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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
她冷冷地吩咐着,后者看也不看她,眼神倒是落在了垂死挣扎的局长身上,看到局长微微点头,他才转身去拿纸笔。
知道白纸黑字拿到手上,幕佳隐蓝眸一瞬不瞬地兜走局长随手携带的小匕首,咻地划开了局长大拇指指腹,鲜血淋淋,她将他的手指按在了白纸黑字上,红红的证印,不容抵赖。
手揣着血淋淋地证明,幕佳隐力大如牛地扛起昏死过去的云梓仁,在一众警员面前,潇洒又嗜血狂野地离去,离去时,她也给冯剑的地下市场画上了最后的休止符。
距离幕佳隐与姚局长的协议日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如期的在电视新闻上听到法院将名盛于H市的龙头老大冯氏集团以及相关的证件判给艾芊灯女士,她突然笑了,笑的勾魂,笑的惨淡又凄冷。
这一切,都是她用命夺来的。只要其中一环没有做好,死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在离开地下室的时候,杀了多少冯剑的党羽,干了多少铲草除根的事情。
近临冬至,幕佳隐住进了在过去本是冯氏别墅的几百平方米,以及三层高的别墅里,她坐在书房,意气风发地批阅着新晋管家送上了的地下生意文件和如今改号为艾氏集团的内部销售报告。
蓝眸落在一叠溺有斑驳血迹的文件上,幕佳隐的眼神忽然一冷。
“朱管家!”
她冷冷地朝着空气叫了声,书房的门立即被打开,一个面色无波的中年男人恭敬地立在她面前。
“艾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准备辆普通的私家车,我们换套衣服就去车库。”幕佳隐抛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书房。
路径二楼的南墙某间卧室,她借着虚掩的门看到室内来来去去的医护人员和照顾着云梓仁的云嫂,双目注视着室内躺在床上被插满管体的瘦弱男人,蓝眸愧疚地敛下。
梓仁,你这又是何必。
从地下室回来后,云梓仁就自我封闭地躺在穿上,像个活死人,又或者是成了植物人,不吃不喝,若不是她请了私人医生来,他怕是早就走了。
双眸水色漫漫地走进自己的卧室,挑了件妖娆妩媚的紧身装备,披上黑色披肩,脸上彩妆淡抹地出现在车库。
坐进朱管家选出的私家车,幕佳隐发动引擎,车身震裂,一记漂亮地甩尾,迅猛地窜走在高速公上。
红色炫彩的轿身在一个无人停驻的野外熄火。踩着高跟鞋走进毫不起眼的山野洞穴。随着高跟鞋踢踏声响起,留守在洞内的黑衣人都纷纷跪地折服。这就是一个王者才能享受的待遇。
走进门口标有火焰堂的洞内,随着幕佳隐的身形摆动,四面八方篝火通明。幕佳隐挺直着腰杆,身形妩媚地走上摆在最前首的虎皮椅上,翻身坐在宽大的布满黑暗氛围的领头交椅上,座椅呈虎皮叠形,椅身挂着还保留老虎眼球的三个虎头。
幕佳隐依靠着虎头椅,她一身红衣胜血地单脚放在椅子扶手上,像个睥睨众生蝼蚁地女王,一双蓝色黯沉的眸子凌厉地看着下方匍匐在地的冯剑手下们,嘴唇红艳艳地似淋淋的人血。
她装作不在意地睨了眼下方左侧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男人,“听说,最近‘夜郎’店(夜总会)来了个漂亮的小妞,细皮嫩肉地尽挑达官们的喜欢,本堂主听此很是喜欢,就是不知道,这新人的小妞是从哪来来的呢?”
被分配管辖‘夜郎’店的名义老板正是那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男人,听到幕佳隐不咸不淡地话,他立马吓得滚出来。
“堂,堂主,刘老以自身人格担保,这新来的小姐是自己上门的,我的人没有去找贩子买,自从你两个月前亲身教导后,我们都洗心革面不做那档子的蠢事了。”男人眼神滴溜溜地转动着,厚实的嘴唇上下律动。
“是吗?刘老,怎么你说的跟我听到的不一样呢?”幕佳隐冷眼地看着下首自发自作戏的老男人,莫名地想笑,“是不是两个月前的教训不够,你也想追随冯大走呢恩?”
听幕佳隐谈及两月前血洗火焰堂和地下黑市的事情,跪在地上的刘老脸都白了。
“啊呀,堂主,相信小的,我真的不敢呢,不敢呢。一定是那个臭东西看不得我‘夜郎’的生意好,说白了嫉妒我,想让我下台,自个顶上。堂主可不能听信他们谗言。”
“刘老,你确定是谗言?”幕佳隐看着下首还在挣扎地男人,暗里朝一侧守立的保镖摆了摆手,不过一会儿,一个17、8岁的女孩浑身赤膊地出现在刘老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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