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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众人左看看右看看,很多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姚庆却已经站到了人群最前面,对着丁一问道:“丁帮主,你莫不是以为先前杀害我帮副帮主一事就可以就此揭过了吧?”
丁一上下打量了一翻虎口帮帮助姚庆,这人除了身上披着一件虎皮袍子以外到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这人杵在那里还能让人感受到一点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作为一帮之主,恐怕这天下也只有丁一一人身上看不到任何帮主的气势了吧?
“噢?姚帮主这样说,言下之意先前的事情是我们骊山会有错在先咯?”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丁一是一肚子火气,先前在捉到玉虚道人之后,丁一便知道了这一切的事情都是这该死的虎口帮在背后捣鬼。
没这群混蛋在背后散布谣言,丁一那用得着那么忙活?
跟救场似的打完一次又一次,打跑一个又来一个!
现在倒好,虎口帮帮主姚庆还以这件事来指责自己?见过脸皮后的,没见过脸皮厚的能比城墙的!
“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才是脸皮厚如城墙!姚帮主,你是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所做的那些龌龊之事呢?还是以为我忘了你们几次三番让人上门扬言要拆了我骊山会?”
“我……”姚庆瞪大了眼珠看着丁一,他可一点都没想到…这丁一居然还反咬回来一口?想反击的话还没说出口,丁一的话又到了。
“姚庆!你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屎盆子扣傻了?还是你丫的昨晚上没睡醒,被你床板上的雕花被刺穿脑门脑浆外溢了?你几次三番让人上来说要我关门,要我白送上我骊山会的产业,说要我的命,我没上门找你算账,**的的到是自己找上门要跟我算账了?”
“看什么看?再看你脸上也不会长出花来,长个脓疮到是有可能,你这个脑袋长痔疮面门长脓疮的,你是当我不知道你之前在外面散布谣言说我骊山会坑蒙拐骗、逼良为娼是吧?这些事我们骊山会有没有做,你比我清楚,你要是想装傻充愣,你可以让人去门外问问,问问这一个县的百姓,有谁说我们骊山会不是?说我们坏事做尽的?”
“我……”姚庆被丁一连珠炮一般的话说的哑口无言…自己做的这小子都调查清楚了?
“我,我我我……我你大爷啊!你全家都是我,你全家天天就知道我我我,我你大爷!**的还有什么屁话想说?找我报仇?还是想再带些人来侵占我的产业?找我算账?算之前马岑的帐?那家伙做了些什么事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是,我是杀了他,但这货是什么好人吗?在你们县这混蛋强抢了多少民女?就光是我们骊山县,被他祸害的黄花闺女就不下十人,还不算那些守着牌坊待在家里的寡妇!”
“是!我们骊山会是开青楼的,但也比不得你们虎口帮啊!强抢民女,奸/淫寡妇!放高/利/贷逼死正经的生意人!我们和你们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你没们就是那粪坑里的石头!而我们简直就是山间小溪里的鹅卵石!没得比啊!”
“你……”姚庆已经被丁一骂的脑袋有点晕了,刚想回嘴骂回去丁一的话又来了。
“你个屁啊你!你个一代智障,二代狗日,三代猪养,四代鼠刨坑的!要不要我把骊山县的那些被你们祸害过的百姓找来当面对峙一下?还是要我从后院里把那个被你们骗了以后找上门被我打伤的道士玉虚出来跟你说道说道?做人无耻,但也不能无耻到你这份田地!你莫不是以为,今日你不来,我就不敢上临县去找你了?告诉你……今天就算你不来,我也会去临县替着十里八乡的百姓除去你这祸害!”
呼~~一连串话如炮弹一般的被丁一喷了出去,说完话后丁一赶紧让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润嗓子。
对于虎口帮,丁一也早就已经把对方做的那些事调查清楚了。
比黑?虎口帮远远比骊山会黑多了,否则怎么会整天想着图谋自己在骊山县的产业?
放黑钱,强抢民女,开赌场做些鸡鸣狗盗男盗女娼的事情,这虎口帮虽然彪炳着‘正义’的大旗来指责自己,但着实自己做的事远比骊山会龌龊的多。
现在姚庆居然想拿之前马岑的事情说事,丁一也正好借此发挥一下,将两方所谓的‘正邪’彻底对调一翻,即便是要开打…也能占据一个道义上的优势不是?
只是,丁一的这一翻连珠炮,却说的姚庆面色煞白,被人骂了,还被骂的极为难听,但…反驳?丁一说的好像都是事实。
这些自己之前想出来对付骊山会的办法,现在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