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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要宣布三道圣旨,请几位娘娘及几位王子,包括公主您一起到养生宫接旨。”
“什么旨意?”赵妃和李妃同时问出口。
皇后指了指身后一名太监手捧的小匣子,“圣旨在匣中,至于是什么内容本宫也不清楚。”
皇后说完,眼波又扫向一直坐在旁边泰然画画的官一洲,“这位公子不是王宫中的人吧?”
“是我带回来的,怎么样?”言萝的下巴又抬起几分,心中只想,若是这皇后端出什么管制后宫的宫规,或是抬皇后的架子来赶官一洲,她必然要让她好看。
但皇后只是走到官一洲的身后,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感叹道:“公子的画真是绝妙。”
这个官一洲,平时啰唆聒噪得要命,但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画起画来真的忘我,竟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发生的一切。
听到有人近距离说话他才霍然转头,蓦地看到皇后对他盈盈一笑,手中的笔不由得掉落到地上,翻身下拜,“草民不知道是皇后陛下驾到,失礼子凤驾之前,请娘娘治罪!”
皇后微笑问:“你认得本宫?”
“虽不曾见过,但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人有娘娘这样的凤颜威仪,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让一洲初见便感到诚惶诚恐,又敬又爱。”
“又敬又爱?”皇后哑然失笑,“怎么讲?”
“娘娘是西岳国的国母,人人敬仰自不在话下;娘娘之容貌,也是一洲生平未见之美丽,哪怕想尽瑰丽之词都不足以形容一洲此时心中的惊艳仰慕。”
皇后笑着看向言萝,“这个人和公主的脾气秉性似乎相差太多,不知道公主怎么会找他进宫作画?”
言萝早已在一旁气歪了。这个该死的官一洲,每次都用甜言蜜语称赞自己认识的所有女子;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说她美得‘与众不同,超凡绝俗,震烁古今’,如今竟然用更过分的字眼去谄媚她父王的新后,她恨不得一脚踹到他的脸上去。
“不知道这位公子尊姓大名?”皇后慢声问。
“不敢,草民姓官,名一洲,字崇美,中原人士。”
“原来是中原人,中原能人辈出,是我西岳国所不及。”
官一洲忙道:“皇后太客气了,西岳地灵人杰,一洲一路所见奇人异事,无不心生惊叹感慨。”
言萝再也听不下去,原来他不仅擅长谄媚,而且还会睁眼说瞎话。前不久到底是谁在她耳边啰里啰唆,满口抱怨地说他们西岳国到处是强盗,国风不好,总不会是她听错了吧?
她在背后狠狠一掐官一洲的手臂,冷冷说:“皇后既然传话完,可以走了。”
皇后的眼睛仿佛能透过官一洲的身体看到言萝在他背后做的小动作,她轻笑道:“官公子方便的时候请到凤鸾宫来,本宫想请你做一幅画,送给远在家乡的亲人。”
“此乃一洲的荣幸。”官一洲忍住臂膀的痛楚,深深作揖。
皇后凤驾回宫前,那一干跪在地上的宫女以及赵妃、李妃,没有得到皇后的许可都不得起身,直到皇后离开,李妃才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背影,嘀咕一句,“现在猖狂,将来有她好看。”
“各位娘娘也回宫去吧。”言萝下着逐客令。
“明日圣上宣旨,不知道要说什么。”赵妃走时还在惴惴不安地自语。
李妃安慰她,“听说圣上不满意太子,说不定是要废太子另立,这下子娘娘你的儿子汉王可有机会继承王位了。”
“妹妹真爱和我开玩笑,我那个儿子啊……”
两个母亲窃窃私语着离开。
言萝看着其它还站在原地的宫女,沉声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我宫内就没有事情可做了吗?”
最后一群人也被她赶走,院内又只剩下她和官一洲两个人。
官一洲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面前那幅即将完成的画稿,画中人是含羞带怯的倩伊。
言萝越看越刺眼,一把将画稿抓进手中,揉了个稀烂。
“嗳,你怎么毁我的画?!”官一洲情急之下上前去夺,她一闪身,他抓了个空,但她也立足不稳,竟被他圈压在石桌上。
“我一个清晨的心血,你说撕就撕了?”他面带愠怒之色。
言萝冷笑,“在我的地盘上画我的奴婢,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不应该总是如此不讲理,长此以往,谁还肯对你交心,谁还肯真心敬服你、喜欢你?”
“要你管?世上之人我从来就不放在眼中,也不需要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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