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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下狠手啊!”
“是男人光明正法招呼!甭背后放箭!”
“操!这下俩眼睛对称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啊翻滚求收藏~
☆、巧了!
下午,15;40分。
医院。
“啧啧啧……哎呦这眼睛……别说,真对称啊……”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左右看着沈孟杨俩眼睛一左一右各俩淤青,啧声摇头感叹。
“这是打架了吧?下手太狠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血气方刚!”医生托着沈孟杨的下巴仔细瞧了瞧俩眼睛的受伤程度,感叹过后放开手转身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低头开始写诊断结果、
“嘶——!大夫,我感觉这脑袋特晕,是不是有脑震荡?”沈孟杨碰了一下同样淤青不堪的嘴角,疼的抽了一口冷气,眼前稍微有点泛花。
沈孟杨眼下为何这样挂彩,不用猜,皆拜好友那场婚礼所赐。
一个小时前,李凡的婚礼因为种种混乱被迫停止,而沈孟杨则在李凡背着自己母亲离开婚礼现场,赶往医院的这段时间与萧梓岳苦苦纠缠。
两人都不是吃素的,开始沈孟杨还有点让着,可耐不住无尽头的让,外加吃亏,因此,两人打的直到婚礼现场没几个人了才勉强罢休。
沈孟杨挂彩不少,自然,萧梓岳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婚礼参加的真是邪了门儿了!
沈孟杨都怀疑他今天出门前忘了看黄历,参加个婚礼回来挂了一身彩。
医生写字间隙抬起头来,说;“嗯,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不过不严重,回家休养几天就没事儿了!你这嘴角打的挺严重的,我给你开点消炎药,回家按时用,具体没什么大问题。”
按照医生的嘱咐,沈孟杨拿着诊断单去交了费。
这下好,既挂彩又破财。
沈孟杨一瘸一拐走过医院的走廊。和开始参加婚礼时候的绅士摸样形成反差的,他现在显然十分狼狈,头发乱糟糟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加上俩熊猫眼,整体显得可怜而又滑稽。
一手拿着诊断单,一手拿着脱下来的西装,沈孟杨很快走出了医院。
来到门口,扭头瞥到了花坛上斜坐着的人影,那人脸上也带着伤,但没沈孟杨那么严重,他将脑袋枕在扶住的吉他上,双眼无神的锁定着某个方向。
叹了口气,沈孟杨朝那人影走了过去。
“哎哥们儿,打成这样对不住了啊,不过你也没吃亏,得!就算不打不相识了!别在这儿坐着了,进医院看看吧,我看你这伤的也不轻。”
说着,沈孟杨转身指了下医院门口,示意他也去看一下,别有什么内伤。
两人打完架,沈孟杨以为这人会走,或者会去找李凡,却没想到他最后倒是哪都没去,跟着自己来医院了。
沈孟杨不知道这人打着什么主意,是想跟着一起看看伤还是怎样,想半天找不到答案,索性不想了,反正这人跟他没什么关系,他怎样自己也管不着。
不复第一眼见到时的嚣张无谓,现在那个男人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没有精神,就抱着吉他发呆。
半天得不到回话,沈孟杨也识趣,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连名字都没问道了声“保重吧,哥们儿”就扶着腰潇洒的走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个意外,沈孟杨觉得这人应该再也不会见到第二回了,就没问名字。剩下的事儿就是他和李凡解决的了,就这事,沈孟杨琢磨了半天,越想脑袋越疼,算了,他这局外人还是甭瞎操心了……
沈孟杨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后已经是下午六点整了。
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换拖鞋,甩手把钥匙扔在鞋架上,进入客厅他便将整个人扔进了沙发里。
全身都放松下来,沈孟杨才隐约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但同样的,除了能感觉到放松外,还有全身一阵阵的酸疼,尤其是腰部,那是打架的时候略微失神被萧梓岳踢得。
“今儿什么日子啊……”嘀咕着,沈孟杨深呼吸,将手臂枕到脑后准备小休一下。
可眼睛刚闭上没几秒钟,一件被忘掉的事儿猛地闪现脑海。对了!下午他不是还要和那个合租客见面吗?!
沈孟杨迅速从沙发上坐起来,因为着急拉到伤处,顿时疼的双眉紧皱。
怎么把这事忘了!
低头一看手表,将近六点二十分了。距离他和那个人约定的时间差不多晚了半个小时……
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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