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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能让人付出重大的代价,而这些代价,往往,就是生命。
有钱人的自尊心是很高的,有的甚至高到可以压过他们相较之下可以忽略不计的微薄胆量,他花血本请了杀手来杀我,而且是最好的──揍敌客家。
在我走后,中年秃头用没废的手哀叫连连的痛骂着拿起电话。
「喂……请问是揍敌客家吗?我、我想雇你们杀人。」
「是的,多少钱我都给,对像是XX街(这个地方)一个黑发黑眼的少年跟他身边一个叫小雅的流莺……这么贵?对方只是个身手不错的十四岁少年而已……好吧,一千万就一千万。」
「少年的姓名?好像叫伊耳迷还是伊路米……嗯?要照片?好的,那就拜托了」
修改前的旧版 第十二章刻意遗忘的终结
风和日丽的一个早晨,阳光普照,万物欣欣向荣,但我的心却阴暗无比。
还是被找到了,被那个家、那个人……虽然我不曾对这件事抱有期望,但我也不曾想过,幸福的日子会结束的这么快。
今天早上,我开门时发现了一封信,被飞刀钉在门上的一封平凡的信,信的纸质平常,内容也很简单,但就是这纸质平常、内容简单的小小一封信让我看了又看,内容简单到我看了在多次也不能自我眼中和脑海里消失──「该玩够了,杀了那个女的,回家。」
信的落款,是席巴……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令我原本沉浸在幸福的发热脑袋如冰水浇下,席巴要我杀了小雅?开什么玩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待着小雅逃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也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但,可能吗?
没有人可能比揍敌客家出身的我更清楚揍敌客家的可怕,不要看揍敌客家似乎是家族产业,只要揍敌客家愿意,他们想追踪的对像是逃不掉的──我本人就曾经杀了一个黑道大佬,他在半年内整形了七十四次、变脸了四百二十三次,全身上下除了血液和DNA之外没有其它可以辨识的特征,包括他自己的亲人和仇人都无法将他认出,害我还得费功夫去做尸体DNA检测才能拿到酬金……他也是被揍敌客家追补最久的纪录保持人。
我自认影响力不及那个黑道大佬,以他的势力和财富,孤身一人四处逃亡藏匿的他尚且如此,又何况是我、带着小雅的我?
我们逃不了的,我很清楚,但我还是得逃,因为我不想让小雅死,也很难对她出手……不是不能,是很难,虽然说起来有点悲哀,但我仍不能肯定我的意志不会在面对席巴时动摇……
但如果……真的非到了那个地步,我也只能亲手杀了小雅,就像我对小白一样……我还记得十二岁那年的那个少女,那女孩死前的惨状和怨毒的眼神从来不曾自我脑海消失,不曾遗忘也不敢遗忘。
拖着满脸疑惑的小雅,我没解释也没给她收拾东西的机会,只是沉默的拉着她就开始跑,但才跑到落魂街(本来想用流魂街-。-)的门口,我的脚步就顿住了……因为我看到一个背影。
背影很熟悉,我从小到大一直看了十四年,熟悉,却令人无比绝望,因为,那是我父亲席巴˙揍敌客的背影。
银紫色的长发随风飘荡、浅蓝色飘逸的战斗服掩不住一身精壮的如石肌肉,席巴随意的斜倚墙边,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但碧绿的眼中却透出了野兽的飙悍和嗜血的残酷。
「伊耳迷,你太令我失望了。」席巴站直身、缓缓的走向我,步伐不急不慢的保持着均速,如豹子一样优雅但高傲、漫不经心但自信、华美但充满爆发力……他杀过无数人的古铜色大手慢慢的伸向我,毫不掩饰的强大念力和泛着血腥味的浓重杀气顿时锁住了我的行动。
「这样就不行了?」席巴的猫眼微向上挑,似乎在嘲笑我,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古井不波的伸向我……身后的小雅!
「呀……」随着小雅的一声惊呼,席巴冰凉的大手扣上了她纤细的颈子,他的动作放的很慢、缓缓的将小雅自我背后拉出,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阻止,但那时的我全身僵直,身体彷佛不属于我的一样沉重。
「这……就是你的决心?真令人失望啊……」席巴冷冷的看着我,手指缓缓收紧:「我还以为,你终于有胆量反抗我了……原来,你还是一样……」
小雅白皙的脸蛋在席巴的施虐下缓缓变成青紫……
修改前的旧版 第十三章 坦承相对
「您确定要将银行账户中所有款项转入此账户吗?Y/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