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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满足了楚月涵的女性尊严,殊不知这也是余柔珊调教过的成果。
“不是别人的错,是月涵阿姨自我设限,不让人追求。”楚月涵摆出高姿态。
虚荣心是杀伤力强大的杀手,没有一个女人能免除。抓准这一点通常能让人信服她所提供的答案,楚月涵发现让别人相信她眼高于顶,可以避开更深入的询问。
但她忽略了余天忍打破砂锅也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的本性,她的回答似乎不能让他将话题打住。
“那若遇到了个喜欢的男生,月涵阿姨会不会反过来追求呢?”他询问的态度令人不疑有他。
余天忍无害的语气卸下了楚月涵的防备,没让她发觉他正掘了个大坑,准备让她跳下去。
他们正在消磨余天忍上床前的时间,平常总是天南地北地聊着,没有任何的话题限制,但是将焦点转移到情爱方面这还是头一遭。
楚月涵并不认为不该和孩子谈论这些事,现代资讯发达,只要会用电脑,所得到的结果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却不见得是正确的。与其一知半解还不如一无所知要来得强,起码后者能将孩子局限在保护层中。
“那当然,可是一切还是要发乎情、止乎礼。”先不管他能不能理解,楚月涵说得非常抽象。他才十岁,说得太过坦白也不好,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只可惜她只忙着应付紊乱的心思,思考着哪些话适合这个年龄的孩子。
见她如此,余天忍想起了柔珊姑姑常说的话——等待时机成熟,再一把将盖在坑上的伪装抽离。
他嘟着嘴巴问道:“那我爹地够好了吧?为什么你没有倒追他呢?”
一时之间楚月涵只能呆愣着无法反应,他每个字都像雷鸣似地,在耳畔轰隆轰隆地攻击她。
她只庆幸今晚余嘉琛有个不得不出席的应酬,否则这番话要是落入他的耳中,她会羞愧得无地自容。“你这些话不能让你爹地知道,懂吗?”她不忙着解释,先对他殷殷告诫为首要之务。
余天忍并非不了解她的疑虑,但仍是要逼迫她正视真实的感情,锲而不舍地问道:“为什么呢?”
脑子里有千百条她自欺欺人的藉口,但是楚月涵却不想将之说出口来欺骗他,她不想因谎言而令他觉得不能信任她。
这孩子未来有许多人会希望自他身上捞得好处,欺骗会是手段之一,她不必在这个时候凑热闹让他提前明白。
“有一些原因。”她模糊焦点地说。这句话力量薄弱的连她自己都想推翻,怎可能骗得过这个精明、有奸商潜质的小孩。
看着他瞪大眼睛生气的模样,简直和他父亲如出一辙,令他忍不住地在心中骂自己真是笨到家了,居然会被一个小孩子耍得团团转。
“什么原因?爹地不够好吗?”他凑上前和楚月涵面对面。
从余天忍的表情看来,若是她给的答案不能令他信服,大有开战的可能。她忍不住怀疑,霸道是否存在于DNA中,会永无止境地传承下去。
在孩子的心目中,父亲是像山一般的坚定,不会有弱点,也不容动摇。她又该如何向他说明,这其中的牵连连她自己至今都仍无法搞清楚。
“这种事小孩子不会明白,等你再大一点或许能懂些皮毛。”楚月涵只好祭出老生常谈来带过去。
在她的教育观点中,这种言论有损她的颜面。这只代表着她的无能吗?但是她实在是无计可施,谁让她一时的不察,给了余天忍机会,将她逼入一个绝境无法脱身。
“炸炮,说不过人家就用这种话来搪塞。”余天忍人小鬼大地抱怨着。
这话有着余家家传的意味,往往能教人心生畏惧,楚月涵想起余柔珊是如此,余嘉琛也是如此。
她没再傻傻地往坑里跳,要在余家人口头上占到便宜是不可能的,他们的舌尖就像是尖枪利剑似的无坚不摧,任人筑起再厚的防护墙也无济于事。
“啊,瞧,你睡觉的时间到了。”楚月涵看着时钟如释重负地说道。
她从未像今日一般,欣喜听到客厅里的大钟准时报时的钟声,好像犯人听闻特赦般兴奋。
余天忍知道她是故意的,却无力再继续缠着她,现在让她起了防备心,以后就不会那么好下手。不过起码也不是一无所获。他已经照柔珊姑姑的方法让月涵阿姨不再那么疏离,以她目前的态度来看,他可以断定柔珊姑姑的看法是正确的。
明天他得找个时间和柔珊姑姑共商大计,瞧瞧还能用什么方法加速催化爹地和月涵阿姨,只要能让他们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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