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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宥摸摸她额前的发丝,故作忧叹道。
裴南歌很想说‘我想要的贺礼就是你的心’,而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客栈看到的明月珰,张口就问道:“你们见到白露的时候,她戴着耳珰么?”
李子墟面露难色:“这……”
萧武宥沉吟片刻缓缓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她从回到绣坊之后就不曾戴过耳珰。耳珰怎么了?”
裴南歌笑着戳戳李子墟的手臂,又一脸骄傲地指指萧武宥:“看到没有,查案首要--过、目、不、忘。这可是你们大理寺前辈的前辈说的。”
打趣完李子墟后她开始大胆地阐述起自己的想法:“首先,我觉得今天我遇到的白露很反常,她好像装不认得我,我认为她肯定隐瞒了什么,所以去遇到她的客栈查,结果发现客栈里的人早已被偷梁换柱后来更死无对证。”
一口气说完这些,她忐忑地看向萧武宥,惟恐他像批驳大理寺中的庸才一般批驳她,但萧武宥只是颔首示意她继续说。
“再来,我们从假掌柜那里知道幕后主使是个男人,并推测是孙家大儿子。他回客栈的目的是为了取回梳妆奁里的首饰,再根据我前几日看到的,那些首饰应当是属于白露的。”
“这样一来,也就解释得通为何自客栈门口偶遇后她就要一定要杀我。” 裴南歌缓口气继续道,“她应是知晓女子对首饰此类物件甚为上心,我看到她戴过也许就认得出,若是被我认出,她的阴谋也就会因此败露。”
“所以,她才先对我下杀手,但两次未能得手,又被我想到客栈有古怪,于是就偷梁换柱拖延时辰,反正最终不能被我们发现客栈里的秘密。”
“但是……”裴南歌吞声,迟疑地望向萧武宥和李子墟,不知道自己过于执着的问题会不会被人一笑带过,还是痛下决心咬咬牙道,“我还是很在意为什么会在同个时辰、两个地方遇着同一个人!”
萧武宥瞧见她的反应失笑道:“我也很在意这个,但是白露没有双生姊妹。”
“耳珰、耳珰、耳珰……”裴南歌垂着头自言自语,她把收好的明月珰拿出来瞧了又瞧,脑海里有不断记起今天遇到的白露,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地方被自己漏掉了。
但她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仰天长叹道:“我觉得耳珰很重要,可我不知道它为什么重要,线索断了感觉就好似在食无肉的当口啃到一块骨头!”
萧武宥在旁淡定自若的看着她,李子墟抱着手臂低低笑出声来。
“裴南歌!”沈铭斐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听着像是有些急迫。
“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裴南歌转身就看见沈铭斐急匆匆迈步过来。
“几个衙役在城南发现两具尸体,证实是客栈原来的掌柜和伙计,”沈铭斐大步上前,当着萧武宥的面轻轻拍了拍南歌的脑袋,“我被叫回来验尸。”
☆、第031章 山重水复怎可料
第031章 山重水复怎可料
裴南歌一行人来到衙堂之时,沈县令几人神色异常凝重。裴南歌大约猜得到他心里想的什么,几天之内这个小小的城镇发生数起命案,如果搁在贞观开元年间,几个沈县令的官衔也不够拿来革。
沈铭斐低着头又嘀咕一声他那“归命无量”的咒语就认真检查起尸体来。裴南歌想看又不敢看,躲在萧武宥背后时不时探个脑袋出来瞅瞅,整个期间衙堂里的气氛安静得诡异。
“两人背颈上有淤痕,胸腹前又有剑伤,应是被人敲昏之后再以剑刺杀而亡,不过很显然这二人身上的衣物都被人翻过,像是在寻什么东西,”片刻之后,沈铭斐潇洒将左手握着的一枚耳珰递向裴南歌,“这是在尸体旁边发现的耳珰。”
裴南歌拿绢帛包住耳珰,将其捧在眼前又细看了一番,确定那就是白露戴过的明月珰无疑。她把交到李子墟手中道:“没错,这就是白露戴过的耳珰。”
“你肯定?”李子墟捧着证物左右端详。
“我肯定,”裴南歌答得坚定果断,“这明月珰的样式不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你去街上看看还有谁家小娘子戴这么老的式样。”
萧武宥倾身前来看了看她的耳垂轻笑道:“在这方面你倒是无人企及。”
裴南歌听到这似贬还褒的话语后,傻乎乎摸着自己耳旁的琉璃珰心满意足:“这难道是掌柜的拼死护着的物证?用来指证白露的罪行?”
“南歌,你未免开心得有些早了。”萧武宥神情认真地打断她的心满意足。
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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