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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王死后,冷筠多少有些改变了。表面上,逸王的余党全部革职还乡,但他们要么在回乡途中被山贼所杀,要么突然患病身亡,总而言之,全部难免一死。
群臣心里雪亮,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从此以后,朝中上下对着冷筠的都是同一张笑脸,再也无人敢与他对抗。
倘若冷月澜离京,冷筠要治他易如反掌。
萧段看冷月澜眉宇轻蹙,有点心疼,他轻吻一下冷月澜的眉心,说道:“你答应过与我相守一辈子的,所以你要把自己照顾好,不要让我担心。”
冷月澜并非一意孤行之人,经过思量之后,他知道该如何做才对彼此最好,因此虽然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那……你答应我,若遇到危险,不能一意孤行,必须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萧段听罢,暗松一口气,柔声说道:“那当然,我还要留着一条命来与你相守。”
冷月澜点头,静静地窝在萧段怀里,感受着那心心相贴的温暖。离别在即,即使在浓情蜜意的时刻也染上几分哀愁。萧段恨不得时刻把冷月澜捂在怀里,一刻不分离,但为了冷月澜,他却不得不忍受相隔两地的痛苦。
这一夜,萧段与冷月澜整夜缠绵,如锁如匙,萧段如脱缰的野马般,动作狂野霸道。因为即将离别,冷月澜对萧段十分纵容,到了后半夜,他一直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承受着萧段仿佛永无止境的撞击,直至佛晓,萧段才抱着冷月澜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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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在下午到了熙王府,萧段没有叫醒冷月澜,他默默地接了圣旨,收拾好包袱,一个人踏上了前往江南的道路。
此时驿道两旁的梨花开得正盛,在风中飞扬如雪。他孤孤单单地坐在马背上,回首望向那座屹立在驿道尽头的城池,目光温柔而不舍。少顷,他才转过头,一声轻吒,扬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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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月澜醒来时,已到华灯初上的时分。他唤来程古,得知萧段已离京,俊美的脸平静无波。他有条不紊地洗漱穿衣,用膳赏月,一如往昔,唯有喝入腹中的冷茶昭示着他的心不在焉。
当冷月澜第五次把凉掉的茶喝入腹中时,他不禁苦笑。在认识萧段前,他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喝茶赏花、调琴咏月,偶尔和魏煦在城外策马驰骋,月下比武,当他的闲散亲王,日子过得潇洒快意。如今,萧段一走,回到从前的生活,却不习惯了。
时时刻刻回忆着萧段的音容笑貌,想着何日才是他的归期,望穿秋水。
待回过神来时,冷月澜放下手中的冷茶,用手指蘸了一点茶水,在石桌上写了萧段二字,每一笔一划都盈满思念,寄托着他那刻骨铭心的情。
作者有话要说:
某飞的《帝王业》系列(已结完),欢迎阅读~~~☆、再会何期
萧段离京之后,百官暗松一口气,朝中原本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下来。这数日以来,冷月澜终日躲在熙王府看书抚琴,两耳不闻窗外事。
魏煦来了两次,见冷月澜那魂不守宅的模样,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道:“殿下,有件事臣不知该问不该问。”
两人正在下棋,但冷月澜下了一会便开始失神,此时闻言回过神来,笑道:“本王与你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你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魏煦虽是武将,却并非粗疏之人,他和冷月澜、萧段走得近,对他们二人的感情早已看出端倪,只是不便多问,但如今萧段离京,冷月澜终日闷闷不乐,他想开解又不知从何宽慰,心里实在难受,不如早日说破。
“您和萧段……是不是……”虽然北辰男风盛行,但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魏煦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冷月澜听罢,俊脸泛起一抹笑靥,坦言道:“没错,我和萧段正如你所想那样。”
冷月澜如此坦诚,倒让魏煦有点不好意思,他为冷月澜换了一盏热茶,关切地道:“臣看您最近终日怏怏,心里有些担忧。治水并非易事,快则一两年,慢则数年,萧段此去,归期难定,殿下要有心理准备。”
冷月澜发出一声低叹,举杯喝了一口热茶,让茶杯温暖自己冰冷的手心,这才说道:“本王原本说好和他一同去江南的,但他临时改变主意,自己去了。本王虽然明白他的苦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