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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乔怎么样的。
至于那日袭击何晓晚的人,线索却在一半中断。不过即便如此,猜也能猜出来到底是谁——柳家。
虽然是同样的没有证据,但邰阮却是暗自加快了查安福教的速度。只有更快地扳倒了柳家和安福教,他才能保证何晓晚和自己的安全。不过在此之前,只能委屈委屈何晓晚,让她不要随意出府了。
何晓晚对此自然是有些不满的,但是也只能乖乖地听话,特别是当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后,大夫诊脉确定她是真的有孕但胎儿体弱之后,就连何美眉和何小二也赶了过来,把她往床上摁。
真真是把她当作了易碎的花瓶。
来看望何晓晚的人可称是络绎不绝,熟悉的不熟悉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补品也是流水一般的往邰府送来,或是因为本身关系不错,又或是为了巴结邰老爷子和李相府,总之原因有很多,来人也很多。唯一让何晓晚有些奇怪的是,万家一个人都没有来过。
万姐姐和万昊出什么事了吗?
她整日被关在府里,消息也不灵便,有什么事只能从邰阮的口中得知,或者就是何小二的唠叨里,但关于万家的消息这二人却是从没说过。直到近六月了,何晓晚才从嘴上没把门的范成济这里知道,四月底春闱重试,万昊这一次,却是落了榜。
其实原先落马的举子不少,此次重试,想要考中难度并不算高,然而上次勉强居于末位的万昊这次却没有考上,几乎是在暗示着万乔上次是做了什么手脚了。一时间朝中弹劾万乔的奏折如雪花般堆积在皇帝案上,便是不怀疑万乔也得怀疑万乔了。
是以这阵子万怀珊四处奔走,既是为了弟弟也是为了父亲,根本空不出什么时间来见邰阮和何晓晚。
何晓晚听说时事情已差不多尘埃落定了,万乔被降了一级,至于万昊,却是不准备来年再考了。
他要去从军。
此时何晓晚已满了三月,终于被允许出来活动,她第一时间便乘马车往城北而去——听说万昊原定出发的日子,就是今日。
然而等何晓晚匆匆赶到时,却只远远瞥见城外一人一马绝迹而去,城门旁边有一座小酒楼,万怀珊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自斟自饮。
何晓晚小心翼翼从马车上步下来,喊了一声“万姐姐”,就匆匆过去。
万怀珊眺望远方的目光收回来,却是瞥见了何晓晚,不由有些惊道:“晓晚?”
何晓晚这时已经走进了酒楼,劈手就夺了万怀珊手边的酒壶,闻了闻,明显是有些勾动了馋虫,但却记着更要紧的事:“万姐姐,你还好吧?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你怎么来了?”万怀珊却没有回答何晓晚的问话,一只手撑着脸颊,显然是有些醉了,“你、你不是要静养吗?”
“我已好了许多了。”何晓晚顺势坐下来,想了想,又道:“万姐姐……不要伤心了。”
“伤心?我伤心什么?”万怀珊呵了一声,嘴角的弧度都泛着苦意。伤心?这半年来她有太多的伤心事了,然而只伤心有什么用?她只想今天醉一回,就醉一回,醒过来,什么伤心的事都没有了。
她从何晓晚处拿回酒壶,又往自己杯里倒:“这酒……不错,我就醉一回、醉一回就好……”说到这里,两行清泪唰地淌下来。
她倒在自己的臂弯里,耳畔还回响着万昊临走前跟自己说的话,眼前还是两人临别的场景。
……
“真的要走吗?”
“嗯呐,”向来跳脱的万日天此刻看起来极为的沉静,他见万怀珊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突然咧嘴笑了,“姐,我是参军,又不是去送死,你弟可是去挣功名的!”
万怀珊眼里隐有泪意,上前轻轻打了万昊一下:“家里让你走科举的路子你不走,偏生还要从军!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是故意没考上的!”这小子几斤几两她清楚得很,状元什么的不用想了,但是考个贡士应当不算难才是。
万日天无奈地摊手:“我是真没考上,也真的不是读书那块料,说不定从军,还能走出一条光明大道来呢!”
“去你的光明大道!你给我记着,没有功名便罢了,绝不许出事!”
“嗯。”
曾经好动活泼的少年看起来终于成熟,他紧了紧包袱,翻身上马,驱着马儿原地踏了几步,又转回来看着自己的姐姐,想起什么似的,认真叮嘱道:“姐,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因为父亲,因为母亲,也因为阮哥他们。但是你听我一句劝,别被所谓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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