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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翻转过身来冲着夏草微笑着说“都过去了,就是一下子全没了负担,才心理乍一轻松没适应过来”
夏草看他不愿提起怕追问下去又引得他难受就不再多问,揉了揉他的头说道“那就好,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人要活在当下,哥以后会护着你的,别怕”
莫锦拉下他的手笑着说“你这一口一个哥的,我比你大好几岁,弄的我感动又好笑”
夏草翻回身平躺握着细腻微凉的手轻声呢喃道“就是看到你不好我就不舒服,没有原因的,你说奇不奇怪,以前可没对谁这样过,我是不是被你吓坏了?”
轻声的呢喃仿佛弹奏华美乐章的温柔指尖,波动他那满心不安的愁绪,好似要一点点的把他内心笼罩的局促不安一点点抽丝剥茧,有些欣慰的有一点砰然心动,莫锦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和握着夏草的手安然入梦。
缘分就是这样的不可思议,九死一生幸得一世,遇到一个他给予你真心和怜惜,你给了他信任和依赖,缘来之时在不知不觉中爱就已经开始彼此融入。
夏草这几天光为了莫锦忙碌,自己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处理,让他烦躁的是订婚女方不断让他父亲给他施压以便于尽快完成订婚,他已经为这事和母亲闹翻,和父亲也争论很多次,好在他即便不情愿也努力保持理智没跟父亲公然叫板,不然很可能会被绑着跳过订婚那步直接送上婚礼完成双方利益合作。现在有莫锦在身边分散不少他的压力,而且因为经历了莫锦生命危急之后,他深刻感悟了在死亡面前其他的都不叫难事,只要还活着就肯定有办法解决。因此,他能不再气急败坏的低调谋划。
说起他如此抗拒包办婚姻不随主流的原因,主要在其父母,因为他就是家族利益的产物,双方家庭以利益为前提的结合不会有任何感情。婚后他的父亲常年在驻队边疆,母亲整日出入各种社会交际场合,两人怀着对背负家族责任的婚姻由衷不满却又无力抗争,所以从小夏草得到的所谓家庭温暖,就是一年半载的一回三口人聚餐,他一起玩的伙伴家庭也大抵是这样貌合神离的。而且此时的他已经过了那个暴躁叛逆的时期,不
再纠结家庭和睦的问题,但是,让他为了利益娶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妻子,像父亲那样生活是绝对做不到的。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解决母亲为他订的亲事,由于女方父母步步紧逼的要求早日完成订婚,夏草不得不赶回来,没想到在路上却被人追截,本就抗拒包办婚姻的他自然就迁怒到那位素未蒙面的未婚妻,对她感觉自然更不好。
莫锦一觉睡到晚饭时间才醒来,得知夏老爷子和老夫人去参加寿宴要晚一些回来,莫锦悄悄的松了口气,夏家的规矩太多,以至于他看到那二老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言一行一板一眼,虽然在别人看来他姿态优雅彬彬有礼,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不习惯多不自在,就连那次色香味俱全的晚餐都食不知味。夏浩真夫妇也去拜寿了,因此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晚餐就只做了简单的四菜一汤,夏草阳光开朗,妹妹活泼可爱,三个人边吃边聊,最后莫锦和夏草合着把所有饭菜一扫而光,直把夏芝华看的舌桥不下,莫锦不以为然,他和夏草都没吃中饭光睡觉了,趁着二老还没回来,他可以轻松放开肚皮吃,何乐而不为呢。
到后来金姐问是不是还要让厨房再加俩菜,夏草才擦了擦嘴巴问莫锦“还能吃下吗”,莫锦捧着肚子忙摇头,看得夏芝华咯咯直笑“莫锦哥哥你这表情真可爱”,说着就越过夏草伸手捏捏莫锦的脸“你真好玩,要不你干脆入赘我们夏家当孙女婿吧,天天都能吃到我家的饭了”,夏老爷子就她一个孙女,孙女婿自然就是她老公。
夏草冷着脸拍开她的手不悦的说道:“以后别随随便便开这种玩笑,大家闺秀举止端庄话前思量,不要满嘴跑火车”,夏芝华委屈的小声嘟囔“哥哥真霸道,总是欺负我”
莫锦笑的眉眼弯弯,斜着眼瞥夏草用古怪的语气嗔笑:“哟!欺负小孩呢”,夏草脸色不善的横了他一眼,莫锦摸了摸鼻子和夏芝华消停了。夏草开始还和两人欢声笑语,可这会就像浑身冒冷气,脸拉的和掉炉烧饼似的。
夏芝华看了一眼他哥小声说道:“莫锦哥哥和我去花厅玩一会啊,我家的花厅可漂亮了,都是名贵品种”,
莫锦撑的不想动,抱着胃说“可是我好撑,一动就会吐出来的”
夏芝华佯装可怜的说:“莫锦哥哥也嫌弃芝华烦吗?”
莫锦忙说:“哪有,芝华这么活泼可爱,谁见都会喜欢”
夏芝华再接再厉的磨莫锦“那就去嘛,我的功课还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