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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弓兵想了想,然后库丘林满意的看他浮现出一个惊恐的神色。
别急,别急,好不容易小王女最近难得孩子气的发脾气,不被连着坑坐着看戏才是最好的选择,对不对?
被坑着坑着经验大大上涨难得有了同情心的枪兵心情很愉快。
“等一等远坂同学!神父是有苦衷的吧?”
“那家伙能有什么苦衷啊!那家伙在作为我父亲的弟子之前妻子就已经死了!我没有看到过有什么孩子在他的身边!他不适合养孩子!”
“但是小时候神父曾经带戴雅来过我家,那个时候我老爹说过,虽然曾经是敌人,但现在那个人只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啊!”
士郎很冷静的抛出这么一句话阻止了凛的风暴,同时把库丘林与红色的弓兵雷得不清。
不说言峰绮礼一直不冷不热对谁都不在乎的样子,就说戴雅幼年所受到的训练和他毫不犹豫把女儿放在教会眼前的行为······
红色的弓兵再想想卡莲之前悲惨的生活,觉得言峰绮礼实在不是个严格意义上的好父亲。
小小的王女,身上背负的到底有多少?
间桐樱甚至还想起自己被父亲送给别人家的事情,不由得对那个小小的高傲的女孩多了几分怜惜。
伊利亚也郁郁寡欢的,她其实也在纠结自己父亲的事情——她···是个祭品。
那么切嗣(伊利亚如此称呼过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库丘林想小王女大概正在房间里用魔法偷看吧?
这样的情景正是她想见到的,既然身边的势力爸爸被封锁了,那么就去引诱不属于她的势力去进行计划!
我的Master啊,你真的还记得圣杯吗?
作者有话要说:总有种狗血了的感觉····是我的错觉么?其实FS写的很没劲,觉得FZ才叫战争,偏偏我还不能跳剧情·····
☆、所谓新大门
“其实这种事情我真的很懒的去干,但是既然爸爸做的这么不给我后路,那么我也没办法。”戴雅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她绝美傲气的面容偏偏就因这抹笑容增添了一分令人毛骨悚然的魔性美丽。
库丘林艰难的咽了咽。
就是因为太过美丽,所以才会有不真实的感觉。
发如黑檀乌亮,肤如白雪莹亮,双眸如琉璃般艳丽,唇如火焰般怒放色彩。
表以为这是白雪公主,要是有位诗人来形容,就应该是——
发如黑曜诅咒石,肤如白雪透魔性,眼中是地狱的血燃烧起来的火焰,唇如怒火般艳丽。
真是太奇怪了,明明是棕色的发丝,这女孩为何如她爸爸一样一到夜晚发丝就和夜幕混为一色?
为何尊贵的王女如魔女一样的令人恐惧?
戴雅走在走廊上,小皮鞋打出连续不断的响声,她拉开门,她行礼,她为言峰绮礼泡茶,她喝茶····
每个动作都符合吉尔伽美什所教育她的,独属于王室的礼仪。
言峰绮礼看着对面的小女孩,再想一想自己在水晶球中所看的景象。
····他好头疼,他从没这么头疼过,难怪又一次远坂时臣酒后说只生一个好!
孩子一多,按照远坂夫人的说法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如何取舍。
但是戴雅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他从未见过这孩子如此的执着,对于出生尊贵的王女来说,一个身份地位都不如自己的姐姐算什么?
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导致这孩子在这方面总是钻牛角尖?
英雄王的女儿他怎么好插手太多?虽然有着自己的血脉,但是他可不认为英雄王从此就把女儿的权限分了一半出来,这是乌鲁克唯一的王嗣啊!
这孩子注定和她父王一样成为君临世界的王者,言峰绮礼这么坚信。
但是好像自己弄错了。
这孩子自己总是把她当做王女看待,小的时候倒是看作女儿一点,但是随着她的长大,稚气已经无法掩盖王室生来的尊贵与骄傲,于是自己明白了——这终究是吉尔伽美什的血脉,这终究是乌鲁克的王女,和卡莲是不一样的。
但是自己时不时发自内心给这孩子的东西和自己太过于明确的关系划分是不是正是造成这孩子痛苦的根源?
放不下。
因为身为王女,不能够像是平常的孩子一样和爸爸撒娇耍泼,也想过只有父王就好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