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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抚摸已带了急迫焦燥之意,再听得她似乎带着试探之意的轻颤低语:“寒云哥哥……我在——”后面的话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本就是年轻夫妻,又两情相悦,虽经年不见,心中原有些小疙瘩,却都是柳明月私下心中所想,她这些小疙瘩纵然未除,可薛寒云哪肯给她机会分辩?不等她再有机会开口,腿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分开,身下热铁相触,已被重重顶进了幽花蕊谷……
数年未曾承欢,幽溪窄窒,薛寒云这番动作,顿时招来她一声娇呼,“寒……寒云哥哥……”薛寒云却是生怕她说出什么来,才离了她的唇儿,又低头咂舌,挺腰大动了起来……
身下的人儿随着他修肢劲腰起伏而轻动,但如杨柳傍着春风,起伏不停……
薛寒云也是憋的狠了,起先还晓得克制,弄起来还留有几分余力,待得后来越是得趣,听得娇妻在身下抵受不住,呻…吟出声,竟似助兴一般,愈加忍耐不住,他又是练武之人,体力非比寻常,竟似重杵一般,杵杵到底,顶得她身下谷底蕊珠,好不酸麻难耐……整个身子便如架在火上一般,热汗淋漓……
身上男子喘息声愈加粗重,但细听却呼吸绵长,并未力促,想来还有漫漫长夜……若非她这些年勤练功夫,身子早不是当初成亲之时的娇怯怯,恐怕早抵受不住。纵如此,也已语声带泣,低低求饶:“寒云哥哥……夫君……月儿……月儿受不了了……”
这当口,哪里还记得初始归来的念头?
偏薛寒云记着这茬,喘着粗气低骂:“没良心的丫头,这会儿便受不住了?你不是要与我和离吗?这会还离不离了?”
柳明月嘴角发苦,心里又酸又涩又甜蜜,他这分明是不肯和离的样子,况此刻身子尽在他掌控之中,连眼角也不由沁出泪花来,也说不出是欢愉太过还是抵受不住,只一径摇头,连话也快要说不出来了。
薛寒云只当她还抱着和离的念头,在□处研磨几下,狠狠一顶到底,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瘫软,嘴里犹不肯吐口,又抽离之时,一送到底,只觉撞进了内里蕊珠,竟然还倾尽了全力往前去送,去研磨那蕊珠,狠狠责问:“还想着和离不?阿爹……阿爹当初既将你许了我,无论发生了何事,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休想和离!便是阿爹也别想反悔!”
他这番话说的咬牙切齿,显然已在心中憋了远非一日,如今借着敦伦之时道出,大掌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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