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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却是不语。
“你,嫁给我,好吗?” 风波·往事·情伤(五)
“你,嫁给我,好吗?”
嫁给我,好吗。
北浣倚着窗,一直想着这句话——那日夜,他前去探望绯烟,却不想,竟听到了朋哲的真心一片。
可是,为什么是你呢,朋哲?难道你得到的还不够么?大王子的名号,父王母后的宠爱,弟弟妹妹的尊敬以及臣民的爱戴。可我北浣,和你同父异母,却因母亲的早逝而过继给王爷,从此远离王子之列,父王不再过问,兄弟姐妹视我若外人,就连市井小民也常说我不如你。但你为什么还不满足呢?为什么就连绯烟,你也要和我争呢?!为什么我要的一切都不属于我?为什么?凭什么?!
午时,画舫,轻罗纱帐,兰芷熏香,筝鸣悠悠,时光静慢。
“王子若无心于此,不必强留。”元雪忽然间停了手,看着朋哲,眼神略冷。
“若是惹了九公主不高兴,朋哲赔礼。”虽是被逼无奈才来这儿与元雪独处,但终究还是不希望惹得她怒上心头。
“弄筝无人相与会,又何必自讨没趣?元雪告辞。”忽的起身,走向船头欲乘小船回宫。忽然船轻晃几下,本就有些头晕的元雪更觉不适。却是执拗地向前走,没想到身子直接倒了下去。
“九公主!”瞬间,耳边唯剩朋哲的急唤。
傍晚,芙伽阁南厢,醒来的元雪乖巧地喝着萧以裳送来的暖身汤。
“表姐,早上你拿来的花蜜里放了什么呀?弄得我在舫上头都晕死了!”喝完汤,元雪小小的抱怨起来。
“你个小没良心的!”萧以裳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要不是我往里加了点禾子花,哪儿能让人家这么守着你呀!”
禾子花,研磨成粉服入会让人昏迷两个时辰。
“原来你”元雪讶然,一双杏眼瞪得奇大,“可是你说他守着我?”
“那是!”萧以裳骄傲地扬起嘴角,“多亏你姐姐我特意吩咐所有丫鬟们回宫给你们准备午膳,画舫上除了你们一个人也没有,否则朋哲早就送你回来了。不过那些丫头们也够快的,才一个时辰就料理好了。但我听雅意说,她去的时候,朋哲抱着你,可担心呢!”
“真的?!”听她这么说,元雪又惊又喜。
“行了,你自个儿好好休息,我回宫去了。雅意,好好照顾公主。”起身吩咐好,满意地走了。
离开芙伽阁,前去打探消息的绿湖立即跟上她,小声禀报:
“朋哲王子这几日总往觐禾宫跑,却又不像是找二皇子的样子。咱们的内线说,他这几日探的呀,全是那个女官绯烟!”
“绯烟?!”萧以裳讶然。她实在想不通一个邻国王子与一个女官之间能有多大的交情。
“对呀,还是有说有笑的,有时候还会陪她去散心呢!经常是等她睡了才走。哦,王子他还亲自喂药!”绿湖一五一十地禀报她探听到的全部。
“呵,我说他怎么拒婚拒得如此干脆呢,原来是这样儿啊。”听完,恍然大悟。
“不过奴婢还听了件怪事儿。”绿湖又道,“内线说,那个夏宸的北浣小王爷也是常去探望绯烟,而且奴婢去的时候,正巧看见北浣小王爷进出觐禾宫。”
“有人发现你们么?”萧以裳警觉。
“没有,我们在浣衣局后的偏角儿说的话,没人听见。”
“恩。”点头,“这回总算是让我找着机会弄走绯烟那狐媚子了”瞬间,绽出一抹娆媚的笑。
明池畔,石径落花,茶香袅袅。
“娘娘,北浣小王爷到了。”绿湖引了北浣至亭中,道。
“小王爷请坐。”
北浣闻声看人,女子一袭玫红宫服华丽典雅,素妆桃腮,发髻挽的精致而不复杂。
有备而来。
“不知萧贵妃传召北浣前来,有何贵事指教?”入座,笑得恭谦。
“王爷无须多疑,”萧以裳却不回答,倒是示意绿湖斟茶。
“多谢。”也不追问,只是顺从地接过茶,慢品。
“茶既喝过,若贵妃无事,北浣告辞。”起身,道。
“既是如此,我不瞒王爷了,”萧以裳道,“夏宸王室归期将近,我想王爷必有一个请求吧?”
“贵妃指的是”
“绯烟。”
瞬间,四目直相而对,内里,却又是各怀心计
“那我就直说了吧,”萧以裳亦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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