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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本领呢?强占茅山派是弱肉强食?”
武向天摇头:“我从来不管此事,要管也没得管,其实以本堂实力,何需强占茅山地盘,就不知我爹怎么想,我想一个理由,那即是:我们不占,别人照样会占,那里又正好是紫金山分舵的位置,如此顺理成章的就被本派接收了。”
“好一个顾理成章。”毛盾暗暗斥骂,若非来硬的,茅山派不会遭此浩劫。他勉强忍住那口怨气,不露痕迹地问道:“若有一天茅山派向你们报仇,你们如何应会?”
“若是我当家,哪用得报仇?茅山派要回地盘,天经地义,我们犯不着做那不光彩的事。”武向天道:“不过若茅山派向本堂动粗,那他就不太高明了,金武堂能领袖武林,并非浪得虚名,他们很可能吃力不讨好。”
“咱们走着瞧。”毛盾亦是暗中说话,准备一别苗头。
武向天注意他手中的阴阳镜,说道:“如果这是茅山派之物,那倒是有点邪门,你要拿它来照妖怪?”
毛盾道:“试试看,反正被雪狐耍着玩,心情也不好受。”
不等武向天回答,他已耍着阴阳镜喝喝四处乱照,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倒把武向天给逗笑了。
“看来这镜子也不管用,咱们还是认真找寻吧。”
“死老道,骗了我。”
毛盾故意骂了几句,大约是说那卖他镜子的老道撤了谎,害他当场出糗。其实他如此耍,乃是决定不在武向天面前摆出看家本领,免得让他起了疑心。
武向天果然相信那阴阳镜起不了效用,他只好再次动身搜往他处。
毛盾则跟在后头,有意无意照着阴阳镜瞧,手指在上头划个不停,其实他是在念咒语,并划着雪狐生辰日期。
他当然不知雪狐真正生辰,只好用最笨方法,从十年前开始计算,每月每日每时辰给划在阴阳镜上,这虽然费工夫,但毛盾相信雪狐绝对不只一只,只要一只合对了,自然有办法收拾他们。
果然,在划过九年前七月十五日子时,阴阳镜已现出雪狐的幻影。
毛盾把它当成是那只攻击自己的恶狐——反正都长得一样,那雪狐正灵巧地躲在某洞穴中,贼眼猎着某人——大概即是武向天和自己了。
“小贼狐,看你嚣张到何时。”
毛盾冷喝一声,从口袋抓出一张黄符,稍运功力,符纸着火燃起,他很快施法往阴阳镜划去,待符纸快化成灰烬时,沾了手指鲜血往镜画出一道怪符,冷哼一声“摄”。
猝然间,似有一道阴气从老远某处往镜面冲,那雪狐幻影清晰了。
“才两魂?倒是很短命!”毛盾喃喃念着:“魄倒有九个,这么狡猾;我就收你三魄,让你变成乖宝宝!”
毛盾又作法,接连再射一两道灵气,他拿出一张红纸,贴在镜面,手势一划一抖,那镜中幻影竟然印往红纸,显出淡淡的狐形影。而那镜中影子早消失无踪。
毛盾这才得意黠笑:“看你嚣张到何时?把你折起来压在裤裆里,让你永世不能翻身。”
他方将红纸折妥,武向天那头已传来斥惊叫声:“雪狐出现了。”
“那当然,否则我岂非白混了!”
毛盾得意洋洋地行过去。
武向天已掠向二十丈崖面那株松树,一手抄下那只两个巴掌大的雪狐,随即飘落地面。
他欣喜叫道:“我终于猎到雪狐了。”
“不是猎到,是抓到吧。”
“抓到更难能可贵。”
“可是它看来有点呆呆的,像兔宝宝,大概还没睡醒或是醉了。”
武向天这才发觉异样。这虽对他狩猎功夫有所贬损,但一闪念也就不在乎了,他道:“能逮到已是生平愿望。”
“杀了它,没人会知道你抓个呆东西。”
武向天一愣,还是摇头:“其实我只想瞧瞧这怪东西,瞧它那身银白,状若雪豹,可爱之极,哪还下得了手,若给妹妹饲养,可也有趣。”
想到那个哑巴二小姐,自己也无啥意见,于是乎还是马屁猛拍:“其实能逮到雪狐已是天下少有,少堂主足可扬威武林了。
“少拍马屁!”武向天笑斥道:“这是金武堂之事,哪来扬威武林?”
毛盾但觉马屁拍得过火,立即改口:“扬威金武堂亦是大事,属下沾光不少。”
“你倒是个福星,一跟来就有收获。”武向天拍拍毛盾肩头:“哪天真的避不开武林事,我倒要好好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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