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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的痛苦;席卷而来。
虽然三少和夜家两兄弟只在一起一天,但这一天的经历却深深的刻在了他那年少的心里,成了永不磨
灭的记忆
三少轻叹一口气:“哎,小剑,夜挑灯,夜看剑,这么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聚啊?”
三少又轻轻一笑:“呵呵,就算不能再相见,兄弟我还是会永远记得你们的,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脚尖一转,身体向后一倾,人已飘落,踏地,人影一晃,已无踪迹,只留下那刻骨铭心的记忆,和那
寂寞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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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离去的三少找了家客栈休息了一个晚上。
天没有亮,三少就醒来了,无他,只是心情烦躁。
心情烦躁的他没有自己赶路,而是在楠木镇顾了辆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三少就一路睡觉,他不想再出去,要是再碰到这样的离别,他会受不了的,三少本来
就是感性之人。
朋友,对他而言,真的比生命还重要。
谢小锋是这样,夜挑灯,夜看剑抑是这样,就连只见过一面的小剑,在三少心里还是一样。
过了一村又一村,一镇又一镇;马车已经换了四辆了,车夫嫌路程太远,在到达较远的小镇后就招呼
了正在睡觉的三少;三少也无奈;只得下车;信好车夫在小镇上帮他叫了个信的过的车夫;一路也算是顺
利。
外面明媚的阳光照射着大地;忙碌的人们赶到集市;开始了自己忙碌的一天
一个半月已过;漫长的马车之路;颠簸着三少都记不起日子来了;进入了伍零县的边境用了一个月零十
六天;而对于三少来说只是睡了个大懒觉;不过着懒觉睡的也太长了
车夫对三少说他要回去了;因为他已经赶了六天的路了;他还想着家里的老婆孩子
三少点点头;很是大方的给了他10两银子;搞的那车夫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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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镇,武圣国最早传承佛教之地,因此,这里的佛教事业非常鼎盛,有名的寺庙多不胜数,其中以
卧龙禅寺最为突出,每年的十月初五日,也就是达摩祖师圣诞之日,圣武皇帝定会来上香,那日炮鸣锣
鼓,金甲护卫,好不热闹。
三少一路打听,跟在一群去卧龙禅寺上香的香客后面,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红色的大门,黄色的围墙,围墙上写着“阿弥陀佛”的佛号,正门梁上悬挂着“卧龙禅寺”四个镏金
大字,这四个字是武圣国开国皇帝光武帝所亲笔提的字,笔法苍劲有力,好比名家之手。
那些香客们在门前恭敬的鞠了个躬,以表对光武皇帝的尊敬。
三少也入乡随俗,同样的也鞠了个躬。
跨进高堪,只见一間大红的寺庙被高大翠绿的树木包围,也许是顏色对比的关系,它看起來特別显
眼。
这间寺庙身著大红的套裝,经过风吹雨打,大红的上衣上多了一块块白白的髒汙。这间大红的寺庙
成天与数木为伍,它一點也不寂寞,因为它的四周都是好朋友──数,有時貪玩的风也会來和它聊聊
天,兇狠的雨也來找它比試、比試。
不过它最好的朋友是庙里的和尚,庙里的和尚经常会在固定的時间来给它清扫。
而此时就有两个身穿已退色土黄色僧袍的和尚在仔细的清扫着,动作很慢,却很稳重
这间大红的寺庙站在大树的中央,于世无争,享受着风、树、雨和人的陪伴。
庙内香客为患,烟雾妖娆,宛如身临仙境,梵音萦绕耳畔,使人心情舒畅,精神一奋
如此景象,让人心旷神怡,怕是就连那罪大恶疾之人来到次处也会有所悔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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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隔着衣服摸了摸怀中的信夹,走向了一个正在扫地的和尚
“大师!”三少很有礼貌的说着
那扫地的和尚听见有人叫他,立刻停止的动作,扫帚轻轻往腰际一靠,对三少施了个佛礼,喊了句佛
号:“阿弥陀佛,施主有何吩咐?”
“我想找悲尘大师,不知他在哪?”
“施主找住持方丈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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