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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烧酒,一看便知是靠了船的船工或是纤夫。
上学选了个路边平敞的地方,问有人在此摆摊没有,当地人说没得人在此摆摊,上学准备明天来此摆医摊,于是二人赶回客店。
第二天上学来此摆摊,代朋和春红也来此帮忙,有几个游医也在此摆摊,那些人是摆地摊,什么都放在脏兮兮的地上,上学有一个大马扎式的医案,四个马扎坐凳,一看就与别人不同,后面插了根写有“妙手回春,药到病除”的布幌子。
说实在偌大一个龚滩镇并不缺医少药,但是对广大船工、纤夫及码头苦力来讲收费是比较贵的,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有了什么伤病,只好找收费低的游医和“药猫”,但这些人多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前去瞧病的人多数上当,钱花了不算反而越看越重,甚至丢了性命。
上学的医摊与众不同,立即吸引了一些人围观,想看病的人也来了,这时一个一拐一拐的病人走来了,刚坐下立即卷起大裤脚,他的小腿上长了个大包,又红又肿,疼痛难忍,上学道:“这是无名肿毒,实际上,是被有毒的东西进去了,我先用银针把周围血脉暂时封住,再用小刀划开,流出其中的脓血,再上点药,就没问题了。”说的时候,他的银针已封闭血道,小手术刀一挥,脓血一下就出来了,上学用草纸擦干净,并轻轻刮去腐肉,然后从药箱拿出一包白色粉药撒在伤口上,撕下他的后摆衣襟,紧紧扎住。
上学说道:“医完了可以走了,我再给你开几味草药,或采或买,摏细包在伤口上,不出十天半月就好了。”
伤者:“郎中,医资怎么付?”
上学:“我行医在治病救人,有,就随便给;没有,各人走了就是。”
伤者:“我家穷,就三个铜钱。”
上学:“你留下两个,给我一个就行。”
伤者:“说什么我都要给两个铜钱。”上学道:“随便。”大家一看收费如此之低,本想看病的人立即坐满了四个马扎,上学一一看病开药,收到手到病除之效。这时,一个打渔的年轻渔夫,抱着一个女孩来看病,小孩已病的昏沉沉的,上学忙给看,渔夫道:“我丫头身上长满了红籽籽,又发烧,怎么办呢?”
上学:“这是出麻疹,小孩都要出,我开两付药单子,一是先发,二是后治。按老人的作法,出麻疹忌风,你岸上有房子没有?“渔夫:“没有。“
上学:“那你把船舱封好,让你媳妇守着女儿,你到你父母处,把你妈请来,老年人都知道娃儿怎么过麻疹关。”在座的老人也这么说,年轻人从斜跨的包袱里拿出两条干鱼作医资,抱起小孩拿着药单走了。
又看了**个人,这时一个中年人背着个老太婆挤了进来,说道:“大叔大伯实在对不起,我母亲病重多时我又无力去大医馆看,听说这儿有位郎中不计医资,我就把老母背来了。”大家纷纷表示道,他是个孝子,经常看他背着她老娘四处求医,有人让出坐凳让老人坐,上学一看,只见这老太太双目紧闭,口吐白沫,忙拉着手腕切脉,脉相怪异,立即神情严肃的问道:“老太太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要如实的告诉我。”
那人支支唔唔的说不出来。
上学:‘你不说出实情,我不怎么对症下药,救你老娘?“大家也纷纷劝他,他仍不说,有的则开始质问他。
“到这个地步你还不说实话,你是来给她看病?还是来要他的命?要这样,干脆背回去算了,莫耽搁郎中的宝贵时间。
这时那人才说道:‘老娘与媳妇吵架,想不开,不知吃了什么。”
上学道:“你都不知吃了什么,我无法对症下药,你背回去,让你老母喝点皂角水,她马上会翻天覆地的吐出来,然后按我的解毒方子吃两付药再说。”他留下几个铜钱背着老母走了。
趁中午人少,上学赶紧吃了点母亲端来的饭菜,又开始为人诊病了,这时附近茶馆的老板看他为穷苦百姓诊病辛苦,叫人送来了一壶茶,也有的给她搬来了个有靠背的交椅让他坐着舒服点。
上学刚给一个因纤绳断裂而摔破额头的纤夫清洗伤口,上好白药,正在包扎,这是他叫妈妈将拿钱买的几尺白布撕下一块给他缠在头上,那纤夫从衣袋里掏出个东西,说这是他拉纤时在沙滩上捡的,送给你作纪念,上学忙于问下一个人的病情,也没有注意他把什么丢在自己的衣袋里。来的是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人,多数人都认得是山陕会馆的会首,经营布匹绸缎的大商人杨老板,常走水路,经常在码头进出,所以在河边营生的人多认得,他有十多条船跑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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