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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材不重文凭的,就当给我个面子,先见见嘛。”
姚琳笑道:“看你说地这样可怜,我真的不能拒绝。如果是帅哥的话,管他文凭不文凭的,马上录用。”她知道姚琳是不会拒绝的,心里仍很是感激。
可事情不是她想象地那么顺利,第二天一大早,她去接他的时候,他却爽约了,保姆告诉她:“人还没回来,不过首长在书房里”,请她马上过去。
她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毕竟是官阶很高的领导。可她进入书房里看到的却是一个疲惫不堪的父亲,眉头深锁,坐在书桌后,看见她,缓缓地站起身来,请她在对面的一张长沙发落坐,自己在另外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他的母亲于惠兰端着一盘水果进来,在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沏着茶水。这种阵势,显然是长谈的意思。
虽然已经是第三次见面,她却是第一次端详清楚这对夫妇的真实面貌。他父亲简国庆,人生地高大魁梧,举手投足之间粗枝大叶,却虎虎生威,一看就是一个在军中驰骋多年的干练军人,只是双鬓间已经出现了许多白发,额头上的皱纹也增添了不少,大概是被不争气的儿子闹地有些心力交瘁的缘故。而他母亲于惠兰的穿着打扮却是很优雅得体的,头发乌黑一丝不苟地熨贴在额前,细皮白肉,是一个时至今日仍然美丽的中年妇人,与丈夫的对比非常明显。
简国庆握紧了拳头,敲了敲额头,犹豫了半晌也只是叫了一声“小黎…”,似乎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于惠兰见状,连忙道:“小黎,这个世界可真是小。我见了凤英,噢,就是你原先单位的刘凤英,原来当初她要给明晖介绍的对象就是你,早知道她介绍的是这么好的女孩子,也不会…都怨我,使我们明晖错过了大好姻缘。否则,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小黎,我想想,真是后悔呀。”说着说着,似乎有些哽咽起来,一时之间倒也说不下去了。
于惠兰显然是个见惯了大场面懂得应对各种状况的人,可她听着这些话,仍然有些感触,人生这么长,悔不当初的事情任谁也无法避免,只是有许多事情是无法弥补的,就好象她和郑子谦…
简国庆看她有些发呆的样子,冲着于惠兰一挥手,道:“你不要说那些话了,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难得小黎既往不咎,在这种时候还这么热情地帮助陷入迷途的同窗旧友。”于惠兰擦了擦眼睛,道:“是呀,小黎,昨天你走后,我和他爸爸谈起来,真是感激不尽呀,所以,我们有个不情之请…”
简国庆插话道:“小黎,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是非常失败,以前一心扑在工作上,很少关心孩子的成长问题,几乎都是他妈妈在管他,也许是我们给惯坏了,所以才会造成他现在的任性妄为。我是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甚至想要打断他的腿把他栓在家里,可那毕竟是气头上的话,我不能那么做的。我看他现在至少还是…能听进你说的话,你能不能帮我们劝劝他,开导开导他呢?”
这仅仅是一个可怜的父亲在束手无策的时候向她发出的求援,她原来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此刻却仿佛有了重任在肩,只得随波逐流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伯父伯母,我印象里的简明晖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猜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他有什么苦衷,可是不管怎样,我都想帮助他走出这个阴影。”
于惠兰坐到了她的身边,很亲热地拉起了她的手,无比动情地道:“小黎,你真的肯吗?那我们就拜托你了。”
已经成了骑虎难下之势,她只得道:“我想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改变他的生活状态,找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我工作的会计事务所正在组建法律部门,想请他去试一试。”简国庆想不到她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工作步骤,方才露出一丝笑意,很是安慰。她看着年过半百的男人就因为这么一点未必能取得成功的进展,象是个孩子般的高兴,不由得一阵心酸,方又下定决心,定当尽力而为。
只是简明晖的变化的确非凡,言而无信的态度严重增添了她的工作难度。一连四天,她竟然没有逮到他的人影。连姚琳都有些诧异地问道:“黎涵予,那个帅哥不来了?”她苦笑着不知如何回答。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周六的上午,她还是很准时地到了他的家。保姆告诉她,他还在睡觉。她抬头看了看客厅那架古老的落地挂钟,已经是九点多了,不会是象方鸿渐家的挂钟,永远走地比时间还慢,她可哪有那么些时间来陪他玩耍?
不能坐以待毙的想法使她在保姆诧异的目光中气冲冲地上了二楼,到了他的卧室外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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