。
直到天色已经全黑的时候,他的房门才被人推开,于佳立笑咪咪地举着一对小酒瓶走了进来。
“就知道你还没有睡,所以给你带了好酒来。”
他看着酒瓶,轻蹙起眉。“你常喝酒?小心把身体喝坏了。”
“爹说我天生就是酒缸,没事的。”她笑嘻嘻地递给他一瓶酒,“你就别装矜持了,当初我们俩在荣华楼重逢的时候。是谁一个劲儿地非要和我买酒喝?”
“那时候我想喝的是荣华楼的女儿红。”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还记得当年你带着我去吃那里的水晶饺子,还非要偷着买酒喝,结果好说歹说让老板卖了你一小瓶,你喝得醉醺醺的回家,挨了夫人一顿臭骂,现在想来都觉得很好笑。”
于佳立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甜腻腻地问:
“是不是我小时候做的那些模事你都记得?”
“你的一颦一笑都刻在我心里了。”他转过脸来,脸颊贴着她的,温热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心头轻颤。
“浩然,我喜欢你。”她呢喃着,忍不住又去亲他的唇,这一次又是她采取主动,而且还用舌尖抵开他的唇齿,灵巧的小舌在他的口中点起一把火,惹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将她从后面一把搂到自己身前,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脸颊。
“从哪里学来这种技巧?”
“以前偷看我爹这样亲过我娘,看来还挺好用的。”她得意地嘿嘿笑。
齐浩然忍俊不禁,又咬了她一口。“这种事情你也好意思看?好歹你是个女孩儿。”
“爹亲娘,是天经地义的,我为人子女,看一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居然还说得头头是道,“看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也要向你请教了。”他对她眨眨眼。
她一怔,奇怪地反问:“请教什么?”
唉,这丫头到底还是个单纯的丫头,再多说点暧昧的她就不知道了,真是个可笑又可爱的小东西。
正当他们在屋中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听见有人在喊,“快来人啊!后院着火了!”
第六章
“火势是从马棚着起来的,好在不大,生丝损失不多。”齐浩然勘察了一遍现,总算放下心来。
于佳立却低着头在火堆里挖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回去吧,派两个人好好看守就行了。”他伸手拉她。
她的表情却很严肃,默默跟着他上了楼,直到回到房间,才说:“这场火不是,是有人故意纵火。”
齐浩然一惊。“你怎么知道?”
“火堆里有半截松香还没有烧尽,这种地方是不可能出现松香的。”
齐浩然一听,表情也严肃起来。“难道有我们白家的对头故意来找麻烦?”
“这就要问你啦!”她盯着他,“你做生意这么久,应该知道我们白家有没有在生意场上得罪过谁。”
“要说得罪,商场上是难免的。”齐浩然沉吟着,“不过白家做生意向来光明正大,又是皇差,所以即使有些冲突,也不算太大,很快就都化解了。这几年你娘和你姐共同执掌生意,据我所听到的,外界对她们一直风评很好。”
“那就奇怪了,会是谁故意放火啊?难道是疯子不成?”她歪着头想了想,“一般江湖上出现这种事情无外乎几种情况,第一是仇人上门踢场子,这种可能已经被你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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