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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的干干脆脆。
什么婚内出轨?什么不应该?
去他的,他总共也没想过放手。
男人低咒一声,他手臂直接揽住她的腰身,下一瞬间程诺整个人已经被抛进了柔软的床铺。
永远不要试图诱惑一个衣冠禽兽,当衣冠不在时,就剩下禽兽了。
程诺身体被压进床铺里,她手指用力的抓紧在白色的床单上,呼吸有出无进——
她嗯嗯的呻吟出声,脑袋里一片空茫的白色,团团热烈如火一样将她灼烧,她疯了一样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怨怒的痕迹。
放闸而出的野兽终于有了驰骋的空间,怎样都不肯饶过她。
亲吻,抚摸已经不足以解放。
可当一切都在意乱情迷之际,女人娇娇媚媚的一声,“苏嘉煜——”
我操!
似乎压根没料到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名字。
男人阴霾的视线和残暴的动作直接让程诺重重的哼出声来,抓住他手臂的手指几乎用力到嵌入进去。
陈漠北满脸冷酷,额角的汗珠滴下来,他近乎凶残的盯着她,“程诺,你找死是吧!”
“……”
程诺说不出话来,她紧紧的咬着唇,眼底带起一片潋滟水光。
现在的他,就像是她的救世主,主宰着她的呼吸和欢愉。
一夜偷欢。
一夜风流。
程诺觉得自己几乎要死过去,可日光升起时她也还是浑身疲惫的醒过来。
程诺眨了眨眼睛,回想。
陈漠北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话,“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信不信我直接废了他?”
程诺从未想过陈漠北可以那样恶劣,让她不得不点头求饶,双手用力抱着他求他给予满足。
可他还像是不满意,非要她认清楚他是谁。
四哥。
她被逼急了,不管不顾,不要脸的趴在他的耳朵边上喊。
程诺紧紧闭了下眼,她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默了默,倏然抬头,果然就见陈漠北站在旁边,距离床铺不远的地方,男人倚着身后的桌子站立,白衣黑裤,简单明了。
只是盯着她的样子,晦暗不明。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程诺却莫名觉得有点点冷,她缩了下脖子,视线望过去时难得脸色还是红了下。
这男人白天时候一副禁欲的正经模样,行野兽之事时却尽显狂野。
脑海里不自觉就跳出白色衣衫下他健硕的身体曲线……
脸蛋隐隐烧灼起来,被子下的手指稍稍往上拉了一分,想着怎么破解这局面。
陈漠北不说话,程诺索性将被子卷起来把自己裹紧了。
她坐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下床,她站在他身前不远处,他不说话她也没准备先开口。
到底是陈漠北先抻不住,“昨晚发生的事别说你没记忆。”
“有点模糊,我昨晚喝醉了。”程诺毫不避讳,她伸手拢拢自己耳侧的发,“但是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了,你不用在意,我反正记不清了。”
她装傻充愣的本领倒是一点都没有退步,陈漠北一瞬间很想掐死她。
男人倏然站直身体往她的方向走近一步,程诺本能的后退却被身后的壁画阻隔,她后背贴过去,男人手臂直接撑在她耳侧,阴霾的视线很是咬牙切齿,“记不清,那就再记一遍!”
他说着竟然真的去扯她身上卷着的被子,程诺伸手用力抓着被角,气急败坏的跺脚,“陈漠北,你够了。我没赖着你,你还不见好就收,哇——你——陈漠北!”
身上的被子被他扯下去许多,程诺直接光脚狠狠用力踢他的腿,她里面一片真空,光天化日之下坦诚相对,不对,是她坦诚,而他还衣冠楚楚,程诺就是脸皮子再厚也受不住。
程诺连吼带踢,实在敌不过,索性一头撞进他胸膛,狠狠的撞。
她这动作,无异于投怀送抱,陈漠北被她撞的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却还是下意识护住她免得她被托在地上的被子绊倒。
他搂着她,声音低沉,“程诺,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今天开始你都跑不掉了。”
她头埋在他怀里,没动。
陈漠北垂眸,“我不管你跟苏嘉煜是什么关系,但是到此为止。”
“你准备让我坐实婚内出轨吗?”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
环着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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